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温柔地诱引我:“我给你看看好不好?”
裤子脱到了膝盖处,凉凉的,指腹从背脊抚到股沟,酥麻地流淌过去。
我觉得舒服,忍不住凑近了点,闷声:“再摸会儿”
好似有低笑声。
冰凉黏腻的液体涂抹在屁股上,后穴挤进了异物,我原本昏昏欲睡,一时皱着眉,烦躁地生起气来。
像细木棍,可又会弯折,灵巧地插了进去,黏稠的水声响着。
好热,面颊也发烫。那木棍不知道顶到哪处,身体像是电流穿过,酸麻得要命,我下意识地想要逃,肩膀却被按住了,木棍变本加厉地揉弄着那处,我迷怔地循着本能叫,不自觉地扭着腰,前头胀鼓地翘起来。
忽然嘴却被捂住了,我眼前水蒙,泫然欲泣地望过去。
“别叫出声,”他哑声,“爸妈还在外面,会听到。”
不许我叫出声,可我又喘不过气来。又多了根木棍,在我屁股里插弄着,我后知后觉地恐惧起来,混沌地抽泣:“太满了,要破了唔,坏了,我坏了。”
紧紧捂着嘴的手松了些,手指插进了我的嘴里,带着汗的咸味,夹着我的舌头把玩,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流了出来,我吮着那两根手指,又是爽利又是痛苦地哭,沉浮在欲潮里,腿根不住地抽搐,胡乱蹬着腿,口齿不清地叫:“我不行了,我、我要尿了”
“叫我哥哥,”他说,“我让你射精,好不好?”
我什么都思考不了,忙应了,声音带着哭腔胡乱叫哥哥,好哥哥也叫了。屁股里的那根玩意骤然快了起来,急风骤雨的,我头脑一阵发白,热汗淋漓,哆哆嗦嗦地尿了,本能钻进了枕头下面,窘迫地捂住了头,喃喃着:“我尿床了”
“没有尿床。”似有似无的叹息声。
我好累了,软绵绵地敞着腿,连裤子什么时候提上去的都不清楚,捂在头顶的枕头忽然被拿开了,我迷茫地半睁开眼,只看见骨节分明的手。
“你病已经好了,不会烂的,”他说,“只是哥哥再捂下去要缺氧了。”
我看着他跪坐在床边,扯过了一旁的棉被。
莫名其妙的情绪袭上,我勉强撑床坐起来,努力去推搡那人,虚张声势地抗拒:“这是我的床,你不许睡,是我的!”
他怔住,凑近:“哥哥,我是李鸣玉。”
脑中混沌,我只捕捉到李鸣玉这三个字眼,鼻腔发酸,我失魂落魄地垂眼:“我不要李鸣玉”
“为什么不要李鸣玉?”
“我我讨厌李鸣玉,他和我抢床,他还和我买一样的礼物,爸爸就不会用我买的了,”我怔怔地掉了眼泪,眼前模糊,却还是认真地数着,“他还欺负我。但所有人都喜欢他,不喜欢我。”
许久没有声音。我无声地哭了一会儿,疲惫地想缩进被窝里睡觉,却又听见清润的嗓音,说:“那我不是‘所有人’。”
什么意思?脑袋像是上了绣,迟钝地难以运转。我蜷缩起身体,眼皮酸沉地下坠,无暇再去独占我的领地,也无暇顾及眼皮上柔软温热的触感,昏昏沉沉地陷入睡眠。
这个夜晚我睡得并不好,胃部痛得厉害,额角沁出冷汗,迷迷糊糊中有人捏开我的嘴,我被动地咽下苦涩的药片,委顿地蜷起,然而身体又被人拥住,手穿过下摆捂住腹部,轻轻揉着。
热度贴着发凉的皮肤,像一场侵入,我却不想设防,困倦地又闭上眼睛。
第二天,我一直睡到中午才醒。
那是我第一回 明白喝酒断片的感觉,头痛欲裂,难受得要命,眼皮也肿了,只零零散散地记得我昨晚在照镜子,其他便记不清了。
李鸣玉不在,被子也叠得整整齐齐。我迷糊着去卫生间洗漱时看到了爸爸,他正在刮胡须,见我时说:“小序也睡过头了。”
“嗯,”我不好意思地笑笑,“我酒量太差了。”
“酒量这玩意得练,喝多了才能练出来,”爸爸随口说,“你买的这个剃须刀还挺好用。”
我这才注意到他用的剃须刀,一时愣住,试探着开口:“爸爸怎么不先用小鱼的?他买的那个应该质量更好。”
“小鱼买的坏了,开关不管用,这孩子应该是教人给坑了,”爸爸又捧冷水洗了把脸,把盥洗台留给我,“我先去超市忙活了,你自己下点面吃。”
我乖乖点头,却还是想李鸣玉买的剃须刀坏了?
他买的确比我的好许多,不该这么容易坏掉,我甚至疑心是昨夜我发酒疯弄坏的。
具体原因也不想细究了,我只是开心,总觉得又胜过李鸣玉一筹了。
第17章 17 李鸣玉为什么要亲我?
胃还是隐隐发痛,我没什么胃口,却又怕饿着疼痛会变本加厉,正打算凑合煮碗阳春面,水还没开,李鸣玉先回来了。
“哥哥醒了啊,”李鸣玉在玄关处换上拖鞋,晃了晃手中纸袋,“我给你带了鸡丝馄饨。”
我只好熄了火,接过他手中的饭盒:“小鱼专门去给我买饭的吗?”
李鸣玉随口说:“我去药店买点药,顺路就买了。”
药。我愣了下,又想起了酒吧里的事情,一时紧张起来。说到底,先前在酒吧给他下药的事仍没有结尾,但李鸣玉应该不会去调查,他一向听我的话。于是又慢慢放松下来。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方才紧张,肚子愈发痉挛着疼,我慢慢揉着,低头食不知味地吃着馄饨。
眼前忽然伸过一只手来,两粒白色药片躺在他的手心里。
我一怔,手上的动作倏地顿住。
“吃完饭记得吃两片药,”李鸣玉低声说,“嗯?”
我受惊地抬眼,惶惶地看着他的眼睛。一种仿佛被剥光的恐惧弥漫上来。
“哥哥不会是不想吃药吧?”李鸣玉故作严肃,但眼中是藏不住的笑意,“装傻也不行,下回不要喝白酒了,你昨晚就胃疼。”
背后湿了冷汗,我这才意识到自己杯弓蛇影了,半晌才勉强挑起嘴角:“谢谢小鱼,我刚才有点不舒服,走神了。”
桌上有热水壶,我倒了杯温水,吞下了那两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