叶瑜的脸皮早就磨炼得厚如城墙,为此毫不动容,拼命掩下身体中升腾起的空虚感,在宋长风的示意下去厕所收拾一通,换上衣服走了出来。
有点意外的是,宋长风不知什么恶趣味,给叶瑜准备了一套男性omega追捧的白色长裙。
和普通的女式长裙不同,为了勾勒出omega纤细的腰肢,这套衣服在腰部设计了一条精致腰封,将腰臀比例衬托得曼妙无比,缀以珍珠从腰部落下,庄严而肃穆地遮住小腹,看似圣洁无比,实则一阵清风就能将其吹起,敞露小腹微鼓的弧度,诱人遐想。
裙摆的剪裁看得出来废了大功夫,前端堪堪落到膝盖以上,后摆却以一层轻纱坠到小腿肚,衬以过踝白丝袜,恰到好处地露出一截纤长细白的小腿。
只是设计师也没想到这条裙子会给beta穿,因此在胸口设计一层小小的空荡以适应omega微鼓的乳房。此刻落在叶瑜身上,那鼓起的弧度迫使领口微敞,居然恰到好处敞露一截锁骨,在莹白的肌肤上隐秘地鼓起,再往上是墨黑的项圈,与纤长的脖颈紧密地融为一体,将性感与纯真巧妙结合。
大概每一个人,包括设计师看到叶瑜穿上这套衣服都会承认他就是最适合这套衣服的人。
只有叶瑜脸拉的老长,对这套衣服不满意到了极致,但又不敢说,只能状似无意开口:“宋叔,这套衣服好像是给omega的啊,我这里空荡荡的,好像不太行……”
宋长风睨了一眼叶瑜胸前的小鼓包,问:“你的意思是想让宋叔给你打针让你这里不那么空吗?”
叶瑜惊起一身鸡皮疙瘩,拼命摇头,生怕宋长风一时上头说干就干:“不不不不是,我就是觉得这套衣服不太合适,毕竟是去探病,我觉得我可以换一套更日常的,宋叔……”
“不想穿就脱下来。”
叶瑜一喜,刚要道谢,宋长风就面无表情地接了一句,“你想不穿衣服去也行,估计宋熙城能开心到当场从床上坐起来跑马拉松。”
……
于是叶瑜最终只能忍辱负重地穿着这身走起路叮当作响的长裙上了车。
他很快就明白宋长风为什么要这样给他穿了。
宋长风在车上摸出一颗跳蛋,极为自然地从叶瑜空荡荡的下身塞入仍然湿漉的穴里,然后目不斜视地将裙摆拉回原处,就像干出这种事的是他的第二人格一样自如。
叶瑜莫名有种不祥的预感,好像有什么可怕的事将在这次探病中发生。
44弈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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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祥预感在病房门口成真了,宋长风掏出了一颗叶瑜这辈子都忘不了的小药丸,悄无声息地递到他嘴边,用眼神示意他吃下去。
叶瑜理所当然地疯狂挣扎,用全身坚定地表达抗拒,毕竟他上一次吃小药丸后疯了一般缠着宋长风在他儿子差点被缢死的床上做了一整天,这次不知道又会在半死不活的宋熙城面前做出什么丢脸的事出来。
然而宋长风用轻飘飘的一句话封住了叶瑜的所有反骨。
“想以后回去挨鞭子吗?”
