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一片黑暗中寻找不可辨别方向的声源,鼻头哽咽,耳垂泛粉,脸颊憋得通红。
“夜半,是你吗?我爱你,呜呜,你解开绳子好不好?我的手腕好痛……夜半,夜半,呜呜,夜半,我不想被手铐铐住,我错了,对不起,你原谅我好不好……”
你在椅子上不断挣扎,粗糙的绳结磨砺着大腿内侧娇嫩白皙的肌肤,极易留下痕迹的冷白肤色,被缠绕起来的丝线不断压出鲜妍的红痕。
红与白的对比,若玫瑰与百合。
让人格外想要……摧残和破坏,在上面留下更多痕迹,一层一层覆盖。
直到全部盖满主人的印记。
你是可怜而柔弱的宠物。
无论身心还是灵魂,双子拥有全部的所有权。
魇足而贪婪地,共同享用。
“小公主,不要试图拒绝……接受我们两个人的爱意吧。”
滚烫的薄唇含住你的耳垂轻轻舔吻,潮湿的热气扑棱棱挤进圆润的耳洞,喑哑磁性的声音就像大提琴的鸣奏,浑厚而深沉,用四根琴弦奏响抒情的旋律。
你流着泪,手指蜷缩,过多的泪水把罩在眼前的黑布都打湿了,“夜半,求你不要……两个人,不行,承受不住……我会死的,夜半,我会死的……”
孱弱湿透的音色,不停地抽噎哭泣,不能视物的恐惧再度叠加,浓稠的黑暗中,你快受不了了。
你闻到一点微淡的香气,柔和,清雅,像是某种昙花的香气。
熟悉的气息接近,冰凉如水的长发滑过你的肩头,“叮当”金色铃铛相互撞击的声音,是风鸟院花月。
你哭着哀求温柔心软的花月,“花月,花月,你在旁边对不对,救我,救救我……我爱你,呜呜,我爱你们……我不会离开你们的,给我一个补偿的机会……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娇嫩的乳尖被两根手指捏住,你挺着胸乳,心跳狂乱,过度勃跳的心脏几乎要突破薄薄的胸口,从嗓子眼蹦出来。
双子同时围拢过来,两具高大的身体,散发着灼然滚烫的气息。
无比鲜明的存在感和汹涌流淌的气势把你整个笼罩进去,你就像丢进大海的一叶孤舟,在狂风暴雨中不断颠簸倾覆,一个又一个浪头打下来,把你彻底淹没。
“求求你们……”
还没说出哀求的话,就被花月堵住红唇,有力的长舌勾住口中羞怯的软舌深入侵吞,透明的津液不断溢出,喉咙痉挛,不能呼吸的痛苦让你不停呜咽,脸颊红得滴血。
透明的丝线划破空气,震颤的气流发出清脆哨音,旋律的琴弦如粘腻的蛇吻缠搅在你的身上,粗糙硬质的麻绳寸寸崩裂,眼前的黑布被一双长手除去,明亮的光线涌进你的眼睛,刺激出生理性的泪水。
“花月,我要掉下来了……”
你泪湿着眼睫,声音颤抖,四肢大大撑开,在雪白细长的弦线组成的网状结界中悬垂吊挂,离地摇晃的重力作用,让你的小腿微微战栗。
长发束着马尾的少年执起你的手腕,温柔平和的神情变得偏狭沉默,就像变了一个人,审视炽热的目光凝成实质化,化作夜晚的探照灯一寸寸检查你光裸美丽的身体。
“小公主,你将永远属于我们”
紧闭颤动的双腿被黑鸟院夜半深深探入,修建齐整的手指曲起,线条分明的坚韧指骨顶开湿濡滑腻的贝肉,一丝丝水意流淌出来,沾湿漂亮的指尖。
“啧,真骚……”黑发披散的少年抽出手指,上面裹了一层晶亮的水液,他眼神轻睨,嘲讽地感叹,“还没插入,就湿透了……”
夜半转向花月,笑意沉吟,“一起上吧!”
双子相互对视,发现对方早已和自己一样欲火燃涨,体内的躁动和疯狂叫嚣着,冲撞着,带着摧毁一切的力量。
“开始吧。”
撞击铃铛的清越脆响,你看着眼前两个慢慢逼近包抄你的少年恋人,大脑一片空白,做不出任何反应。
只见一阵天旋地转,你就被推倒在花月的怀里,他掐着你的腰身,顺着凸起的脊骨,在纤细的背上烙下一枚枚湿吻。
樱果似的粉嫩乳尖被指尖衔住,夜半挑起你的下颌,唇色极淡仿佛雪砌的薄唇牢牢堵住微张的唇瓣,把你未竟的求饶和呼救全数吞下去。
激烈的亲吻,灵活的长舌搜刮口中的津液,舌尖不停舔弄上颚的软肉和黏膜,相连处牵出长长的银丝。
多重刺激之下,你不停呜咽喘息,水红的唇,两颊染上胭脂,眼尾泅湿,泪水不断砸落。
“花月,夜半,我爱你们,不要一起……我会死的!”
感觉下身被拉开,脚尖踮起来才能够到的身高和体格,你急急开口,惊惧的泪水成串流下。
“呵,小骗子”
黑发少年嗤笑着,除去身上的衣服,清晰而流畅的肌肉线条落入你的眼睛,充血勃起的龟头像蟒蛇的冠首,赤红鲜亮,耀武扬威,沉甸甸的性器啪一声打在你的大腿上。
身后的臀部被两根手指侵入,一根同样硕大粗长的肉棒戳刺柔软的蜜洞,后背贴上少年纤细的身体,黑亮清香的长发海藻般散开,啧啧作响的舔吻吞咽声,与你耳鬓厮磨,亲密无间。
夜半对那对白腻的乳肉爱不释手,对着顶尖又吃又舔,眼眸猩红,仿佛染血。
你侧过脸,被花月挑起红唇深深含吻,柔软的舌尖不断裹吸,透明的水液染满下颌和长颈,连带着不断起伏的胸脯,一片湿淋淋淫靡的水痕。
“要插进去了哦……”
甜蜜而淫猥的语气,尾音上扬,仿佛吃醉了酒,醺然,荼蘼,充满诱惑的迷离。
两根肉茎一前一后插入,双子少年像夹心面包把你夹在中间,你像一片融化的黄油,被高温炙烤,在汹涌呼啸的热流中摧毁湮没。
“啊啊啊都进去了!”
你扬起高高的天鹅颈,嗓音扯断了一样嘶哑,滚烫的泪水夺眶而出。
狰狞火热的肉具不容置疑地悍然进攻,突破湿热紧致的内部,暴奸似地长驱直入,直直顶到内部。
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巨大的龟头在体内来回深顶,带来极强的异物入侵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