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冽再没什么好说的,硬着头皮把遥控器的档位往上推了一格,霎时间那东西震得更加明显强烈,孤月等了他几秒钟,给了他一个适应的时间,重新开了跑步机,从4档调到了5。

4档跑步机加1档按摩棒杨冽就已经受不了了,何况现在身后插着的东西和脚下踩着的东西都同时向上调了档,霎时间杨冽头皮都发麻,却不得不跟着跑台疾步而行这下他长了记性,再不敢擅自关跑步机了,撑了没两分钟,就直接从上面摔了下来。

他187公分的身高,乍然从跑步机上摔下来,轰然一声响,磕得浑身骨头关节都疼,可摔下来后却没敢躺着缓哪怕几秒的功夫,他有点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直接就朝着孤月的方向调整成了跪姿

“主人,这样不行,请……”

孤月眼睛都不眨一下,漠然地打断他,“上来。”

“……”杨冽闭了闭眼,额角青筋都鼓了起来,半晌后,听从命令,重新站在了跑台上。

孤月还是像上一次那样,又把档位从5开到了6,把杨冽体内的按摩棒挑到了中档。

他简直就是在有意为难杨冽,仿佛让他上去就是为了让他再摔下来,而杨冽也不负所望,在跑台上从走到跑,这次连两分钟都没坚持上,就又摔了下来。

浑身到处都疼,腰开始往下肌肉全是酸楚麻软的,屁股里震得越发来劲儿的东西莫名其妙就惹了火,他来到孤月身边接受调教开始就被严格控制着高潮,二十一天,孤月无数次让他在高潮的边缘徘徊却没允许他真正高潮射出来过一次,他早就憋得不行,因此身体越发敏感,按摩棒震的厉害在甬道里四处摩擦却又戳不到点子上,他一边累得浑身乏力一边被撩得空虚不安,再摔下来,钝痛夹杂着丢人的狼狈,跟不上不下又无处发泄的情绪糅在一起,转眼就逼得他失控了……

“我不行,我做不到!”他以前是最喜欢运动的,喜欢汗流浃背跟自己体能做抗争,逼出身体更高潜能的快感,他在这个过程中会有征服欲也会有成就感,因此所有的执念都在叫嚣着让他对孤月抗争,“健身不该是这样的!你这样逼我也不可能有任何效果!”

“你以为让你健身是为了让你保持你的好身材?留着你做男人的骄傲,和炫耀的资本?”面对男人歇斯底里的失控怒吼,孤月好笑地看着他,嗤笑一声,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错了。让你健身,是为了让你取悦主人,插按摩棒,是为了让你适应随时随地的挨操。”

孤月语气始终冷淡漠然,他连一点生气的情绪都没有,高高在上事不关己的说着一切,偏偏却又把杨冽的一切都掌控在了手里,“我早就说过了,从你成为奴隶的这天起,没有东西属于你,你只能被属于。你是为了迎合和取悦主人而存在的,将身体保持在最好的状态以便随时随地迎接主人的任何程度的玩弄,才是你的本分。现在你接受的调教,都是这其中的一部分。听懂了吗?”

杨冽试图解释,“可我是个活生生的人,我没办法!没办法办到想你说的那样……”

孤月笑了一声,他根本没兴趣听杨冽的理由,只是声音浅淡却掷地有声地问他:“你没办法,我有。想一一试试吗?”

……不想。

这威胁太有效了,杨冽失控的理智在调教师密不透风的压制中强行被拽了回来,他不受控制地打了个轻颤,有点认命又麻木地从地上重新爬起来跪好了,“……奴隶僭越了。很抱歉,主人。请您原谅。”

作品 月光岛之沦落的五课(BDSM强制调教,重制版…) - 第五章 初始?学会服从(14)您就不能对我稍微放点水吗? 内容

出乎意料的,孤月轻而易举原谅了他。

可身体里插着个疯狂震动的东西练器械的这种情况,加不加罚,对杨冽来说,差别也不大。

跟按摩棒磨合的过程枯燥漫长,孤月没那个耐心一直在健身房里陪他晒太阳,在他终于坚持跑了五分钟却又摔下来之后,孤月从储物箱里翻了个计时器扔给他,对筋疲力尽的奴隶说道:“我说的每天一个小时健身,这一个小时是指你待在器械上的时间。至于每天练什么,我不规定,你可以自己选择,但像你这么摔下来又拖拉磨蹭不肯上去的时间是不作数的。计时器你自己拿着,再摔下来摁暂停,重新开始练的时候再打开,什么时候满一个小时了,你的健身任务就什么时候结束,当天所有其他训练顺延。”

孤月说着,弯腰捏着他的下颌抬起来,指尖触到的皮肤汗涔涔的,男人脸上透着些运动中被按摩棒折腾出的潮红,连睫毛上也沾了点汗水,看上去湿漉漉的,难得看起来有点脆弱的韵味儿,“你可以自己完成吗?如果做不到,我可以让陌凉来看着你。”

杨冽顺从地仰起头,喘息着,跟调教师对视片刻后闭上眼,因为克制着某些强烈的情绪,声音听上去格外低沉,“……不需要别人看着。奴隶自己可以,主人。”

“有自觉是好事,但是要提醒你,”孤月说:“一旦训练任务顺延,就势必会影响占用你的休息时间。是睡眠时间缩短还是整夜休息时间全部取消,都取决于你的完成度不想一天24小时得不到喘息地连轴转,劝你不要在这里耽误太多时间。”

