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重睿的脸色顿时冷了下来,掐着她的腰愈发用力。

“呜呜...不要...啊....避子药苦!”

“呵...那就生下来。”

李重睿不为所动,继续加快了身下捣弄的速度。

啊!要疯了!还没出去玩呢!单敏心里大叫,急得穴道抽搐着愈加收紧。

“殿下!别....呃恩....怀了就不能...让殿下舒服了...啊!....我咬!牙齿咬!.....射出来舒服....”

李重睿生气地哼了哼,最终还是在最后一刻拔了出来,将龟头塞进她的嘴里。

“唔....咳咳....”精液射得又快又猛,单敏吞了好一会儿才记起拿牙齿去磕射精的马眼。

“呃....恩...”李重睿难耐地嘶吼一声,抖着臀把肉柱又往她嘴里顶了顶,简直爽得不知天地为何物。唇角的喟叹一声又一声,直到最后一滴射完才停下。

单敏勉强吞完最后一口精液,心里正暗骂着狗男人果然都吃这一套,吐出龟头时不小心又用牙齿咬了一下龟棱。

一抬头,立马便对视上了李重睿炙热的眸子。

“休息....啊......”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人翻转过身跪趴在床上,蓄势待发的肉刃再一次挤了进来。

是夜,单敏光是哄着他不要射进来便几乎要把嘴皮子磨破。

胃里咕噜咕噜吞的全是他射出的浓精,她毫不怀疑,自己若是打个嗝,吐出来的味道都是麝腥味的。

第48章 | 0048 舔酒珠

幻境第七日。

日头穿透窗纸,给满屋的精致装潢镀上了一层金光。斑驳的树影在厚重的床帘上晃动,丝毫未曾影响里间熟睡的少女。

轻薄的丝被印绘出玲珑曼妙的曲线,唯有白皙粉嫩的雪肩露在外面,点点红印附着其上,染污了这如画般精工刻写的娇躯。

温热的手背轻轻抚上少女的睡颜,沿着细柳眉一路描绘,直至指腹停留在两瓣粉红唇瓣上摩挲了许久,才惹得沉睡中的人蹙眉转醒。

“恩~”被扰醒的人闭着眼嘤咛一声。

“还不起?午膳时间都过了。”

“......再睡会儿。”

“不是说想出宫去玩?”

“再睡.....恩?”

单敏顿时坐起身,眼底的困倦一扫而空。

扰人清梦的李重睿低笑一声“快起吧,轿子已经备好了。”

“!!!”

*

长安城北枕渭水,南面秦岭,城周环绕着八条天然河 域????????:????????.?????? 流,坊市之间,街道纵横交错,车水马龙,繁荣热闹,井然有序。

所谓坊,即长安城被划分为若干个坊,每个坊都有特定的功能和居民群体。坊与坊之间以街道相隔,形成了清晰的区域分界。每个坊内都居住着一定数量的居民,包括官员、士人、商贾和平民百姓。其规模和布局各异,有以官署为主,或以民居密集。

与坊相对应的是市,这是长安城内的商业区域。长安城设有东西两市,分别位于皇城以南,朱雀大街的东西两侧。市场内商铺林立,各种商品琳琅满目,从丝绸、茶叶到珠宝、玉器应有尽有。

唐代风气开放,女子上街无需戴斗笠以遮面容,亦无需女扮男装以保安全。街上熙熙攘攘,穿粉着绿的妇女比比皆是。沿街叫卖、讨价还价、调笑打闹、沸沸扬扬,一派繁华热闹景象。比之单敏所在的现世,亦有过之而无不及。

单敏在轿子上瞧得眼花缭乱,一会儿掀起左侧的轿帘,一会儿趴在李重睿的膝盖上去看右侧的街景,只觉双眼目视有限,非要缠得他下轿子去逛。

高公公拦在轿前迟疑,嗫嚅着试图劝导,却被李重睿的一记冷眼扫射,乖乖命轿夫寻一空地落轿。

乔装的侍卫分散在前后各处陪护,单敏东家逛完西家逛,各家小店的吃食轮番品尝,除了付钱时看一眼李重睿,其他时间根本没有任何一丝心神放在他身上。

李重睿盯着她满头的金钗玉花,小心翼翼地落在她半步之后护着,瞧她窜来窜去,无奈地摇了摇头。

一行人将长安城的热闹之地逛了个遍,单敏后知后觉其他人都还未曾用膳,才歉笑着托高公公寻一酒肆包间,用上一顿正经膳食。

临街的包间里,店小二将席上的菜色一一介绍了一遍,尤其着重介绍了店内的特色名酒“梨花春”。梨花春酿造时正值梨花盛开的季节,酒香与花香交织,口感优质、风味独特,颇受文人墨客喜爱。

单敏逛街时已吃了半饱,各类菜色略尝一两口便停了筷。只专注看着对面的人进膳。

李重睿自幼受皇家礼仪教导,一颦一足间都散发着贵气庄重。案边的身姿挺拔,露出的一小截骨感手腕在锦袍下尤为夺人眼球,精致的瓷碗在他手中好似也略显粗陋。

厅内静悄悄,只有偶尔传来的瓷器碰撞声和轻微的咀嚼声。街上熙熙攘攘的声音仿佛都被隔绝在外,只这专注用膳的姿态便叫单敏觉得胃口大开。

沁着花香的酒水润滑清甜,单敏不自觉饮了一杯又一杯。好景美色迷人,无须酒水加持,便已叫人醉上三分。

待李重睿拎过酒壶时,才发觉她已经一人饮了满满一壶。

俗话说,酒醉怂人胆。更何况单敏在床笫之事上本就大胆。这脑袋昏昏沉沉间,想起话本子里的玩法。

“用完了?躺榻上去!”单敏半眯着眼,醉意朦胧地使唤道。

李重睿轻叹一声,哄她:“外面人多眼杂,先回宫可好?”

“不好!快去!”娇俏的嗓音里带了几分强势和不耐烦。

他无奈勾唇一笑,顺从着被她拉起推倒在矮榻上。

一双迷乱的小手胡乱又粗鲁地扯着他的衣襟,遇到被腰带束缚之处,便蛮横地往两边撕扯,全然没有耐心去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