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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了秋,马伶伶爱泡澡,今日席上所提事她自己心思改变不了以后。但私心里她是认可孩子过继给大房最是好!哪有不盼着自己血脉更为人上人的!
将脸埋入水中,马伶伶藏在热水里出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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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后。
田夫人偷偷摸摸地来到小巷里,然后左张右望地进了一家宅。
一个俊气中年男人迎了上来,急切问道:“可是凑够银子了?!”
田夫人将一个荷包递给他,气红了眼子道:“这是最后一次我给你银了!这些年你把我的私己全掏了去!我可是连棺材本也没得了!”
那男人取出银票数着,满意道:“你可是中丞小妾,死了身后事还用得着你操心?!”
田夫人气地踢他一脚,那男人吃疼抱膝。
田夫人又问:“我找你查的事有眉目了没?!”
“有。”男人面上猥琐一笑,颇神秘凑近她耳边,“你得亏是老爷我出力,认识的朋友多!不然你们谁也不知晓真相!”
“快说!”
“你家那个二郎天生是个阉人!”
田夫人面露一惊,与男人眼神确认,男人认真点头,她便是先惊后喜,咬牙道:“好你个伶丫头呀!平时看着不声不响地,当真是会叫的狗不咬人呀!我从前便有怀疑,苦于一直没有证据!如今哼哼……”
那男人听此,一把搂过田夫人,急色道:“我们进房中去……你可是好几日未给我疏解了!”
田夫人被搂得半推半就从了……娇滴滴一声:“死鬼……这辈子遇上你我当真是认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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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到四月足,马伶伶愈发烦躁,整个人都没精神。她开始看二公子烦闷,夜夜辗转反侧。二公子瞧在眼里急在心里。
直待一日晨起,马氏后颈上起了七八粒小痘子,痒得她一抓,一声尖叫!
二公子又请了大夫来,那大夫隐晦道:“夫人胎孕极稳,郎君可不用再避着房中事,隔两日一回亦是无妨。”
石榴花开(49)满6700珠的加更章
二公子面色难看得紧。
马伶伶在屋里等消息,见着二公子便问:“大夫说我要紧么?起了这么多痘子的!”
二公子宽慰没事,就是秋日天气干燥,多喝些滋补的便是。
自己的身子,马伶伶多少知晓,只是她知晓自己欲求不满,却不知晓这是会直接体现在身子上的。
她继续烦躁不安,看什么都不顺眼。
锦夫人对媳妇这样,也是少有微词:“我当初怀你们可不是这样闹腾的!”到底是野种,过了初时开心的劲头,看这般折腾也就生了怨气。
最苦莫过二公子,瞧着媳妇与娘亲,无法下他又只能求去了大公子处。
大公子似不惊讶,“你早该如此,左右孩子都要生两三个,只要确保还是那人便行。”
二公子唯苦笑不断。
那日院里人少,锦夫人已经带着苯姐儿分院了,嫌媳妇怀孕闹腾她们晚上睡不好。
马伶伶又泡在澡堂子,让丫鬟给她挤出那已经亮得发白的痘子。
丫鬟端了盆出去,说是给少夫人拿药膏来,以恐落疤。
马伶伶懒懒散散地压着手趴在瓷石上。
屋外的门开了又关,她并未在意,继续盯着窗外的月亮,还感慨地一句:“今晚的月儿比昨日的圆呢。”
有入水声,丫鬟是一惯沉默的,所以马伶伶连头也没回。
直到一双手从后面轻轻地搂过她腰,她觉察着回头,已经是能看到男人的脸不出意外了。
可她第一句便是:“你疯了!这院里随时有人来!”
在别庄人少也就罢了,府上百来人,那得多吓人!
“怕什么?自是有人把风。”大公子淡然地将她搂进怀里,他脱了个精光,她亦是赤裸,二人肌肤相贴让马伶伶身子一热,双腿发软站不住!
她旱了数月,近些日子都快被逼疯了,自见他的第一眼身子便不让脑子作主了……
见女子全无半点挣扎,男人也不再客气,让胯间雄壮物什紧贴她臀下,也是行动中透着几分粗鲁与急切,可见旱的不只是她。
马伶伶乖乖巧巧地由着他折腾,心里是想挣扎的,可身子实在不争气,蜜穴里淫水流淌,竟是主动把臀翘了起来!
男人见此,将物什往她穴间一磨蹭,那湿滑的汁液还是有别于热水,令男人极快速地抽送了起来!
女子情不自禁地叫出声来:“嗯啊啊……”满是舒坦。
男人将她压向瓷石上,她雪白的乳被压成了圆,他伸了一手握她一只雪乳粗鲁揉搓,一手护住她肚子,担心压着孩子。
她那两条细直的腿分得开开地,一切只为让穴肉能更多地被那滚烫硬肿的物什碾磨!
“叫夫君,吉儿。”
男人声音粗哑,他视线落在女子那雪白后背,数粒痘子是欲求不满的证据。“你这可恶的小妇人,即便饥渴成这样了仍不向我低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