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对视看到你含笑打趣的眼神,她的脸颊突然变得红扑扑的,有些羞涩忸怩,小声地赞美道:
“姜竹小姐,我以前给很多新娘化过妆,但是,我从来没有见过像您这么漂亮的新娘……”
“您真的很美……姜竹小姐,您这么美丽,气质又这么优雅,新郎娶到您不知道积攒了几辈子的好运气,做梦都会笑醒吧!和您结婚,组建一个小家庭,新郎一定会很开心的……”
“姜竹小姐以后一定会很幸福的……祝你们百年好合,永结同心!以后一定要充满幸福快乐地生活下去啊!”
你弯起唇角,朝着化妆师羞涩一笑:“谢谢你的祝福,化妆师小姐也一定会找到自己对的那个人的!”
化妆师朝你笑笑,给你定完妆,先行出去了。
你在化妆间里安静地等待,等着父母去迎接两边的亲朋,等着司仪在舞台上主持婚礼,等着你的新郎
和你相恋三年,你深深爱上的,高大又帅气的男人,风度翩翩,眉眼英俊,脸上带着潇洒迷人的笑容,一步步走向你,充满温柔地执起你的手。
三年相处的时光,回忆起日常生活中,两个人在一起点点滴滴的幸福,你不由得露出一个醉人的笑容,纯洁而美好。
“笃笃”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了你,你有点奇怪,按理说还没到婚礼开始的时间,你需要待在化妆间,等到喜宴正式开始,再惊艳出场。
为什么现在就有人找你……
你带着疑惑的眼神,提着宽大的婚纱裙摆,过去开门。
门的缝隙伸进来一双带着粗粝薄茧的修长有力双手,接着是一具高大强壮的身体,肌肉附着滚烫的体温,充满侵略性的男性气息瞬间包裹了你。
在你发出惊恐的尖叫之前,陌生的男人使劲捂住你的嘴唇,反锁房门的同时,把你的双手钳住用力按在墙上,黑漆漆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你,眼底凝聚翻滚着像烈焰一般浓烈深刻的感情。
仿佛柔情似海,充满炽热眷恋的深沉爱意,又仿佛悲伤绝望,夹杂着对你的恨意和自我厌弃的痛苦愤怒,复杂纠缠的情绪像海浪一样,一层一层铺卷呼啸而来,将你彻底淹没。
“妈妈,我终于找到你了”
熟悉的声音让你瞬间如坠冰窟。
02
你被男人带走了,不顾你的意愿,哀求也好,哭泣也好,都没能打动男人那颗早已铁石心肠,寸寸冰封的心脏。
已经痛到麻木了啊……鲜血淋漓的伤口,反复撕裂,愈合,再撕裂,再愈合,边缘密麻层叠的黑色结痂,内里破溃模糊的血肉,像蜈蚣一样丑陋地盘踞在鲜红色的心房上面,深夜难以愈合,带来钻心的疼痛和痒意。
指甲挠破,撕裂黑色的痂皮,伤口冒出鲜红色的血珠,细细的一条线,像是从地底喷涌出来,尽情流淌的酒红色河水,血液粘稠滚烫,冒出微微的热气。
“姜竹,我的,妈妈……”
冷淡平静的嗓音,每次听到那声熟悉到刻进脑海,永远遗忘不了的称呼,
“妈妈”
你都会浑身战栗,像是遇见最可怕的噩梦,惶恐紧张不已。
男人却像是没有察觉到你的恐惧,还在继续说着,像是对于罪人的审判,让你的脸色一点点变白。
“你死心吧,我不会让你离开这里的,你要和我一起待在黑暗中,我们会做爱,一直做到人类的末日,世界终结……”
“我会肏你,把我的性器插进你的子宫,回到孕育我的地方,把我的精液射进去,满满当当,全部塞满,一滴都不允许流出来……”
男人轻笑,黑暗中视野受限,听觉变得无比敏锐。你的眼前蒙着黑色的眼罩,密不透光,柔软的丝绸质地,影影绰绰。他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像是很平静,讨论今天吃什么一样随意自然地就说出来了。
“……阿森”
你张开嘴,像一条干巴巴的鱼,不知道说什么,只说了一句“阿森”再也没了下文。
世界有时候过于奇幻,当时间不再以线性发展,而是变成一个首尾衔接的圆。一个完美的,闭合的圆。
就会发生很多不可思议的事,神奇的,你根本无法用常理去解释。
把你强行掠来囚禁起来的男人叫做尹森,是你的……孩子。
事情发生得太过于遥远,有些细节已经模糊不清。你只记起来你经常叫他的小名,亲昵的,柔软的,充满喜悦和宠溺的音色,含笑的眼神,朝着他张开怀抱,喊着“阿森,过来,过来妈妈这里!”