察觉到叶瑜骤然僵硬的身体,宋长风颇为满意地揉了揉他的头,两指掰开叶瑜紧抿的唇,然后将滑溜溜的舌头揪了出来,往紧张到微颤的小舌上放上药丸,动作一气呵成。
叶瑜不敢吐,但又实在不想吃下去,只能无助地吐着舌头,蓄满泪的浅色瞳孔中满是祈求。
但是没有用。那颗药丸没一会就因舌头上的唾液而逐渐融化,消失在舌间。
热意迅速上涌,在穴里微微震颤的跳蛋此时彰显出它的存在感,饮鸩止渴般掠过叶瑜每一丝敏感点,撩起叶瑜心中更深的欲火。
“宋叔……兰』生』柠』檬”叶瑜的声音不自觉地软了下来,带着些微颤的尾音,主动环上宋长风的脖颈索吻,微翘的玉茎隔着薄薄的裙摆硬挺挺杵在宋长风的大腿上,欲求无度地摩擦。
“不要进去好不好?我们,我们回车上,求您了宋叔。”
叶瑜无师自通,用最容易引起alpha怜惜的语气在宋长风的唇边乱七八糟地祈求着,香甜的气息一丝不漏渡进宋长风的鼻腔。
可惜叶瑜注定失望了。
宋长风把身上如同树袋熊一样的beta拉下来,搂在怀里,强硬且不容拒绝地拉着他推开病房的门。
叶瑜的腿软的像面筋,每一步都不是出于自愿。
宋熙城并不在意叶瑜是不是自愿的,他看到的只是名义上的父亲搂着自己的妻子走入了自己的病房,妻子穿着一袭圣洁却又处处漾着春意的长裙,柔若无骨地倚在自己父亲的怀里,红晕从他的耳朵飞向被领口包裹的深处,如同一台巨型镁光灯,将宋熙城此时的无能和嫉妒照得无处遁形。
宋长风没有说谎,宋熙城确实伤得很重,在鬼门关里几乎转了好几个来回才堪堪将命吊住,昨天刚刚苏醒,此刻就算气急了也只能努力抬起被护颈控制住的脖子,那双与宋长风相似的绿眸渗出叶瑜惧怕的怒火。
但是叶瑜此时没有将一丝眼神落在宋熙城的身上,他早已被药物和跳蛋调教成了一个只知七情六欲的性爱机器,满心满眼都放在唯一能救他于深渊中的宋长风身上。
“宋叔……”叶瑜低低的哀求中掺杂着千丝万缕的媚意,在此时寂静得针尖落地都可以被听到的病房里如同一把带刺的小勾,直直勾出两个alpha内心最深的欲望,让两颗一脉相承的丑陋心脏无处遁形。
一股血腥味涌上宋熙城重伤未愈的喉咙,呛得他生理反射性地涌出几滴泪花,但他还是执着地,坚定地用朦胧的泪眼注视着自己的“父亲”撩开妻子的裙摆,动作轻佻。
洁白的裙摆如同最纯洁无暇的白鸟,被一双充满恶意的手扯入泥潭,生生撕下所有柔软的羽翼,剥夺飞翔的能力,沾上最肮脏的污泥。
偏偏白鸟本人不知羞耻,甚至觉得有趣至极,配合地抬起自己的腿,让恶意的手伸进自己柔软的腹地,取出一颗还在嗡嗡震动的跳蛋。
那枚跳蛋被宋长风摆在柜子上,沾染上的黏腻液体在清晨温暖的日光中静谧地泛出金黄的光泽,折射出刺眼的光。
这点微弱无害的光芒却狠狠刺痛了宋熙城,迫使他闭上眼,拼了命地忽视这荒诞的一切。
即使被叶瑜骑在身上勒断气管,宋熙城也没有感觉到这么痛过。
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氧气面罩蒙上一层水雾,被子下的胸膛剧烈起伏,宋熙城的酸涩直白地敞露于总是明察秋毫的“父亲”眼前。
黏腻的声响在病房里回荡,伴随着舌头搅动的咂咂声响,构成这世界上最淫靡也是最残忍的曲目。
“没有能力,就要做好一切都被夺走的准备。”
宋长风淡淡地开口,声音中似乎未沾染上一丝情欲,视线并未落在宋熙城身上,而是静静注视着跪在他腿间奋力舔舐的叶瑜,像抚摸小狗一样抚摸着他的脑袋。
可是宋熙城知道,宋长风在跟他说话。
往日娇纵到不可一世的小妻子此时恭敬又驯顺地为宋长风口交,脸颊被阴茎撑到鼓起一大块,粉嫩的小舌偶尔吐出嘴唇,在青紫茎身上挑逗地一勾,带出晶莹的口水和腺液,挂在被摩擦到红肿的唇瓣上。
宋长风似乎觉得足够了,于是抚摸叶瑜脑袋的手转而揪住叶瑜的头发,硬生生将叶瑜拉开。叶瑜大概是想痛呼的,但是对上宋长风的眼睛,肌肉的幻痛让他瞬间做出决定,四肢着地如同真正的小狗一样爬到宋长风小腿边,蹭了蹭。
长裙因为主人的姿势而曳地,沾染上污浊的液体,却丝毫不损它的圣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