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给她吃好吃的时候,和抱着她的时候。
有那么一点点让人喜欢。
0029 老婆翻脸不认人了啃啃啃啃啃啃找个地方把老婆嘴亲烂的臭狗
下个月校庆,学校的礼堂这几天陆续有排练的学生。
今天下雨,体育课在室内上。史晓楠扬手打过一个排球,对面的女生稳稳接住。褚玉坐在看台上打了个哈欠,右手搓着一颗排球,左手撑起下巴。这些运动在她做完手术之前基本和她无缘,而做完手术之后短时间内也不能剧烈运动。总之,这些运动离她还很遥远。
男生那边发出一阵此起彼伏的欢呼声。体育馆是排球篮球两用场地设计,男生正在那边打篮球。史晓楠扔下排球走到看台前拧开水,和于宝文一起坐到褚玉身边。剩下的女生打完排球就去观赛了,远远看过去,三个班级的人将篮球场地外面围的水泄不通。
“裴琤篮球打得真不错,”史晓楠喝了一口水,“他上一次比赛,好多高一的学妹都跑去看,咱班也有去的。”
“裴琤还是比较受欢迎,毕竟那张脸和成绩摆在那里,”于宝文被褚玉传染,也打了个哈欠,“上一个被告白那么多次的还是任瑾诚学长,听说他去了大学以后也很受欢迎,没少被大学表白墙捞呢。”
褚玉对男人兴致缺缺,她不追星,也没有喜欢的男生类型。以前或许有有好感的那种类型,但绝对不是裴琤这种她难以用两三个词语形容出来的男生。不过褚玉承认,裴琤的长相确实很有竞争力。
她喝了一口保温杯里的水:“裴琤真的很受欢迎吗?”
“岂止是受欢迎,要不是现在不流行送纸质情书了,他的桌洞肯定会像十年前的青春校园剧里演的那样塞满各种情书,”于宝文歪头,“不过他连女生微信都不加,是不是有女朋友了?”
褚玉心虚地攥紧保温杯。
保温杯是裴琤送给她的,她上一个保温杯摔坏了。
“没听说他有女朋友,韩雁时不是说他就这性格,独来独往的嘛,”史晓楠拧起水,“走,我们也去看看。”
褚玉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人拉着手挤进了人群中。两个班级之间简单的球赛已经进入尾声,随着一声哨响,最后一颗球在空中划出圆润的弧线落进球筐中。观赛的男生间爆发出一阵欢呼声和掌声,裴琤作为扔下最后一颗球的人侧过头,手臂肌肉紧绷,抬手接过同学扔来的毛巾擦汗。
再一侧头,看到人群中的褚玉。
她眼神飘忽,随后才转过来,看他一眼后又飞快别过头。
裴琤随手将外套扔到韩雁时脸上,以免他看到场边的褚玉。褚玉这两天气色好了很多,他今天在教室看她一会儿就想亲。但褚玉不让,说了一大堆什么学校是神圣的地方,如果每个人都像不听话的狗一样乱来,那学校就和外面的世界没有区别了。
……
褚玉的性格还蛮可爱,道理一套一套的。
于宝文眯了眯眼,用欣赏男明星那套标准打量着裴琤,随后转过头:“看到没朋友们,这就是硬帅。裴琤以后进娱乐圈也行,我再也不想看见资本家的丑孩子演绝世美男了,一个个油的和刚从油田里爬出来一样。”
史晓楠笑一声:“裴琤也是资本家的孩子啊,我指他爸妈确实是资本家。”
裴琤已经走到场边。他低头瞥了一眼她怀中的保温杯,自然地从她手里掏出杯子。于宝文和史晓楠震惊地看着裴琤拧开保温杯,他目不转睛地盯着褚玉看了几秒,随后仰头喝下杯中的水。褚玉已经快僵在原地,只见裴琤喝完水,慢悠悠地拧紧盖子,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走,回教室了。”
“我靠!我靠!”
于宝文压抑着自己喉咙中的声音,拉住史晓楠的手跟在褚玉身后:“什么情况!!”
