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叶瑜只能感受到海风味的信息素在空气中慢悠悠地飘散,带着让他心悸的愠怒。

完鸡巴蛋了。

他不知道来人是叶晟还是叶诤,于是他放低了声音,小心翼翼喊:“哥哥…”

那人没说话,反而是宋熙城的语气中带着几丝怒意:“马上就要插进去了,你捣什么乱?”

那人终于开口,声音淡淡的。

“不是已经肏过了吗,该我了。”

两兄弟本就是双胞胎,声线相近,更别提在此刻万分紧急的情况,叶瑜一团浆糊的大脑半晌也无法辨别来人,只能拔高了声音:“哥!你别这样!我不行了…”

宋熙城在他身后极小声地“操”了声,妥协般松开他。下一刻,叶瑜被人托着臀部抱起。

一阵衣物剥离的窸窣声后,粗大的性器抵在他的腿间,破开紧致的穴肉长驱直入。

叶瑜无法做出反应,也不想做出任何反应,只是近乎呆滞地发出短促尖锐的哀叫,软倒在alpha的怀中。

太过了,一切都太过了。

叶诤走入房间时,他亲爱的小弟正挂在他大哥的身上,雪白臀肉间隐约可见弹动的粗大性器,整个人如同一个破布娃娃般被钉死在了alpha的鸡巴之下。

大哥身上布满鲜红抓痕,一双藕臂悬在大哥光裸的背脊,肤色差鲜明,更是让那段手臂白的惊心。

动作太凶残了,每次交合小弟的臀部都会发出清脆的啪响,窄瘦的腰被大掌拢住,显得如此盈盈一握,被操纵着往那根肆虐的鸡巴上坐,直坐到淫液四溢,小腹凸起。

叶瑜被肏得说不出一句话,鲜红的唇瓣张着,流出一串晶莹的涎水,就像一头被完全驯服的,甘居人下的雌兽,只知撅着屁股容纳粗暴的征伐。

叶诤想说些什么,叶晟却向他瞥来仓促一眼。

二人本就是双胞胎,有些话不 16-39-11必明说,叶诤会意,默不作声地凑近,接过叶瑜。

性器的骤然脱离让叶瑜的哭腔卡在喉间,他似乎有些茫然,四处张望,直到叶诤的性器再次插入他的红肿穴内,他才如梦初醒地哀叫着挣扎。

已经迟了,于是他哽咽着祈求:“大哥,大哥,啊哈,不要了,真的不行了,唔!”

叶诤向长兄投去谴责的目光,身下的力度却丝毫未松,凑到叶瑜通红的耳边充满恶意地问:“再认认,宝宝,真的是大哥在肏你的可爱屁屁么?”

叶瑜呆呆地望向黑暗处,半晌,条件反射地哀叫出声:“对不起,二哥,呜!我错了,二哥,我不行了…”

“错了。”性器拔出又插入,耳畔响起叶晟的声音:“就是大哥。”

崩溃之际,一只滚烫的大手掰开叶瑜的掌心,塞入一根滚烫的性器就着软肉摩挲。

穴里的性器又换了一根。

这次又是谁?他不知道。

作者的话:争取百章内完结

96花香

原96章删了重新写,有大改,辛苦重新看一遍啦

叶瑜又昏沉了几天,当他恢复意识时嗅到的第一口空气掺杂着小孩身上特有的奶香味时,甚至提不起一丝劲把叶之竹推开,干脆顺手把面前柔软的肉团搂入怀中,长腿大咧咧压在小孩身上,俨然把他当成了一个趁手的抱枕。

叶之竹能懂什么,刚满半岁的他只能眨巴着漂亮的蓝眼睛,被母亲压得上气不接下气,涨红了脸嗷嗷哭。

门外守着的叶晟虽然内心极想让亲弟弟生出的孽障就这样死于非命,但作为年长者的沉稳还是让他严谨地脑补了后果,最终决定冷着脸把挣扎不已的小孩从叶瑜的怀里拎出来。

叶瑜失了趁手的抱枕,很不满地在床上蹭来蹭去,摊开手四处摸索,最后抱住叶晟的大腿树袋熊一样蹭了上来,大有宁死也不撒手的意味。

叶晟内心被叶瑜下意识的依赖蹭得软了一块,即使清楚现在站在叶瑜面前的无论是谁这个坏小狗都会这样做,叶晟还是颇具温存地将叶瑜黏在脸颊的柔软发丝拨到耳后。

他没料到这样亲昵的举动竟触碰到了叶瑜某处敏感的阀门,beta骤然绷紧了身子,痛苦至极地尖叫出声“别,好,好痛!”

叶晟满是温情的动作戛然而止。

望着幼弟紧蹙着的眉,他甚至提不起丝毫勇气将那片皱起的皮肤捋平,竭尽全力才在崩溃之下轻手轻脚地关上了门。

叶诤站在门外,叉着腰好整以暇地看着落荒而逃的大哥。素来吊儿郎当的他此时看起来却比狼狈的叶晟要沉稳数倍,下颌微收,宽肩窄腰隐在拐角的阴影,薄唇紧抿。

双胞胎对视一眼,许久,叶诤将视线落在叶晟手中拎着像尸体一样的小孩身上,嗤笑着问:“他不太好,对吗?”

叶诤指的是哪个他无需多言,答案也无需多言。

一片死亡般的沉默中,叶诤却莫名嘴角上扬,像是想起了什么甜蜜的回忆,自顾自补充:“我后悔了,哥哥。要是第一次好好对他就好了,他那么依赖我们,肯定会同意和他亲哥乱伦的,也就没有那么多小三了。”

话一出口,心中沉沉压迫着他的包袱终于卸下,叶诤长叹一口气,倚在墙上淡淡盯着叶之竹形状极似的蓝眼睛。

他口蜜腹剑惯了,这是第一次不计后果地说出内心所思,难得的舒畅从足底涌起,却受他逐渐滞涩的胸膛所阻,牵扯他本就胀痛的大脑神经,莫名的冲动自脑髓伸出涌现,他突然很想推开门,看看里面那个人。

但叶诤知道叶瑜不会想看到他,于是他颤抖着手遏制住了冲动,望向叶晟。

叶晟的唇瓣微动,哑然一笑。

“可是他要和别人结婚了。”

一切美好的幻觉顷刻覆灭。

那个总是耀武扬威的,总想和他一决雌雄的小孩怎么突然长那么高了?从什么时候开始,他颈后不存在腺体的平整皮肤也能勾起兄长最龌龊下流的欲望了?

叶诤不太记得了,他只记得十三岁的叶瑜骑着自行车摔进泥沟,被他拎出来时沾了一身污泥,只有那段细长的颈子依旧白皙,在落日余晖中泛着明珠般皎洁光泽,光亮之刺眼,他的兄长彻夜难眠。

叶晟呢?你又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叶诤唯一能确认的就是,他们兄弟俩于叶瑜都是极恶心的存在,是亲手将这段天赐亲缘强行转换的罪魁祸首,是当之无愧的大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