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睡得甚香,可身后一根肥硕物往她臀部下方塞进去,那一蹭一耸的肉柱顺着那绵湿的花穴里塞去,起初马伶伶只道是睡梦里做着春梦,她下意识地随那捣耸而轻哼哼着。
并配合着张开腿来叫那物什入得更深些。
只在睡梦里,男人都不放过她的一直弄着她身子,也是叫马伶伶好生恼火一回。
而习惯卯时起的男人,在怀里小娘子贴着自己,并用那嫩臀时时轻蹭他之际,本就未舒坦透的欲火自然是不客气地又进入了她身子里。
那绵软潮湿的穴因着被他插得久了,弹性还未彻底恢复,叫他轻易挤了进去。
一接触到那滚热紧致的美穴,便叫男人眯眼享受着,侧躺在她背后扣着她翘臀不停得抽插再抽插。
而女人配合着发出甜美的呻吟声时,他本以为将她弄醒了,便是撑起身子去看,却见她仍是身处睡梦里。
到底是个贪睡的女子,这样都叫不醒她。
马伶伶本以为这春梦做一会儿便得结束了,可是小穴里越来越密集的快慰又如潮水般冲刷她全身,叫她呻吟得越来越大,一双小手还主动抓住胸前那摇晃的酥乳,并熟练地揉搓起来。
她脑袋摇摆着嘀咕道:“夫君……吉儿穴穴都要被撑破了……”
男人听罢,眼睛微眯:“小妖精,为夫怎么瞧不出来!你这小穴穴可是咬得为夫的命根子死紧呢!”
马伶伶没回,又过了一阵嘟哝道:“人家不行了啦……奶奶都被撞疼了啦!好痒!”
不想她说淫话儿如此好听,更是叫大公子大开眼界,一时激动伸手便是抓了一个粗鲁揉搓起来:“夫君替你搓奶奶缓解一下可好?!”
女人没反应,只顾享受着男人的揉乳按摩,樱桃小口里不要命地嗯嗯啊啊不停。
男人受此折磨,只觉仅在她身后不够满足,倏地拔出物什来。
女人发出不满的呻吟,“不要走……小穴穴没止痒痒……”
她也一双小手胡乱抓着枕头,那紧闭的眼睛挣扎着要张开来。
男人将她平躺,自己置于她身上,扳开那大腿,挺耸腰身又是狠狠灌了进去!“吉儿小娘子,为夫给你吃大肉棒子!呜!你这身子真是让为夫舒坦似神仙!怎么也要不够”
瓜熟蒂落(93)
“啊嗯嗯嗯……好舒服呀……”女人眉头紧锁,一脸的难以再承欢更多的娇弱模样。可是那小嘴里又是淫话儿不停,真不知她到底行还是不行。
男人眼睛还有着未睡醒的红血丝,可这也无碍他纵欲,物什放纵地一次又一次地直捣女子穴里深处,那粗肥的物什不需要太多技巧便能将女人送入仙境。
马伶伶难受得直揪着枕头,红唇微张着昂起白嫩的脖子,“呜呜呜……夫君,吉儿要泄了……嗯嗯嗯”
她雪白的胴体绷成一张蓄势待发的弓,随时准备着射击。
而男人却在此时坏心地缓下来,宛如暴风雨后的雨势渐歇。这把为高潮而准备的女子抛到半空中却是不放下来的可恶行径实在是折磨人。
女人嘤嘤哭泣,脑袋摇摆着难受地蜷起脚趾头,她臀儿一挺一挺地主动来套弄男人的物什,那粗物埋在她小穴里又硬又烫的,虽没男人动起来那样舒服,可自己慢慢地吃也是别有一番滋味。
她小腰轻耸吞吐,男人便是低头细瞧她那美穴儿,只是天色黑暗,隐隐只能瞧到两人鲜红色性器结合得紧密,偶有分开又迅速地粘在一起。
此情此景瞧得男人是血脉喷张,胯间物什那是情不自禁地弹跳胀大,又憋不住地在她小穴吞吃时迎撞上去。
女人一下子没防备,被撞得惊声尖叫。哭哭啼啼的即便这样还是不愿意睁开眼来。
“贪睡得小猫儿,为夫是将你弄得多累才这样不愿意醒来的?”
男人怜爱地低头轻啄女人的樱桃小口,又是双手捧着那小脸蛋儿,一个吻接一个吻地落了她满脸。
真是惹人怜爱的小东西,怎么也看不够,怎么也要不够,一见便只想捧在心尖尖上疼爱着……
而女人在男人亲吻停下时,又是贪婪地抬了两条腿儿死死夹住男人的劲腰。她拼了命地翘起臀儿让小穴深吞浅出,慢慢消磨着自己难耐的欲火。
她倒也是不贪心,会主动自己夹,即便磨得很慢,也是可以依靠那肉壁绞吸的力量感来获得快慰。
不贪心的女人就是依靠着这些破碎的快慰叠加积攒在一起,与其说是他的物什弄她到高潮,不如准确的说是她自亵。
肉壁带着有节奏的律动一夹一吸地,女子配合地嘤嘤呻吟,“呜呜……要到了……吉儿要到了啦……”
男人即使是静止不动也无法阻止女人自亵到高潮。
他便也不再为难她也是为难自己,腰臀开弓大开大呵地撞击挺出再撞入又拔出
啪哒啪哒
丸袋因为激烈撞到女子腿根部,啪啪啪性器大起大落抽插搅水渍声。
起夜早的丫鬟羞红着脸默默退了出去,屋外天色蒙蒙亮,寝室内却已经又是一场酣战悄然升起……
终于是,如此数千次抽插后,女人哭叫着死死夹住男人的腰身奔向仙境!
其后汗流浃背与泪水满面。
她终于是缠巍巍地将眼皮子掀了开来,可又仅数息的功夫,又是沉沉地昏睡了过去……
瓜熟蒂落(94)
总算是得了舒坦的男人轻吁一口气,一把将女人搂入怀里,随后被子一盖,也是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这一睡,便是大中午的才醒来,破天荒自律的大公子头一回。
三公子是卯时光明正大走的,碧花楼仆人少又离前院僻静,卯时人都还未起来,他这般也是没叫人发现。
王氏还在熟睡,却是一夜多梦。梦里大公子搂着马氏亲亲我我,她独自在一旁黯然神伤。到最后郎君携那马氏转身便走,她拼命在背后呼唤祈求莫扔下她。
便是这样纷扰的一夜,直到卯时左右方才彻底地睡了两个时辰。
因此也起得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