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大了，肚子太大了……会怀孕的……呜呜，祁灵均，排出去，排出去……”

祁灵均看着身下的小姑娘不停地流泪，俨然害怕到了极点，他的性器还塞在里面，此刻因为她情绪的激动，身体不断扭动挣扎，穴肉不断包裹绞紧他的龟头，粘腻温热的汁水一股股流出来浇在他的棒身上，被吸附紧裹的快感直接让他爽到头皮发麻，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

“你……你真是，没有一刻不在勾引我！”

男人发出低低的笑声，也不再废话，经过短暂的休息逐渐恢复体力和精力的肉棒又一次硬起来，他不顾女人震惊到有些失神的眼神，操起硬如烙铁的性器，又一次插入湿软的小穴，在大力的冲撞中，一次次榨出甜腻的汁水。

这场性事一直持续到天光大亮，做了一夜依然精神抖擞的男人穿好衣服下床，给昏睡过去，脸上还带着泪痕的小姑娘盖好被子，投入木柴，重新点燃快熄灭的炉子，在上面烧水。

依葫芦画瓢弄好简陋的浴室之后，他抱着疲累的女人放进热气腾腾的浴桶，用热水一点点洗净她汗湿的长发，至于……祁灵均的目光落在陆溪云高高隆起的肚子，不知道想到什么，他的呼吸突然变得急促。

换了新的床单，把昏睡的女人放在床上，重新盖上被子，自己就着女人剩下的洗澡水，快速洗了一个战斗澡，随意擦了擦头发就去外面上工了。

你从呼吸沉沉的装睡中醒过来，感受着身下被塞进去的布条，柔软干净的布料被粘稠的精液浸湿，变成湿黏的一团，牢牢堵在宫口，确保一滴精液都流不出来。

你摸着自己像是吃撑一样晃动着液体的肚子，抽泣着不停掉眼泪，可是经过昨晚的激烈床事，你是彻底怕了祁灵均，也不敢弄出来那块布料，只能一边抽噎着，一边慢吞吞的下床。

酸软无力的身子一点力气都没有，光是下床就费了很大的力气，你披着男人的兽皮大衣，坐在炉子边烤火，锅里温着米粥，你舀了一碗，小口小口地吃着，用来补充体力。

还想着做点其他事情，结果因为太累了，躺在床上一觉睡到中午头。

喧闹吵嚷的声音从屋子外面传来，人还没进屋，霞姐的大嗓音就穿透房门进来了。

“……溪云妹子，溪云大妹子！醒了没呀？我家做了面条，吃不完，给你带了一些！”

“诶诶，说不定人家还没醒呢，吵什么，吵什么？”

“把东西放下，咱们走就行了……”

“……我说你这个臭小子，爬窗户做什么？要是你敢私底下欺负你溪云姐姐，看我不抽烂你的屁股！”

“妈，不要揪我的耳朵！好疼，啊啊啊，婶子救我！”

……

不知谁说了一声“咱们走吧”，那些聚拢在祁灵均家门前的女人把手里的东西放下，就一起离开了。

你急急忙忙穿好衣服，躲在床边，等到外面的声音都没了，才悄悄打开一道门缝。

白菜炖粉条的香味随着风飘进来，里面还加了一点猪油，喷香扑鼻，这对于几年没有粘过荤腥的你来说，简直就是致命的诱惑，你当下也顾不得女子的矜持，把外面的东西一划拉，全部抱到屋里。

然后抱着缸子里盛得满满的饭菜和面条，呼噜呼噜地吃起来，吃相狼藉，如同风卷残云。

等到祁灵均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吃得像一只小花猫一样的陆溪云，一边打嗝一边捂着吃撑的肚子。

见他回来，小姑娘有些害怕，但还是一脸讨好地递给他一份新的饭菜。

不过，饭量还是太小了……自己的那份只吃了不到一半，就吃饱了。

祁灵均也没废话，在你有些震惊的眼神中，把你手里的剩菜夺去，和那份新的有些放凉的面条掺在一起，几筷子吃了个干净。

“……你吃得好快。”

你有些尴尬，也有些羞耻，自己吃剩的给人家吃什么的，祁灵均也不嫌弃，是太饿了吧。

正当你还处在一脸怔愣中的时候，男人像变戏法一样从自己的怀里掏出几颗糖果放在你的手心，是那种过年才能见到的橘子糖，漂亮的金色糖纸包裹着一颗小小的糖果，放在口中，满满的橘子香气，直把人甜到心里去。

你愣愣地接过，然后男人起身去刷碗去了，留下你停在原地，还有些不知所措。

“……这橘子糖，是给我的吗？”

你有些不确定地问，声音小小的，还有些鼻音。

祁灵均转过身来，手上还沾着水渍，闻言点了点头，眉眼含笑，指着自己说：

“我不爱吃糖。”

你吸了吸鼻子，剥开糖纸，把小小的糖块含进嘴里，舌尖拨弄着，眯着眼睛感受糖果在口中逐渐融化成甜腻的橘子汁水的酸甜味道，香气清新，甜味浓郁，就像喝了一瓶鲜榨的橘子汽水。

眉眼弯弯，唇角抿出小小的笑意。

“谢谢你啊……祁灵均！”

祁灵均擦干净自己的湿手，冷厉的眼神变得柔和，伸出手轻轻摸了摸你的头发。

然后在你逐渐变得惊恐的目光下，男人的裤子撑起巨大的形状，一双大手伸过来，把你捞进一个滚烫高大的怀抱。你坐在他的大腿上，有些瑟瑟发抖地揪着男人的衣角，闭上眼睛承受突如其来的激烈亲吻。

还没融化的糖块在唇齿间移动，甜腻的汁水顺着唇角流出，满满的橘子香气。

一吻毕，你已经无力地瘫软在祁灵均的怀里，泪光闪烁，喘息细碎。

“祁灵均，你这个登徒子……”

你控诉地看向他，却见男人笑开，眉眼温润，面容俊朗，深邃的眼神浸染着深深的愉悦笑意。

……差点恍惚了你的视线。

这点微妙动容的情绪在他把你扔到床上的时候，消失得无影无踪。

“等我有一天……呜呜，一定要杀了你！”

撒娇似的威胁消失在亲吻的间隙，细密的水声响起，夹杂着女人细碎的喘息和哭吟，逐渐隐没在烧得正旺的炉火边。

05

你逐渐感受到卜艾村的女人们对你释放的善意，淳朴爽朗的笑意是你没有体会过的人情味，在她们持之以恒对你的热情友善相待之后，你也逐渐放下戒心和成见，可以和她们一起走出去，去采摘森林里的野果和蘑菇，挖山上的蒲公英，山茴香和野韭菜。

为了维持体面的好印象，你在那些女人面前一直保持着羞涩纯情的模样，笑不露齿，行不露足，总是拿着一本书看，一看就是大城市来的知识分子，文化水平高的女知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