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滑,就是,呃,把、把那里弄开一点,好进去,”我脸简直要烧起来了,结结巴巴的,“直接进去会受伤的。”
李鸣玉问:“可以开灯吗?这样看不清。”
“不行!”我刚勉强进去了一根手指,立马说。
奈何李鸣玉熬人得很,说尽了软话,我才勉强同意他开床头灯。然而灯一开我便后悔了,不是很亮,但昏黄地笼在赤裸的肉体上,显得更加淫靡了。
我也不敢看李鸣玉,但能感受到他如有实形的目光,强装镇定地努力往里探着,润滑液发出咕叽的水声。
李鸣玉一直盯着瞧,忽然说:“我可以试试吗?”
我茫然地抬头,李鸣玉又重复了遍,我还在犹豫,他却是自然地接过了我手里的小瓶子,声音温和:“你背对着我,我来帮你。”
我咬咬牙,按他说的转过身去,忽然屁股被轻打了下,我刚要发脾气,就听见他很礼貌地说:“可以再翘起来一点吗?我看不见了。”
我只好翘得高点,什么都看不着,只感受到润滑液从高处淋下来,冷冰冰的,我忍不住激灵了下。
李鸣玉效仿着慢慢插入了手指,我咬着手背克制声音,很快第二根手指也探了进入,满满胀胀的。
“然后呢?”李鸣玉问,“我该做什么,哥哥。”
“找前列腺点”我颤声,“手指都进去,然后稍微弯曲一下,有个比较硬的点,那个,啊”还没说完,体内突然传来剧烈的快感,从脊椎处炸开一般,话语戛然而止。
偏偏李鸣玉浑然不觉:“是这儿吗?”
他是故意的,故意抵着那点研磨,我腿根止不住地发抖,断断续续地发出叫声,身体烫得要命。
“这个点是哥哥自己发现的,”李鸣玉问,“还是他发现的?”
这个问题莫名让人觉得羞耻,就好像他们是两个不同的人,而我逾越了边界,干了背德坏事一样。
“不许问了”我勉强朝前爬了下,反身面向他,却也不敢看他泛着水光的手指,“你躺好,不然我不教你了。”
李鸣玉抿抿嘴唇,听话地躺了下来,只有下身的阴茎不听话地高高翘着,是与他长相完全不符的粗陋尺寸。
我不自觉地吞了吞口水,跨立在他身上,手撑着他的腰身,开始慢慢朝下坐。
9
龟头顶开穴口时,我便觉得胀,但大话已经放了出去,只好硬着头皮继续朝下坐,等我觉得已经满了的时候,却还有一半没有进入。
“你怎么这么长?”我忍不住抱怨,“吃不了。”
李鸣玉身体透着红,耳根也红,明显煎熬得厉害,他竭力克制着:“再进去点吧,哥哥。”
“不能再进了,再进得坏了,”我摆摆手,“今天先教你一半好了。”
这话说出来我都好笑,哪有一半是尺寸的一半?
李鸣玉却是掐住了我的腰,重重地往里顶,我失声叫出来,彻底坐了下去,身体完全契合在了一起,毫无缝隙。
刚才声音好大,我忙捂住了嘴。外头电视机的声音隐约能听到,应该是在放小品,还有爸妈的笑声。然而一门之隔,我却在引着李鸣玉做些乱伦肮脏的性事。
李鸣玉乍一开荤,难免觉得新奇,无师自通地动着。
“谁让你自己动的?”我声音有点哭腔,“都说了是我教你,你、你别乱动了。”
闻言他便停下了,我缓了好一会儿,感受到他扣住了我的手指,慢慢摩挲着。
他问:“你们是这样做爱的吗?”
“不要这样说,好奇怪那就是你。”我第二遍说这句话了。
“好,”李鸣玉从善如流地改了口,“那我就这样进入你身体的吗?”
我有些羞耻,胡乱点点头,开始试着自己上下起落,只觉得身体都软了,使不上来劲,累得要命,却又觉得很舒服,温水漾着似的,酥爽得脚趾都蜷了起来,哼哼唧唧地发出喘息。
上次做爱早就在不知道猴年马月了,我原本以为自己会手足无措,但因为对象是李鸣玉,似乎自然而然就会产生相吸的磁场。
“我已经学会了,”李鸣玉呼吸变得很重,“哥哥,让我来吧。”
我脑袋晕晕乎乎的,没法思考,潦草地“嗯”了声,伏下趴在他身上,任由李鸣玉抱住我的身体,他并没有立马开始动弹,反倒是一动不动,我觉着痒,忍不住催他:“怎么不动呀?”
李鸣玉抿抿嘴唇:“我怕忍不住,会很快,所以想先适应一下。”
我愣了下,突然笑出声,坏心眼地夹紧了些,如愿听到李鸣玉闷哼了声。
“快也可以,”我在他耳边说,“今天晚上,你可以随意使用,没有关系的,小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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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就不该说。
李鸣玉果真听话他不仅在做菜方面天赋异禀,在做爱上竟然也是,腰动得极快,啪啪的声音很响,子母床也发出细微的咯吱咯吱声。
我什么都思考不了,甚至来不及担心爸妈是否会听见,只是腿缠着他的腰,身体随着动作晃动着,发出无意义的叫声。
我又想去捂住嘴,李鸣玉却是拉下了我的手:“我想听。”
“有、有什么好听的”声音被撞得有些破碎了,我打了下他的腰,软绵绵的,“慢点,唔,你要把我撞坏了”
我忽然听见他说。
“哥哥,和我讲讲未来的事情吧,我想听。”
我神智短暂清明了瞬:“你想听什么?”
“你们,”李鸣玉顿了下,“我们未来经常做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