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刀真枪地操你你伯父跟岛上签的协议里,写明了在调教期间不允许任何人用真家伙插你后面。”

“只是这样,并且还是因为协议?”

“奴隶,”孤月拽着他头发迫使他仰头看向自己,“你到底想说什么?”

杨冽苦笑,“只是觉得我该怨恨您的残忍,可是又偏偏在感谢您的仁慈……”杨冽脖子几乎向后绷直了,他仰头看着他的调教师,因为这个姿势,项圈卡在喉结下方压得格外的紧,他被硌得有点想咳嗽,但担心怕孤月觉得是对他不敬,所以强行忍住了,他哑着嗓子,如软地低声对孤月保证,“我不敢再忤逆了,主人。今后……都不会了。”

孤月哼笑一声,放开他,不以为意,“口说无凭。”

杨冽忽然转身,靠着沙发,下颌几乎蹭到了孤月的腿上,布满红血丝的眸子看上去有一点凄艳的不安和决绝,“您想我怎么证明?”

孤月看着他,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站起身,没回答他,只是径自吩咐,“收拾收拾,起来回房洗洗睡吧,今天没做完的四十分钟卷腹,明天早上补。”

孤月说完就走,杨冽犹豫半天,还是没忍住,对已经走上楼梯的孤月小心询问:“主人,您什么时候能把编码牌重新给我?”

从楼梯间转头扫了他一眼,孤月轻描淡写,“如果明天你表现好的话。”

………………

…………

因为做不到对玄明一个人展示,隔天的傍晚,孤月把他带到了公共沙滩的休息区,让他当着整个休息区所有人的面,做昨天他反抗着说做不到的事。

孤月性子冷,不喜欢人多闹腾的地方,沙滩这种地方平时很少来,所以突然牵着奴隶坐在遮阳伞下,立刻就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

“快看快看,孤月大人又收新奴隶啦!”

“不是收奴吧?是不是就随手带过来玩玩啊,你看那个奴隶项圈上没孤月大人的牌子。”

“大人这架势,是要公调吗?鞭子都带出来了,好像还有贞操带!”

“这奴也不错诶!帅!”

“兴奋想看啊啊啊啊!”

孤月坐在遮阳伞下,对跪在他三步远外的杨冽说:“看到了吗?大家都对你兴趣十足呢。现在,双手分开你的屁股,让大家把你后面那张小嘴看得更清楚一点。”

任务是出门之前就安排好的当中玩弄自己到高潮,做得好,孤月就把牌子还给他,不满意,就给他下体锁上贞操带,留在这里,任所有人为所欲为。

其实杨冽觉得协议在前约定在后,孤月不至于真的把他放在这里到“任人为所欲为”的地步,但哪怕只是昨天那种程度,他也不想再经历一遍。

只能听从命令,慢慢跪伏下去。侧脸抵在晒了一天温度有些烫人的细沙上,当着陆续围观过来的十几个人的面,用颤抖的手指依言掰开了臀瓣。

他太用力了,饱满的臀肉盈满手指间的缝隙凸显出来,指甲都是泛白的,私密之处彻底暴露出来,明明现在大地余热未退,可他却觉得冷。

孤月说:“插根手指进去,动一动。”

周围的人群里谁都没有说话,这让远处海鸟的叫声和海浪的翻滚声显得格外的宁静,杨冽半晌僵住无法动弹,直到一道形若有质的冰冷而尖利的目光兜头将他罩住,他闭上眼睛,到底还是慢慢松开了一直扒着臀瓣的手,食指抵在褶皱处,兀自挣扎片刻,把心一横,豁出去地压着手指伸进了自己的身体……

他不敢想象自己现在的样子,更不敢去看这些此刻正在围观着自己的人群,他这辈子都没想过,身为杨氏集团的继承人,有一天自己会在人群注视中做出如此下贱卑微的事,亲自踩着自己已经被碾碎的骄傲和尊严,去一丝不苟地完成调教师的命令。

他从跪伏在那里开始身体就再没挪动过分毫,后庭被手指侵入的难耐也没有让他发出一丝不适呻吟。他跟自己较劲,跟孤月较劲一样,强硬的无声无息的执行着调教师的每一个命令,痛苦而隐忍。

玩弄后面或者撸动前面,跟随着孤月的命令,自己亲自动手,给后面以刺激,再给前面以抚慰,他闭着眼睛,尽量把注意力都放在听从孤月每一个指令上,从无法兴奋到难耐的高潮,没人知道他经历了怎样的痛苦和煎熬才说服了现在的自己,围观的人只看到在他完成命令在沙滩上留下一片浊白重新跪爬到孤月身边后,孤月心情不错地笑起来,当着所有围观的临时观众的面把那个有他专属标志、代表杨冽身份的编码牌,重新扣在了他的项圈上。

这是在向岛上的人宣告所有权。

声明在这个奴隶没出岛之前,东区的首席调教师孤月,就是他的绝对所有者,任何人不得染指。

碰,就死。

分量不轻的小东西带着无法形容的怪异安全感重新回到了脖颈间,杨冽下意识地抚摸着这个失而复得的东西微微出神,孤月难得温柔地摸摸他的头,用不大的声音缓慢而掷地有声地说道:“恭喜你,冽,你的第一课结束了。”

