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双眼沾染上情欲后更是美得不可方物,通红的眼角像抹了胭脂,沾上泪珠的长睫扑闪扑闪,眼眸中的光芒格外澄澈空茫。
宋熙城伸手抹去这双桃花眸沾染的泪水,低声问:“这就受不了了?”
叶瑜说不出话,只能呜呜叫着应和,点头时带动项圈上的锁链,发出哗啦哗啦的清脆响声。
宋熙城却毫无征兆地抓住那条在他心底晃悠不停的锁链,突如其来的拉力扯得叶瑜呛了声,胸膛剧烈起伏,未吸收的酒液慢悠悠地淌下。
在叶瑜惊恐瞪大的眼睛里,宋熙城看见了自己堪称凶恶的倒影,线条扭曲,就像一个无能狂怒的妒夫。
他终于松手,任由叶瑜无力地软倒,转而大手揉搓beta的柔软小腹,将情绪全数掩盖在平静的语调下。
“叶瑜,你真是好样的,用了我的药去给别的男人生孩子。”
叶瑜闻言慌忙摇头,脖颈的锁链又开始叮当作响。宋熙城不喜欢这条来自卢西亚诺的锁链,干脆将叶瑜细嫩的脖子摁在掌心,感受着掌心下象征鲜活生命力的跳动血管,瞳孔晦暗莫测:“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好笑呢,嗯?”
宋熙城以前说话总带笑,整个人亲和力极强,和街上随处可见的阳光男大无差,现在却变成了善妒的弃夫,幽绿的眸中全是坚冰般的寒意。
叶瑜含糊不清的否认,如同被威胁的小动物一般缩紧了身子企图逃逸。
宋熙城见状伸出手,却没有按住他瑟缩的身体,而是拿起一边的遥控器,在手里摆弄两下。
!!!叶瑜瞳孔骤缩,喉中溢出尖锐的哀求,脱水的鱼一般挣扎起来,手脚上的绑带哐哐作响。
下一瞬,原本在他身体里缓慢进出的按摩棒毫无征兆地加大马力,疾风骤雨般极速抽插,深深捅入叶瑜紧闭的生殖腔,在叶瑜还没来得及发出惨叫之前就迅速退出湿软的穴道,后又整根没入,根部撞在叶瑜的会阴处,发出骇人的砰响。
“啊啊啊!”口球也无法阻止叶瑜的惨叫了,他柔韧修长的双腿猛地绷紧,密密麻麻的汗珠顺着光洁的额头滑落,脖颈绷直,整个人如引颈受戮的圣洁天使。
他大敞双腿间的按摩棒毫无怜悯之意,每一次抽插都入到了极致,带出肏红的鲜嫩穴肉和因生殖腔被肏开而淌出的大股淫水,又在下一瞬将这些爱与欲的产物尽数塞回那柔软的腹地。
“啪啪”的响声不绝于耳,叶瑜两眼逐渐失神直至翻白,涎水和泪水流了一下巴,只有按摩棒狠狠顶入时才会抽搐着发出微不可闻的泣音,脸色白得吓人。
宋熙城注视着这一切,撸动自己的阴茎,在叶瑜又一阵剧烈抽搐后将蓄了几近两年的浓精尽数洒在那张秾艳昳丽的脸上。
白浊从叶瑜的睫毛滴落,滑入口球被取下后微张的殷红唇瓣。叶瑜对此毫无反应,就像昏过去了一样。
宋熙城解开束缚住叶瑜的绑带和锁链,将他抱起。整个过程叶瑜都一动不动,只有腾空的一瞬间睫毛微颤。
“装昏的骗子。”宋熙兰β生々整理城将他抱到舷窗旁的立柜上,小声道:“一直都只知道骗我,欺负我,你必须得赔我一个,不,至少两个孩子才行。”
叶瑜的睫毛又颤,最后无力强装,慢悠悠睁开双眼,忽视伏在他胸口舔舐红酒的宋熙城,望向舷窗外流动的云层。
他从未发觉欧洲到亚洲的距离那么远,远到他反复死去又活转过来,这架飞机都还未落地。
叶晟先行回国处理先前与卢西亚诺乱斗时留下的烂摊子,惴惴不安嚎啕大哭的叶之竹被卢西亚诺带着在隔壁安抚,而裴濯只是坐在沙发上注视着这一切,始终一言不发。
叶诤结束了电话,走入房间,眼见此景挑了挑眉,语调里是藏不住的讥讽:“想让我弟弟给你喂奶啊?”