孤月说完就走了,剩下杨冽一个人,跪在地上稳了稳情绪和体能,撑着站起来的时候,他犹豫的目光在健身房的各项器材上逡巡了一遍,偌大的健身房大型器械齐全,但摆在地上零零碎碎诸如哑铃健腹轮压力器之类的东西也有,屋子里没别人了,他其实可以找些让自己不这么受罪的东西来快速完成这一个小时。

可是他犹豫了一下,眼神甚至有些贪婪地从角落架子上那些不用跑跳坐卧、站着动动手臂就能完成的小器械上转了一圈,最终还是打消了取巧的念头。

深吸口气,最终还是上了跑步机。

他不敢放水,屋子里虽然没人,但必定有监控,取巧无异于多找麻烦。

也不想拖延偷懒,因为每天夜晚睡眠至关重要,耽误一天的休息日后就会陷入死循环。

更不能失去孤月的信任,调教师给了监控之下的自由,摆明就是存了看戏和试探的心思,他可以在调教中控制不了破罐破摔地反抗,但不能踩着线去撸调教师的虎须。哪怕是存着玩弄的信任,也可以积少成多,成为日后他保全自己的筹码。

前前后后的事情,各中厉害,杨冽想的明白,也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恢复性训练要从那个哪些器械开始练起。所以咬着牙开了跑步机和计时器,跟自己较劲。

孤月在一楼大厅后面角门的监控室里看了杨冽一会,从调成一张大画面的组合LED屏前站起来,似是满意地笑了笑,“还算是个聪明的。”

陌凉和云池也都在监控室,陪在一旁的陌凉看杨冽撑着抖到不成样子的两条腿一连做了五个史密斯深蹲,再次从器械上下来,暂停了计时器半跪着喘息休息,微微皱眉,有点遗憾,“只是照他这个节奏,怕是要练到中午了。”

“我给他那个按摩棒的电量怕是撑不到那时候。”怕杨冽来来回回摔倒扔器械又爬起来的动静闹得孤月嫌吵,云池走过去一边关掉监控室里的音响设备,一边对向孤月请示道:“先生,要去给他再换一个吗?”

孤月摇头,鬓角的发丝落下来勾到了脖子上,他顺手撩起来别回耳后,那动作有点妩媚的风情韵味儿,不过深知孤月是个什么属性的两个下属却立即垂下了眼睛,看都没敢再看一眼……

“不用了。”垂手听命中,陌凉和云池听到他们家大人说:“第一天,就让他适应适应吧。”

云池眼皮儿跳了跳,嘴上应“是”,却忍不住跟陌凉交换了个眼神,心里难免腹诽:以前调教的奴隶,怎么没见您也让别人“第一天,适应适应”来着?这究竟是有了赌约所以另眼相待,还是这个奴隶本身,就格外对您的胃口?

两个常年跟着孤月的小跟班心有疑问,但不敢真说出来。电光火石间,感受到云池目光的陌凉迅速地给了云池一个只有彼此能懂的眼神,随即挑了挑眉,无声地回答同伴:我估摸着,后面的可能性更大一点!

………………

…………

不出云池预言,杨冽练够一个小时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如果不是屁股里夹着的按摩棒没电了,他大概连午饭时间都赶不上。

将将地赶在下午调教开始之前洗了澡吃了饭,直到重新回到调教室里跪下的时候,杨冽两条腿都还是抖的。

孤月把他后穴里已经停摆的软硅胶抽出来,带出了一点肠液跟润滑液混在一起勾出的暧昧银丝,孤月随手把那湿漉漉的东西在他脸上蹭了蹭,揶揄道:“动作慢得连按摩棒都不愿意伺候你了。明天让云池给你换个更持久一点的。”

杨冽现在回想起来在健身房的一上午简直是场噩梦,甚至要比在调教室里煎熬更不如了,闻言忍不住苦笑,“您就不能对我稍微放点水吗?”

“没有对比就不知足是吧?”今天有新货上岛,虽然这次这批人不归东区接手,是要统一划到南区给破晓管的,但各区首席们照例要去把控奴隶们的品质,加上南区的首席调教师破晓近日正好不在岛上,接货的事情就变得比往日繁琐了些,孤月跟西区的玄明和北区的时夜三个人在货物码头折腾了一中午,这会儿整个人都有点恹恹的困倦,斜倚进沙发里,懒洋洋地眯着眼睛笑了笑,对杨冽勾勾手指,“过来。”

本来距离也没两步远,杨冽依言膝行过去,孤月抬脚踢踢他的胯,“站起来。”

此刻孤月手边没鞭子也没其他工具,杨冽摸不准他想干什么,谨慎地垂着目光站起来,手臂始终按规矩在背后交叠着抓住胳膊肘,听见孤月接着吩咐,“挨近点再近。”

直到他的小腿抵在了沙发上孤月才满意,在沙发上换了个姿势,一手撑在扶手上慵懒地支着下巴,一手跟把玩个物件似的,握住了他半硬的分身,随手套弄。

细致微凉的手心乍然带来异样的刺激,杨冽只觉得头皮一炸,膝盖一软差点又跪了回去……

孤月的手有多厉害,这二十几天来,他早就无数次地亲身领教过了。

他再难受的时候孤月也能几下把他撸得站起来,他反反复复被痛感和快感糅杂的刺激折磨着,疼到极致无法解脱,爽到极致也无从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