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啊……
耳边传来omega的尖叫,浑身赤裸的裴濯来不及穿上一件衣服,拼命直起上半身想拉开叶诤的手。但是omega的力量怎么能与alpha抗衡,叶诤的胳膊纹丝不动,反而越来越用力。
肺部好像也被巨掌掐住了,尽管拼命吸气也无一丝空气到达,只余撕裂般的剧痛,比被裴濯强奸还痛。
叶瑜的视线越来越模糊,最后只能隐隐约约看见叶诤青筋迸发的手,死死摁在自己的脖颈上。
看来是真要死了。
叶瑜用头疼欲裂的大脑胡思乱想。
裴濯也真是的,在两个alpha面前还不穿衣服就来救我,明明是你把我害成这样的……喔,好像也不对,我好像是自愿跟着你来的。
脑子里的弦即将崩断的前一刻,叶瑜听到了叶晟有如天籁般的声音:“够了,叶诤。”
叶诤粗喘着,像是为了发泄怒气,他一瞬间松开了手,任由叶瑜失力摔到床里。
你们怎么一个二个都摔我啊!叶瑜得到氧气的大脑愤怒地叫嚣。
死而复生的感觉并不美好,氧气争先恐后涌入叶瑜干涩的喉咙,带来比掐着脖子好不了多少的剧痛,呛得叶瑜撕心裂肺地咳嗽,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不知过了多久,叶瑜消失的视线终于恢复,他下意识用疲软的手擦掉口中流出的涎水,许久才发现自己正被一大团阴影笼罩。
是叶晟。
高大的alpha半跪在他身前,如同一堵墙,死死把叶瑜囚住。
环顾四周,叶诤站在床边死死盯着他,眼中的怒火烫得叶瑜慌忙扭开头。
裴濯倒在床的另一边,身上草草地挂着自己的衣服,倚在墙壁上不省人事,鲜血顺着他的额角缓缓流下,染红了他大半张脸。
叶瑜瞳孔微缩,下意识地看向覆在他身前的叶晟。
莫大的紧张感让叶瑜本就因窒息而沙哑的喉咙啊啊半天却吐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节,急得他下意识抓住叶晟的手,看向裴濯的方向疯狂示意。
叶晟却狠狠甩开他的手,让他两眼一黑栽倒在床上,一点一点靠近他。大哥不复从前的温文尔雅,而是掐着叶瑜的脚踝拉开他青紫痕迹交加的双腿,轻轻摩擦腿根处明显的鲜红掌印,素来平淡冷静的声调此时也沾染上了明显怒意。
“你敢还关心他?”
这次叶瑜不如前两次那么幸运,头重重磕在床板上,痛得眼冒金星,半天没反应过来叶晟的话。叶晟似乎也不指望叶瑜回答,而是覆在腿根掌印处狠狠按了下去。
叶瑜下意识扑腾着想逃,然而下一秒无情的手掌裹挟着掌风狠狠扇在了叶瑜本就一片狼藉的臀上,臀部立刻便漾起淫靡的肉浪。
这一巴掌比起之前在床上调情的扇屁股来说要痛得多,皮肉相碰的脆响瞬间在房间里回荡,下一秒叶瑜就惊得两眼圆睁,眼泪如同开了闸的水一般顺着脸颊涌出。
叶晟毫不怜惜,又是一巴掌下去,叶瑜凄厉地尖叫着,偏偏喉咙受伤,只能发出沙哑的微弱哀嚎。
叶瑜不怕死,但怕被他哥折磨,拼命扭动着身体躲避即将落到身上的第三掌,丝毫没有发现浓稠的精液随着他的动作正在从翕动着的可怜小穴流出来。
见此情形,叶晟的第三巴掌没有落下,怒极反笑,问叶瑜:“哥哥离开两天,怎么就把自己折腾成这样了?”
叶瑜不敢回答,也无法回答,只能用尽全力抬起被打得红肿一片的屁股避免触碰到床单,眼里含着泪无措地摇头。
身边传来叶诤幽幽的声音:“问那么多干嘛,带回去关起来操吧。上什么学,这个小贱货不配拥有自由。”
闻言,叶瑜恐惧不已,下意识扭头看向叶诤。出于自救的渴求,叶瑜拼命摇着头,努力忽视了从头到脚都在剧痛的身体,几乎是用爬的方式来到叶诤的身前,颤抖着攀上叶诤,祈求以示弱的方式激发alpha的怜悯。
叶诤没有推开他,借力托着叶瑜的屁股把软得不像话的弟弟抱在怀里,扯来一件外套为他盖上。
叶瑜在喜极而泣之前听到叶诤凑到他耳边低声:“乖乖的,和哥哥一起回去,免得你在外面勾三搭四。”
叶晟仍半跪在床上,保持着之前的姿势,扭头静静看着叶瑜从原本温顺地倚在叶诤怀里到现在拼了命地挣扎。
多可爱啊。头发乱糟糟的像鸡窝,眼尾通红,眼睛里面蓄满晶莹泪珠,嘴唇绯红,唇角被咬破了个小口,正有殷红的血珠冒出。
这张总是嚣张跋扈的脸上现在写满了恐惧与绝望,怜牙悧齿的小嘴现在只能发出“啊啊”的无意义嚎叫,向来只有算计和冷漠的美丽眼眸里全是他们的影子了。
真的很可爱。
叶晟微笑着站起身,不顾叶瑜求救的眼神,心中只余想把他撕碎的阴暗愿望。
“走吧,回家。”他说。
作者的话:好像大家都忘了叶大叶二出着差马上就要回家了
接下来就轮到兄弟俩发疯了
19木马
指奸/骑木马。慎
叶瑜再一次消失了,一起消失的还有明毓和裴濯。
这几天三人之间的恩爱纠葛大家都放在眼里,有些内心阴暗的不免阴谋论说叶瑜可能是一次性玩弄了两个人的感情,阴沟翻船被关起来了。
这说法也不无道理,因为叶瑜确实是被关起来了。
比起之前小打小闹并未动真格的囚禁,现在的叶晟和叶诤直白地用限制叶瑜人生自由的方式宣泄着自己的怒火。
已经是第五天了,叶瑜用手指甲使劲刮下一层墙皮,完成了第一个“正”,牵动着手上的铁链哗啦作响。
这条铁链已经拴在他手上五天,将他的活动范围限制在床上和卫生间之间。叶诤很恶趣味地在扣住手腕的那一端系了个铃铛,每天叶瑜挨肏时就会叮当作响,随着体内性器的频率发出清脆的响声。
他努力习惯如影随形的铃声,抱着腿呆呆地望向窗外。
这个房间在家中的顶层,只有一扇还没他脑袋大的小窗,贴着单向防窥膜,外面还被结实的防盗窗死死焊住。
叶瑜以前很喜欢这个小房间,每次把父母或者兄长惹怒了就上锁在这里躲一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