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应该不会有剩多少朋友会等我的番内了。

可能番内也不是那么重要,我想。人对一个文怎么样的感觉是根本不用看到最后一章的。这可能只是让我的对称写作计划有些许隔应。

好吧。

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人生何处不相逢,希望可以再见。也许到时候这算是我送未来的你的一个没什么惊喜的灰蛋呢。

后记的后记的后记。展望

这个作者希望自己以后能少装杯。至少也要装能让小说好看一点的杯。或者真的体现出了震撼的深度和文字掌控能力的杯。别他妈装这种驾驭不了的杯,写作过程里抓脑袋皮比抓键盘时间还多的杯。

人生苦短,这样才有机会在有限的时间中多写几个故事。

真希望这是我人生中写文最卡的一年。

……但那是不可能的吧。

我以前也看过些“写作干货”,还有好多喜欢的小说,也总想着总结经验。但我不知道为啥,反正所谓“学到的东西”总是用不上,“想要的东西”好像总是写不出来,永远都只能写出“能写的东西”。

而什么时候能写出什么东西,我却掌握不住。它让我轻松写出故事,我就轻松写出。它让我繁复自缚,我就只能乖乖给自己作茧。

不知道别的作者大部分都是这样,还是只有少部分笨批这样。

假设我以后一步一卡,像朝圣似的一路跪到了西天去,请大家念在我对文字的虔诚的份上,给我烧两只鹤吧。

新年番内 雪地play(上)

杨广生下了火车,就感觉到东北小城的冷空气冻僵了他的鼻毛,接着钻进他的喉咙,连气管都收紧了。

他左右看看,刚下车的乘客各个嘴上都像烟囱一样冒着白烟儿,看起来很搞笑。

哈哈。

于是他拖着箱子小跑起来,吐着气,长长地拉着条白烟,像个正在冒烟的火车头一样全速前进。

“呜~呜~您的智商已欠费~”

等他接近出站口,就立刻停止愚蠢行径,把围巾捂得严实些,遮盖好鼻子嘴,然后拖着箱子走出车站。杨广生看见小白就在不远处,看到了自己就快步迎上来。站在他对面后,检查他的围巾和帽子,把帽子往下拉了拉连耳垂都盖好。

杨立刻顺势倒过对方怀里去:“好冷。你抱抱我。”

江心白站了下,就把大衣打开,敞开。杨广生立刻抱进去箍住,用身体占据了江心白衣裳前襟的部分,用自己的身体替换了衣服正面的功能。

江心白把衣服拢了拢,包住他。俩个人变成了一坨人,四只脚在雪地上纷乱地踏着前进,卷起阵阵雪雾。

到了停车场上了车,江心白坐上主驾驶,系上安全带:“晚上想吃什么?我在这边已经标了几家觉得你可能爱吃的店,都发给你了。”

杨广生打开手机,看见几个信息。并不是app里的点评信息,是小白手打的。

“这家炖菜馆的鱼汤很好。和江城的江鲜比味道更浓重,喝下去也很暖身。适合冬天。”小白写的。还有鱼汤配图。

“这家烤肉店是全城最火的一家。有很多特色菜,不提前定位就要等很久。但你觉得没关系等等也行。等位的地方不吵,还有饮料。”小白写的,还有等候区配图。

后面还有几个。

“哦呦?我还以为你想直接去酒店先吃我呢。”杨广生看着手机说。

江心白弄安全带的手一顿,然后插上扣,转过来,握着他的后颈亲上去。杨广生很快张开嘴巴配合他,把舌头伸到对方嘴里去打了个圈。江心白就立刻绷直身子,深深地猛吸了一口气。

对方让他稍微勾搭了那么一下下,瞬间就起了这么强烈的反应,让杨广生很是受用。他轻笑了声,把手伸下去顺着对方的小腹继续向下摸:“让我看看你半个月的积蓄,有没有成为一个小财主哇?”

江心白和他分开,平复了下呼吸,看着他的脸:“杨广生。你真的特想我吧。着急?”

杨:“……我?我着急?”

这小子还学会反客为主了。

江心白坐回去发动了汽车:“你坐了一天火车,先吃饭。然后回去好好洗个澡,睡一觉。”

杨广生觉得这个安排过于有违江心白本性,有些装13逞强,挺没必要的。想说什么又被江的下一句堵回去了。

江:“明天我们就在酒店,不出门了。”

杨:“。。。”

江心白发动了汽车。

“现在这边晚上还有迎新春的节日活动,很热闹,我觉得你会喜欢的。如果你吃完饭愿意走走,我们就去看看。有冰雕的十二生肖,可以合影。你属蛇,但那个蛇雕得令人反胃,盘成一坨,像是大号雪人的……嗯。你可以和我,还有我的生肖一起拍照。因为兔子比较可爱……像你。”

杨广生早过了喜欢和冰雕合影的年纪。但看着这个南方小笨蛋内敛着的期待的神色,想着他一定路过了很多次冰雕兔子,都忍着没有拍照,只因为想等自己一起。就又觉得这件事新鲜有趣了。抠抠《裙一,三九[四九.四六三一每日<稳>定更肉闻

他轻笑着刮了下小白的脸颊:“像我?你家成熟宠溺苏断腿的大霸总哪里可爱了。是你自己喜欢兔兔吧?好~你想要,广生哥哥当然陪你照。就照兔子。嗯?”

江心白:“嗯。谢谢你来陪我。我真的特别开心。”

他转头看了杨广生一眼,声音里带着笑意,于是爱神又开花了:“我爱你。”

杨竟然觉得有点局促起来:“呃……哎。哈哈。乖。”

以前江心白跟他说过自己说话说得少,这确实。即使江心白说了"杨总是他这辈子说话最多的人",其实他也并没说很多。可现在杨广生发现自从在一起以后,小白确实话越来越密了,像是要把前小半辈子对自己嘴的亏欠都补上似的。而且时常非常直白炽热,让常年的浪语十级选手都很难接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