在杨冽微愣的错愕中,孤月勾着他的下颌让他抬起头,浅淡温和地笑着,竟是低头在他额间落下了轻轻的一个吻,他声音透着些许温存,仿佛带着安抚和慰藉的魔力,沉和柔缓地对杨冽说:“别高兴的太早。放你三天假,三天后我们开始第二课。”

作品 月光岛之沦落的五课(BDSM强制调教,重制版…) - 第六章 屈辱?学会忍受(1)忍受分两种肉体的,和精神的 内容

孤月用一个清脆的响指结束了杨冽此刻的这个相当痛苦的姿势双手撑地,双腿分开与肩同宽跪在地上。头下垂的线条要尽可能地跟上臂保持平行,腰背要端平跟手臂大腿成直角,更要命的是,撑得格外平坦的背脊上,脊椎顶端和尾椎上分别放着两根燃烧正旺的两指宽红色蜡烛,那不是低温蜡,鲜红的蜡油落在皮肤,凝固的瞬间带来短暂的灼烫,开始的时候恐惧的无法忍受,但受得多了,也就逐渐习惯起来。

二十公分高的蜡烛放在脊椎骨的两端,没有蜡托固定,身体晃一下蜡烛就要倒,倒了就是十下戒尺,打哪看心情,疼到什么效果也完全看孤月高不高兴。

杨冽这么练了三天,从腰背臀腿到手心脚心到处都是微微肿着的檩子,到后来再这么打下去就影响正常行动了,陌凉就带着药膏去给他擦,药膏是岛上医疗区自己研制的,消肿化瘀简直有奇效,戒尺打出来的红肿睡一宿就能消去大半,第二天醒了什么都不影响,杨冽就在这种情况下,晚上推药膏白天接着练,用了十天,在孤月的戒尺下,杨冽现在不仅能跪伏在地上不让两根蜡烛掉下来,甚至还能同时在脊背中间放一只倒满红酒的高脚杯,跪一个小时,蜡烛不倒,酒也不洒。

两周之后,他在被调教师称为“家具放置”的训练里,已经能做到听命摆成各种主人需要的物件的样子,不言不语地保持静止不动,生生把自己逼成一个有生命有呼吸的死物。

就像现在这样。

二十公分的蜡烛燃烧得只剩下不到三分之一,融化的蜡油顺着身体的曲线一路蜿蜒凝固,一道道红痕不断累加甚至落尽头发和股沟里,而杨冽默默忍受了蜡烛的肆虐,撑着孤月两条腿交叠着放在脊背上的重量,乳夹上挂着的两串长铃铛始终没响过一声。

练到这个地步,吃过什么苦受过哪些罪,杨冽根本一点都不想去回忆,他不断重复着日复一日的调教,学习新的项目或者加深之前的记忆,越来越麻木,甚至越来越习惯。

他甚至不排斥这一课的训练内容。比起第一课时候无数次被打破的原则上的底线,仅仅是做做家具当当摆设,虽然会因为支持不住而吃苦头,但这种忍耐性质的调教带来的只有肉体上的痛苦,并不会附加心灵上的折磨。

蜡烛快融到底的时候,靠着沙发玩手机的孤月把腿从他背上放下来了,伸手顺着杨冽尾椎上烛泪横流的红痕一路向下滑去,在接近后穴的时候,他明显的感觉到手下的身体又一次戒备地紧绷起来铃铛没响,孤月笑了笑,手不再向下,放杨冽一马似的,收了回来,一声响指,解了他的禁,让他去浴室把自己弄干净。

回来的时候,孤月负手站在窗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敛着眉目尽量驯顺地跪回去,刚才跪的太久了,膝盖刚一碰到地砖就一阵刺痛,他不可避免地晃了一下又赶紧跪稳,皱着眉等待着孤月接下来的指示继续被这样的训练折磨,亦或是宣布这样的训练完成,他解脱了。

他的一连串动作引来胸前两串铃铛簌簌作响,可直到铃声停下来,孤月却恍若未觉地始终没有任何表示。

蜡油落在身上刺痛,抠掉的时候也格外费劲,他洗澡清理的时间有点长,拿不准是不是让调教师等得太久而引来不满,他沉默地等了一会,可依旧没有更进一步的指示,只好开口试探着轻唤:“……主人?”

他就跪在大落地窗边上,外面就是从孤月这边蜿蜒通向林外的小路,这条路来往的人通常都不多,午后的窗外显得格外安闲静谧。

孤月这才把视线从窗外收回来,落在了杨冽身上。他长发绕过胸前,侧颜格外的好看,窗外投落树影婆娑中,竟有些静谧而安宁的意思,气定神闲地对杨冽笑笑,突然问他:“冽,想出去走走吗?”

孤月从第二课开始,偶尔会叫他的名字,这么叫的时候,语气里总是带着点儿在杨冽听来如同撩猫逗狗似的宠溺和亲近,但通常这种时候,都表示孤月的心情还不坏。

自己的调教师心情不错是件好事,可杨冽悬着的心却没能因此而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