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掌控你,并且,拥有摧毁你的一切权力。

这些像是无数把锋锐的利刃明明白白地悬在头顶,让杨冽清清楚楚地意识到,一旦有违承诺,他想避开的一切,就会立刻悉数落下来,避无可避,逃更无可逃。

第三次鞭打的破风声响起之前,杨冽睁开眼睛,他睫毛上粘着冷汗,显得眼睛也湿漉漉的,茫然的屈从和痛苦的妥协在他脸上交替着闪过,孤月执鞭的动作微顿,他在调教师短暂的等待中,到底还是慢慢压低腰身,跪伏了下去。

……原来想不想做和能不能做之间,其实也没什么联系。

尖头的高跟皮靴有淡淡的皮革味,鞋面甚至映出了一点他模糊的轮廓,杨冽屏住呼吸,在孤月看不见的地方紧紧地拧着眉毛闭着眼,他拼命克服着心理障碍,以这个赤身裸体的跪伏姿态,用颤抖的唇卑微地凑近另一个衣冠严整的男人纤尘不染的靴子,几乎是豁出去地亲自踩碎了自己的尊严和骄傲,用干燥的唇瓣贴了一下调教师的鞋面。

杨冽不想给孤月找茬的借口,但让他满怀虔诚地对着那靴子深吻一口,他也的确做不到。。

说阳奉阴违的敷衍也好,说蜻蜓点水的亲吻也行,总之一触即分,怎么定义这个动作,全看调教师怎么高兴。

可孤月竟然连权衡评判都懒得去做……

杨冽刚想抬头,他二话都没有,另一只脚直接踩在了他新奴隶的头上。

那简直就是势大力沉不容反抗的一下子,鞋底的钉子硌得杨冽头皮连着骨头一起疼,带着不容反抗的威压一起重重地压下来,踩着杨冽的头,将他死死压在了自己左脚的靴子上。

那几乎就是个杨冽跪伏在地一脑袋磕在他脚上的姿势。

他来的突然又不由分说,杨冽被他踩得疼痛慌乱中失了平衡,背在身后的手一下子松开撑在了身体两侧,他第一个反应是抬头挣扎,早有准备的孤月当然不可能让他如愿,他刚有动作,就被更严厉的踩踏凶狠地再度压回去,月光岛特别定制的调教师靴子鞋底都带特制的鞋钉,那本来就是专门方便调教师踩踏奴隶的设置,杨冽只本能地挣了一次就不敢再动地放弃了,而有那么一瞬间,孤月分明看出来他想要动手反抗去扳开自己的脚。

但是下一秒,那双青筋暴起的手却抠着地毯攥成了拳……

这种试图反抗时遏制本能的克制和忍耐……孤月根植在骨子里的施虐欲和控制欲悄然腾起,不得不说,新奴隶的这个态度,的确是取悦到自己了。

保持着压制着杨冽的动作和力量,孤月俯视着一身鞭伤俯伏在地的男人,小臂撑在踩着杨冽那条腿的膝盖上,他微微向前倾着身体,大马金刀的审视态度,几乎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了杨冽的脑袋上,银色的长发随着他的动作从身后滑落,发尾轻轻地扫在杨冽后背的伤痕上,肿起的鞭痕让后背的皮肤也变得敏感起来,大约是又麻又痒,男人紧绷弓起的背脊肌肉生理性地颤了颤。

孤月笑了笑,对折的短鞭半轻不重地敲了敲杨冽的手臂,看他片刻的沉默过后,艰难把撑在身侧的双手重新背到身后握紧,眼见着失去支撑的奴隶肩膀抵着地毯,额头更严密地压在他脚上,挑挑眉,挑剔的眸子里终于有了几分的满意的意思。

他踩了杨冽半天,落针可闻的调教室里,看着男人从本能的挣扎到屈从的静止,再到长久踩踏被迫承受身体压力而引起的生理性冷颤,他看着杨冽汗珠从头皮渗出来,顺着后脖颈沿着有几分冷硬的下颌线条滑过,直到杨冽愈渐粗重的喘息染上了忍痛的鼻音,才终于直起身来,靠近身后宽大舒适的沙发里,挪开了一直踩在杨冽头上的脚。