褚玉被裴琤一把牵住手腕,半个身体都他拉着向怀中靠。她尴尬地看了一眼四周正看过来的同班同学,向外抽着自己的手:“裴琤,你干嘛?你快放开,他们要看到了”
“不放,你不是说我是男朋友吗?”裴琤压低声音,忽然停下脚步,低头看她,“玉玉,怎么马上就翻脸不认账了?”
0030 情敌出现情敌出现啃啃啃啃把情敌的头啃掉的恶狗
褚玉的笔飞速在习题上划过,前面的于宝文目光炯炯。
自从体育课回来以后,褚玉已经在饮水机前、教室门口和走廊上听到过好几次自己的名字。裴琤虽然嘴上没说,但又是用她的杯子喝水又是给她削苹果剥柚子,他有女朋友的事情就这么坐实下来。
史晓楠抱臂回头看她:“褚玉,你太不够意思了,这种消息居然还藏着掖着!”
褚玉的脸快埋到书里面:“我们其实不算……”
她的话还没说完,裴琤就将剥好的柚子放到了她面前。他看一眼褚玉手腕上的手表,握紧她的手将她从凳子上拉起来:“今天有事,我们早走一会儿。”
史晓楠眼疾手快地把书包递给他:“褚玉的包。”
裴琤笑一声,握紧褚玉的手,大大方方招手:“走了。”
褚玉一只手被他握在手里,挣也挣不开,又不想引起走廊上其他同学的注意,只能硬着头皮被他握着手跟他下楼。裴琤说的事情是给褚玉奶奶请保姆的事情,老人家年纪大了,平时吃饭都是褚玉上学前做好,她中午再拿出热一热。最近褚玉都住在裴琤家,她担心奶奶那边顾不上,提出在妈妈回来前一周最多只去他家一次的要求。
裴琤中午已经将保姆请好,每天按时上门做午餐和晚餐。
“你尝尝保姆的手艺,看合不合奶奶的胃口,”裴琤揽着她的肩上公交车,坐到靠窗的位置,“有人照顾奶奶,你在学校也更放心。”
褚玉找不出道理反驳,但一想到这是裴琤为了和她住在一起想的办法,心里就有种奇怪的别扭感。她点了点头,低头给自己的朋友发去微信。裴琤扫了一眼手机屏幕,褚玉这个朋友算是她的闺蜜,在北方上学。两个人最近不知道在偷偷讨论什么,每次一聊就是一个多小时。
“聊什么呢?”
裴琤向下瞥一眼。褚玉正低着头,露出白皙的脖颈。她的颈项纤细,脑后有几根发丝遮住了后颈。他打量着她脖颈后的血管,忽然想到褚玉身上有一颗红点一样的痣在肩头下方。
很漂亮,很想咬上去。
“我有一个同学要来高考了。他是这里的户籍,但从初中起就去北方的重点中学借读,我们以前是初中同学,”褚玉一边打字一边道,“可能去我们隔壁的高中待两个月然后高考。”
“男的女的?”裴琤最关心的还是这个问题。
褚玉将手机锁屏:“男生。”
裴琤听到褚玉有一个曾经的男同学要来,唇角立刻沉下去。褚玉自己也说她在这边没什么归属感,毕竟是跟着母亲打工来的,以后还是要回北方老家。裴琤应了一声,手捉着她的手腕摩挲,语气仍像不经意似的提起:“关系不错?”
“嗯,还好吧。我初中的时候有一段时间成绩不是很好,他一直鼓励我,”褚玉也没想那么多,以为裴琤只是好奇便实话实说,“我刚刚和他说,等他回来以后我们一起吃顿饭,可能是这周末吧。”
褚玉周末要和野男人吃饭。
裴琤将她这段话在脑中做了一个简短的总结,他抓事物的主要矛盾和矛盾的主要方面一向很在行。他点了点头,大度地侧过头:“我能跟过去看看吗?听起来你这位初中同学人还不错,我们以后可以一起打球。”
“他有点社恐,不太喜欢认识陌生人,”褚玉摇了摇头,“还是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