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对此处的满意,我心安理得地住下,饿了就啃云,困了就靠在云上睡觉,如此养尊处优下,连狐狸毛都重新焕发出光泽,在日头的照耀下像一团火焰。
这样的小瑜无疑是一只极有魅力的赤狐,裴濯夸道。
这样没来由的夸赞让我有些羞怯,扭扭捏捏地坐在云端思考半天后才惊觉自己忘了什么。
我可不是一只被豢养的普通狐狸,我是狐狸精啊,吸收别人精气来变得更漂亮更勾人的那种。
不过我不知道精气是什么,于是我满是信任地跑去问了裴濯。
他眼神有一瞬间风云变幻,但又迅速变成了和平日无差的温润色彩,垂下眼帘,坐着的姿势换了换,柔声道:“不知道呢。”
没想到无所不知的裴濯也有被我问倒的时候,我暗爽。不过尽管心理得到了小小的满足,我还是知道这并不是我想要的结果,作为狐狸精的本能指引着我去探究所谓“精气”的奥秘,于是我当即决定向裴濯请辞。
裴濯仍然低垂着眼睑一言不发,那张我很喜欢的那张漂亮脸蛋看不出任何神色。
我突然感到有几分不舍了,毕竟裴濯是我见过的最漂亮最善良的人。我刚准备绞尽脑汁说几句山高路远有缘再见之类的话安慰他,他却猝然抬起了头。
他的眉宇间不见忧愁,反而一派清风朗月般的温和,眉眼弯弯道:“好啊。”
他没有一点舍不得我。
郁闷。
我都没意识到我的耳朵是什么时候变出来耷拉在我头上的,我只是垂头丧气转身离开,就像一只无家可归遭人追打的过街老鼠,连我自己都有些怜惜自己了。
他却在我身后突然唤住我。
“急什么,小瑜?”他的语气中带着些笑意,引诱着我迫不及待回头望向他,内心隐隐期盼着什么。
“你要给帮助过你的天使什么报酬?”他问我。
我看到他站起身,胯下不知何时鼓起一个大包,明晃晃地在他的洁白衣裳下凸显着与天使圣洁外表不同的最淫秽肮脏的欲望。
我僵住了,因为他走向我,勾起我的下巴用指腹轻轻摩挲,凑到我毛茸茸的耳根低语,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如果不给出价值对应的报酬,可是会七窍流血而死哦。”
我不想死。
可我什么都给不出来。
作者的话:小鱼:精气是什么?
裴濯:存在我现在有点硬硬的东西里面的就是精气。(变换姿势)
因为整篇番外都是小鱼视角,所以大家很容易就能看出来这孩子又对裴濯一见钟情了
裴濯也是再一次没有把握住机会哈
【千收番外】小鱼的双学位(7)
失禁/捆绑/道具
天使变出来的绸布如同他的外表一样柔软纯洁,滑过我赤裸的身体时像一阵流水,带着微凉的触感从皮肤上无拘无束地溜走,激起一池波澜。
下身两个口都被塞了圆溜溜的东西,我看不真切,因此颤抖得愈发剧烈,生怕那两颗圆珠会在我身体内炸开,让我血肉横飞。
它俩成功地转移了我的注意,白绸缠绕我的身体时带来的刺激就没那么难捱了。
一圈又一圈,我的双手被高高缚起,又被反剪在身后动弹不得。莫名的恐惧促使我用双脚蹬了蹬床面,然而轻纱一般的床单也从我的足尖无情溜走,身体却始终停留在原地。
“裴濯。”他不说话,我只能哽着嗓子叫他:“我害怕,别这样…”
回答我的是缚上我柔韧胸脯的白绸,自两颗凸起的乳珠穿行而过,再沿着我的腰线滑入我的臀缝。
太凉了。
乳珠受到刺激不由自主地冒头,就像受到甘泽庇佑的菌子亟需采摘,在白绸下呈现出两点红艳艳的色彩。
裴濯俯首含住其中一颗,唇舌间的涎水将白绸濡湿一片,将那颗可怜的小点压成一块红彤彤的饼,又勾弄着它将它翘起,激得我发出一声尖锐急促的哀鸣。
“呜,不要了,不要了!”我侧身躲避,口不择言地哀求:“我错了,我下一辈子,不!这辈子就当牛做马还债…不要这样对我,呜啊!”
于胯间摩挲的白绸毫无征兆地向右一撇,拉开我的双腿,将我艰难吞吐圆珠的两口穴暴露在裴濯眼中。
“我就想要这个。”他俯身亲吻我,用纤长的指节将前端的圆珠旋转着送入,直到它被层层叠叠的软肉完全包裹,从外再也看不出一丝一毫。
“我的物事,大概是比不上那恶龙的。”他用灼热的呼吸将我炙烤到发软后才故作烦恼地停止动作,黏腻的唇舌滑过我的鼻尖。
我哪管那么多,闭着眼就嗯嗯两声附和他,意思是不行你就别上了呗。
然而我的腿却被那匹白纱拉得更开,滚烫坚硬的性器试探性地在洞口抽打两下,没等到我做出任何反应就破开紧闭的穴肉直冲而入。
我的哭声中止片刻,巨大的刺激让我抖抖索索着半天说不出话来,我前端那根自诞生起就一直陪伴我但从未得到关注的孽根一阵刺痛,痛得我哆嗦着想去抱他,却碍于绑缚手臂的白绸,只能在原地哭哭啼啼地扭动身子。
他的性器本来就长,更何况我身体里还有个没有取出的圆珠,此时被他顶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太深了…”我哽咽半天最终才面目狰狞地吐出一句话,扭着屁股想逃,却被他按住腰入得更深,痛得我凄厉地惨叫一声。
“不是说我不如那条恶龙吗?”他拨开我汗湿的发丝,于我鬓角边低语:“这样就好了,你永远都忘不掉我的滋味了。”
我大骇,震怒道:“这不公平,你违规使用道具,你…啊啊!”
他没等我说完,掐住我的腰将留在外面的半截全数顶入。
如果说我是一条中通外直的管道,那我毫不怀疑那颗珠子会从我的头盖骨上咕噜咕噜滑出来。
可惜我不是管道,只是一只可怜的狐狸精。那颗分量不小的圆珠卡在我身体最内侧紧绷的软肉中再难以动弹分毫,仿佛要和我生生世世结合在一起似的蛮不讲理,难以摆脱。
我有一瞬几乎丧失意识,连被绑在一起的手被指甲刺破了也浑然不知,只知道哽着嗓子尖叫,就像他们人类世界很喜欢的尖叫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