小小的孩子,额头上还挂着汗珠,黑发在风中飞舞,小胳膊小腿的,兴高采烈,充满孺慕和喜悦的眼神,像炮弹一样冲进你的怀里。
“妈妈,我不会再让你私自消失了……一声不吭就丢下我,没有留下一句话,就毫不留情地把我抛在脑后,头也不回地离开……”
尹森看着深陷在绵软床褥里的女人,淋漓的乌发,在洁白的床单上迤逦流泻开来,像丝滑的绸缎,长而密的睫毛,轻轻颤动,轻盈到可以在上面吹一根羽毛。
不自觉的示弱姿态,嘴唇很红,胸脯起伏,发出紧张颤抖的呼吸声,清丽柔弱的一张脸,哭起来特别可怜,氤氲着湿润的雾气,眼尾的水红像细小的钩子,轻轻一勾,就能引起男人心里深深的怜惜。
和进一步的,夹杂着僭越的快感,男人对女人天生的,病态掠夺的施虐欲望。
底下的肉棒肿痛到快要烂掉,散发着交媾的腥味,粘腻的,像处在发情期的野兽。他想起青春期的每一次自慰,面对与周围格格不入的,永远年轻美貌的母亲。
灼热的硬物在手心处不停冲撞,进出,挤压柔软的布料。蒙在脸上偷来的内衣,母亲刚换下来的,还带着清爽的汗味。肉欲在黑暗里蒸腾,像陷入深海,窒息感上涌,他像渴求生存的空气般,大口呼吸着残留在上面的,女人的下体腥甜浓郁的味道,舌头翻搅,舔舐,吮吸所有的气味。
湿润的,甜腻的,他最熟悉的,自出生起,在女人散发着哺乳气息的怀抱里,无时无刻不在嗅闻的气味,带着甜美的,仿佛甘霖的奶腥气息。
小小的婴儿大声啼哭,渴求温暖甜蜜的甘泉,大口的吮吸,撕扯乳头,带血的贪婪和饥饿,甜美的乳汁入喉,缓解无法忍耐的,与生俱来的焦渴。
强烈到无法忍受一刻分离的占有欲,最直白呈现出来的霸道和恶毒,像一个无比贪婪的寄生虫,源源不断汲取女人身上的生命力。
将女人的乳头咬得血迹斑斑,即使喝饱了也要咬住不放,把香甜的乳汁喝到一滴不剩。放到摇篮里就哭,只能抱着,像藤曼扎进母亲的血肉,一株会哭的植物,时时刻刻赖在年轻疲倦的妈妈怀里,恨不得重新钻进柔软的肚子,再次进去孕育自己的子宫。
疲惫到了极点也不会放下的双手,女人轻轻的摇晃,唱着摇篮曲的哄睡。一直没有断掉喂奶,不间断的辛苦哺乳,奶粉喂进去全部吐出来,挑剔到了极点。即使到了三岁,依然会在晚上入睡之后张开嘴巴,贪婪地吮吸红肿的乳头。
女人带着奶香的温暖怀抱,柔软白润的乳房,手指解开胸罩,挥散不去的奶腥气息。喉咙的焦渴越发严重,想要吮吸,吃出不再分泌的乳汁,细密的白牙开始磨,用力咬,像一头吃肉的小狼,一点点撕扯着粉嫩。
年轻的妈妈疼到皱眉,小声呼痛,脸色苍白,连唇瓣都在颤抖,也只能无奈地忍受被吮吸的疼痛,抱着自己辛苦分娩下来,好不容易哺育到现在的小小孩子,继续抱着睡去。
乳肉卷入口中,舌尖的柔软,被口水浸泡得发软胀痛。一晚上被口腔包裹,自发的吮吸,慢慢变得硬挺,粉色的蓓蕾艳丽绽放。拿出来的时候,颤巍巍的粉尖,在空中弹跳,带来冰凉的战栗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