压力骤然消失,没了束缚,可杨冽维持着刚才的姿势,始终没动。

他就像是个满负荷工作之后继续休整片刻的傀儡,按照主人的吩咐维持着能够取悦主人的姿势,禁令虽然接触,但身体的控制力却无法立刻回来。

直到几分钟之后,仿佛被痛苦和难堪冲飞了的魂魄终于渐渐归了位,失神的杨冽迟疑着、试探着,动作艰涩试探着微微抬了下头,又僵硬地慢慢直起身来,当他对上孤月那双冷定眸子的时候,破罐破摔的杨冽,终于又一次清楚地意识到,这场游戏的主导者,到底是谁。

孤月看着杨冽还有点茫然聚不上焦的眼睛,清冷的声音像是穿透了层层迷雾的魔音,透着强烈的暗示、蛊惑和引诱,“现在,告诉我,你应该称呼我什么?”

作品 月光岛之沦落的五课(BDSM强制调教,重制版…) - 第六章 屈辱?学会忍受(6)女装大佬激情上线 内容

言下之意,接下来无论孤月对自己做什么,都必须要咬着牙温驯地承受,他满意了,自己才能从这种让人发疯的状态里解脱出来。

被外力强制塞进体内的阴囊因为体内的温度而被灼的难受,反折到后面的分身很疼,但这都不是重点,违背生理特征,此刻平坦的下身让杨冽害怕,他脸色苍白地被孤月从刑架上放下来,跟着调教师回到了正中的大调教室,他根本接受不了这个现实,本能的抗拒排斥,甚至让他一路上都没勇气低头往腿间看一眼……

杨冽不是傻子,也不再是当初刚来时什么都没经历过的样子了,孤月做这一切,他隐约能猜到目的,可当自己的猜测得到证实的时候,杨冽的脸上还是失了血色……

孤月在杨冽的惊诧中给他的胸前带上了粉红色的文胸,然后直起身,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此刻正在被巨大的羞辱摧残着精神的奴隶,抬手拍了拍那线条流畅深刻的肩头,眼中浓浓的警告意味不言而喻:“不要试图做一些无意义的挣扎。”说着,孤月给了他一双白色蕾丝边的长筒丝袜,“自己穿。”

“……”沉默地从孤月手里接过东西,杨冽的指尖神经质地颤了几颤。

过膝的蕾丝长丝袜,连体的超低胸蓬蓬裙女仆装,厚底的圆头绑带坡跟鞋,白色的发箍款女仆发带卡在头上,在孤月不允许有任何拖延和迟疑的逼迫目光下,杨冽脸上阵红阵白地把调教师要求的一切都穿戴好,然后被孤月拽着牵引链,一路踉跄着拖到了调教室卫浴间对面的那面大镜子前……

杨冽根本不敢看镜子里的自己。

“眼睛睁开,好好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调教师的命令在耳边掷地有声,是充满了威慑的警告。杨冽呼吸都打着颤,半晌之后,终于强迫自己扭回头,屏住呼吸,慢慢睁开了眼睛

哪怕做足了准备,乍然看到镜中女装的自己,杨冽还是不能承受地本能后退了两步。

他下意识地想从镜子前面逃开,被孤月扯着链子又拽回来,“不想看自己,是对现在的装扮不满意吗?”孤月凉凉地扫了他一眼,冷笑一声,从柜子里放乳夹的抽屉中找出一个两个乳夹间连着小指般粗细金属链的负重三叶夹,回来的时候在他胸口扫了一眼,“既然不满意,我们就再加点码把你文胸脱了吧。”

怎么说呢,自己手被到身后去对着镜子解文胸扣……哪怕只是这么简单的动作,杨冽却无地自容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可孤月不允许他逃。不止不许逃,还必须眼睛一错不错地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完成这一切。