宋熙城不理他,叶瑜也不理。一个人自顾自地把身下温软的皮肉舔得亮晶晶一片,另一个人置身事外般望向飞机舷窗外的厚重云层。
叶诤不生气,至少面上没有,他只是哼笑一声把手机放入衣兜,揪住叶瑜的头发迫使他直视自己,问:“生了那么久还有奶?”
“……”叶瑜本想沉默,却莫名其妙答了句,声音闷闷的:“没有,我没生,他和我没关系。”
“哈,那敢情好啊。”叶诤嗤了声,抽了张纸擦干叶瑜唇角还挂着的白浊,力道大得叶瑜皱了皱眉。
“要不要哥哥把他丢出飞机?一个小孩子,一瞬间就消失了,很简单的事。”
叶瑜偏过头闷声答:“随你,反正和我没关系。”
“嘴硬的小鱼宝宝。”叶诤叹了声,自嘲道:“要是这样做你那个洋人老公不得撕了我?你巴不得这样吧,还少吃一根鸡巴。”
叶瑜被叶诤粗俗的话语惹得瞪他一眼,有气无力地骂:“死畜生,不得好死。”
“你对哥哥的评价和两年前一模一样。”叶诤扁扁嘴,凑过去想去亲叶瑜,却被宋熙城推开。
“他刚吃了我的精你也下得去口?”绿瞳alpha直起身,冷笑着问。
“怎么会恶心呢,只要是小鱼宝宝身体里出来的东西就归小鱼宝宝了,哪一种我都不会嫌弃~”
叶诤看也不看宋熙城,黏糊糊地凑上来。全程叶瑜都没反抗,可能是没了反抗的力气,任由兄长像大狗一样舔自己的唇瓣。
笼罩在alpha极具侵略性的信息素中,叶瑜用余光瞥见始终坐在沙发上目视这一切的裴濯终于站起了身。
“别忘了我出让了多少利益,别在飞机上碰他。”不复昨日单纯美好的omega冷冷开口,脖颈上的高科技信息素抑制环在光照下闪闪发光:“我不喜欢用脏的。”
像是一把刀突然扎进叶瑜的腹腔,他的心脏突然抽痛起来。
91穿刺
打乳钉
裴濯和叶瑜初遇是在高一,彼时的裴濯还不像后来那样清冷矜持,相反,他羞怯内敛,终日穿着洗到发黄的白衬衫,笑起来有两个很浅的梨涡,对谁都温声细语。
这样软弱可欺的omega是小团体最爱霸凌的对象,叶瑜第一次见他时,他被堵在母亲开的烧烤摊前,身上仅有的几张皱巴巴纸钞都被夺走,向他投来渴望的湿漉漉眼神。
可惜叶瑜不是什么惩恶扬善的好人,懒得多管闲事,坐在塑料小板凳上一个劲吃肉汁四溢的肥美五花肉,对这场暴行置之不理。
操持烧烤摊的人大概是裴濯的母亲,一个男性omega,身板还不及他念高一的儿子,与 扒9^⑺^⑺^久^⑺^⑺^⑺^叄【兰16-39-09笙】裴濯如出一辙的唇角微微下撇,面无表情地将一把五花肉放在烤架上,在油烟升腾的雾气中如同机器人一般将烤肉翻面、撒料、装盘,仿佛在被殴打霸凌的人不是他的亲骨肉。
这样堪称八点档情感大剧的场面终于让叶瑜起了一丝兴趣,当他想抬头看看这个倒霉孩子到底是谁时,一个酒瓶飞到了他的面前。
“……?”叶瑜有惊无险地避开,撸了撸袖子,露出手腕上镶钻的理查德·米勒。
混混不认识小众名表,但表身上的蓝宝石差点晃瞎他们的眼,心知这是他们惹不起的人,讪笑着就要把裴濯拖走。
“慢着,你们拿酒瓶打了我就想跑?”叶瑜慢悠悠开口,抄起酒瓶就是一顿乱揍,一个人硬是打出千军万马的气势,把混混打得哭爹喊娘:“我们没有砸你!是这个小贱人!”
叶瑜瞄一眼蜷缩在墙角要死不活泫然欲泣的裴濯,冷笑:“当我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