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什么?”我迷茫道。
眼睛一旦看不见,其余感官便尤为敏锐。我听见锁链碰撞的声音,忽然有人从身后搂住我的腰,很眷恋地亲我的脖颈,我抖了下,听见李鸣玉的声音:“你看,他明明自己能解开,偏偏非要求你。”
所以是小鱼在亲我吗?
但不等我问,嘴唇便被堵住了。我仰着头和他接吻,空气中很细微的水声黏腻。搭在腰间的手顺着往上,慢慢地捏着乳尖揉弄。倘若是平时也就算了,但当着另一个人的面,我多少会有点不自在:“先放开”
“哥哥,”像是小鱼的声音,他声音轻轻的,“你又硬了。”
我很没骨气地勃起了,一只手握住了那根阴茎,手心有点凉,我闷哼一声,却连身后抱着我的是谁都不知道,迷糊沉浸在快感里,脸颊的热一直充斥到耳朵。
两个人的存在感尤其强烈,但我分不清,试图摘掉眼前的绸带时,手腕却被攥住动弹不得。
眼前无法视物,只透进朦胧的光感,我喘息着问:“到底玩什么?”
李鸣玉道:“玩‘猜猜我是谁’的游戏。”
这是什么游戏?
身前的快感骤然停止,我吊在高潮边缘要射不射,折磨得难受,忍不住想自己弄,忽然一根硬热湿滑的东西顶在后穴处,不等我反应过来便直直捣了进去熟软的穴里,我连声音都发不出,绞紧后穴直接到了高潮,烫得腿根止不住地抽搐。
耳边响起低哑的声音:“哥哥,现在是谁在操你?”
我一时茫然:“我、我不知道”
穴里的阴茎再度重重凿了进去,酸胀的快感猛烈地炸开,我浑身发软地坐在他腿上,断断续续叫出声,囊袋拍打臀肉的声音响得要命。
“忍不出吗?”他说,“再好好猜一猜。”
那根肉茎顶得又急又快,我几乎要被干得流泪,稀里糊涂地给出答案:“李鸣玉,李鸣玉”
从十七岁的李鸣玉回来之后,在两人同时在的场合,我都是用大名称呼现在的他,小名称呼过去的他。却没想到,这种区分也会在这个场合适用。
“错了,”小鱼惩罚性地咬了下我的耳朵,“是我在干哥哥的屁股。”
明明这也算是正确答案,但他并没有留给我辩解的时间,我坐在他的腿上不住颠起,哆哆嗦嗦地到了高潮,骤然瘫软下来,浑身湿汗,大口喘着气。
“要再玩一次吗?”他拨开我汗湿的头发,轻声,“哥哥。”
我累得说不出话来,只觉得死了一遭般,幅度微弱地摇摇头。
“不说话就是默认了,那我们来玩第二把,好吗?”
这算哪门子的默认?我惊恐地想逃,然而爬了没两步便被攥着脚踝拽了回去,滚烫的肉刃直直地捣满了,我头脑发热,迷迷糊糊地跪伏在床上,嗓子干哑,说话不自觉带了点哭腔:“我要死了李鸣玉!”
李鸣玉温柔地亲了下我的脸颊:“这回猜对了。”
我莫名松了口气,张嘴喘息着:“小鱼呢?”
一时没有人回答,我勉强撑着爬起来些,忽然身后力度莽撞起来,我被顶得整个人往前抢了下,头磕在温热处,鼻畔是很明显的腥膻气味,热腾腾的,我迷迷糊糊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听见上头传来小鱼的闷哼声。
“哥。”
“你怎么不说话”我问。
“你认得出他,认不出我,”小鱼哑声,“我真的活很差吗?”
我一时噎住。
说实话,的确。小鱼做爱的时候是很莽撞的,总叫人崩溃得想逃,李鸣玉却是游刃有余,在这一方面很容易辨识。
“哪有,”但我只能哄着他,“你也嗯,很好。”
这显然不足以叫他信服,我脑袋晕晕乎乎的,只想着要哄他开心,鬼使神差地张嘴含嘴了那根肉茎。身后李鸣玉不知是故意还是怎的,总往深处顶撞,那根玩意好几次从嘴里滑出去,湿黏的腺液弄到了脸上。
我努力往里吞吃着,龟头顶在喉口处,甚至能感受到青筋的鼓跳,小鱼抚摸着我的后颈,慢慢抽插着操弄,我忍不住流眼泪,恍惚间好像自己成为了某种玩具,前面和后面都在吃着阴茎。
突然腰被揽着往后带,我不知所以然:“怎么了”
“到我了,”小鱼对我身后的人,“你都很久了。”
李鸣玉说:“刚才给过你时间了,你结束得快总不能怪我。”
又开始吵了,我实在端不好这个水,索性拿枕头捂住了脸装死。李鸣玉取下枕头又把我抱到腿上,无奈道:“你躲什么?”
我小声趴在他耳边:“他还小”
李鸣玉终于不再和他争辩,我很快沉浸在性事里,晕晕乎乎的,直到被人从身后抱住的时候才回神,偏过头和小鱼接吻,整个人被挤在两具热乎的肉体之间,浑身湿汗淋漓。
“我也想进来,”小鱼低声,“哥哥。”
我迷茫地望着他:“进来呀。”
“刚才,哥哥猜对一次,猜错一次,”李鸣玉忽然道,“三局两胜,还有最后一次机会。”
我不想玩游戏,只想睡觉和吃饭。但偏偏动弹不得,埋在后穴的阴茎拔了出去,难言的空虚与痒顺着蔓延到四肢,叫人浑身发软,我刚要说话,肉茎再度插进肉穴里,进得太深,我不自觉地摸小腹,敞着的两条腿再也合不拢,呜咽地叫着。
“小鱼,是、是小鱼”
“不对。”
我眼前什么都看不见,嘴巴被亲得发麻,滚烫的手掌游走在皮肤上,穴里的阴茎整根拔出再尽数插入,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爽利,我喃喃着又说:“李鸣玉,对不对?”
“错了。”
怎么会呢?
恍惚间,我察觉到什么,抖着手解开了绸带,泪眼朦胧地低头看着两根阴茎先后操进来,湿液洇湿了身下的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