脱掉文胸再重新穿好衣服,超短蓬蓬裙领口开的极大,换成妹子穿就是爆乳,可杨冽胸膛宽阔厚实,最大号的女仆装穿起来,上下长短都捉襟见肘,他下意识地把领子往上拽,可也没比妹子上身的效果好到哪里去。

领口堪堪遮在胸前,杨冽看着镜子前的自己,滑稽又好笑,可他笑不出来。

孤月拿着乳夹划过戳他露出来锁骨,又沿着线条描绘着领口的弧度,勾着眉眼好笑地问他:“领子拉那么高干什么?拽下来。”他说着,手里三叶乳夹隔着裙子的布料,深深浅浅地戳了戳奴隶藏在布料下若隐若现的凸起,看着它们逐渐将薄薄的布料撑出清晰的轮廓,“不把乳头露出来,怎么给你加装饰啊?”

“主人……”杨冽声音抖得根本掩饰不住了,他想求孤月别这样,但自己知道求也没用,调教师的脸色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再拖延只会得到更让人难以面对的难堪,杨冽连呼吸都打着颤,僵持片刻,到底还是僵硬地抬手,把刚才好不容易拽上来的衣服又拉了下去……

领口轻而易举被拉下去,被乳夹戳得挺立的乳头就暴露出来。

浑身都裸着已经习惯了,原来杨冽游泳健身光着上身也没觉得有什么,可现在穿着女装却又裸露乳头,却格外耻辱羞愧。

三叶夹是痛感很强烈的一种乳夹,不能调节松紧,架子内侧垫着的也不是软硅胶垫,而是带凸起的硬质塑胶。

杨冽此前还从没尝试过这种夹子,用平时已经熟悉了的程度来忍耐,可孤月把两个夹子都夹在他左右乳头上的时候,他却硬生生被逼出了冷汗。

他知道这是对刚才他后退逃避的惩罚,默然咬着牙生受了,却看见孤月不知道打哪儿拿出个卡扣,勾着乳夹上的链条,拽着他脖子上的牵引链,找了个三条细链子都能拽直的平衡点,把卡扣搭了上去,把乳夹的链条跟牵引链固定在了一块儿。

做好了这一切,嘴角始终勾着一点若有似无浅笑的调教师突然拽了下牵引链,霎时间脖子上的项圈连着两个乳夹都被拉扯,杨冽吃痛下意识向前踉跄两步,没想到孤月竟然纹丝不动地站在原地,他这么往前一挪,就直直撞进了孤月怀里……

孤月一手抵在他胸前玩弄着他被乳夹压得变形的乳首,另一手就势把他搂紧了怀里那动作看上去像一个促狭的拥抱,带了点温存和安抚的意味儿,杨冽第一次这么被孤月搂住,整个人僵得反应不过来,耳边却听见调教师浅淡的笑了起来,男人身上带着的冷香逐渐沁透了他的呼吸,而孤月的气息挑逗着敏感的耳朵,仿佛带着氤氲的水汽,潮湿而暧昧:“冽,你说,我是不是应该再给你打个耳钉,涂点手指甲什么的啊?”

“……求您不要,主人。”

孤月这次说话的语气并不认真,杨冽听出他华丽揶揄调笑的意思,可即便如此,却还是不敢掉以轻心。

孤月放开手,从对面放鞭子的架子里拿了条一米五长的马鞭,试了试手感,盘了两圈拿在手里,动作间说话竟然意外的坦诚,“就算你想要,我也不会做打耳洞之类会给你身体留下永久性痕迹的事情的。毕竟这一项,我的委托人在协议里有明确的要求。”

孤月说的委托人,就是让杨冽沦落到这种处境的杨东霆。而提到这个人,杨冽原本羞愧得通红的脸色就变了几变。他有点拿不准孤月在这时候突然提起杨东霆的用意,但对这个人的憎恨和厌恶,却让他抵触孤月在这种时候提起那个人,“可奴隶求您只是出于自己的意愿,跟您签过的协议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