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阵营斗在一处,杨氏门客见自己这边渐渐不敌,跑的跑溜的溜,剩下的全是投靠沧沉雪的沧澜派女弟子,她们全力相抗,眼看落败被捕。

沧沉雪被擒,奋力挣扎,肖雷捏住她两颊,越瞧越美,噘着厚嘴就要一亲芳泽,沧沉雪一口唾沫啐在他脸上,肖雷不以为然地擦了擦,笑道:“师姐如此姿容,给杨家守寡实属浪费,不如与我双修,沧澜派的事务以后还是你说了算。”

“无耻小人。”

小人都是厚脸皮的,只要能抱得美人归,肖雷不在乎她骂得有多难听。话说回来,他已觊觎沧沉雪美色多年,不过是碍着沧濯面子不敢动她,如今沧濯死了,她再无倚仗,还不是任他揉圆搓扁?一想到能将这个往昔满脸高贵、谁都瞧不起的女人压在身下为所欲为,肖雷裤裆里那玩意儿不由一硬。

刚欲动手动脚,迎面喷来一股灼热,这火燎上他的衣袖,无论肖雷怎么挥动扑腾,就是灭不掉。

这是仙界真火!

火势渐大,烧上他整个人,肖雷疼得在地上打滚。沧澜派弟子用脚踩在他身上,试图扑灭这火,徒劳。他们眼见新掌门在一片凄惨哀嚎中烧成灰烬,傻眼。

“谁?是谁行刺我派掌门!”

封离漠从庙中走出,每踱一步,沧澜派男弟子就胆寒退后一步。

“太……太初元君!”

舍目真人重回天界后,自然会做回信天宗宗主,有他在,封离漠是铁定不能回信天宗了,回去便是送死。所以她才拖家带口躲来人界,不料天界已将通缉令分发于各派修仙之门,是以凡界修士才知晓,原来杨问兮便是太初元君转世。

被识破身份后,封离漠就知道这凡界看来也不能待了。

“还不滚,是想和他一样的下场么?”

敌众溃散,封离漠扶起沧沉雪,请求在杨府借助几日,沧沉雪自然乐意至极,本以为只她一人,谁料她说庙中还有几个朋友。

练红尘不情不愿地扶着受伤的苏娆走出来,沧沉雪见二人气度不凡,心内怀疑,不过既然是封离漠的朋友,她欣然接受,让几名女弟子帮忙搀扶,把二人安排在了杨府客房中休憩。

深夜,沧沉雪敲门造访,一进屋子便褪了外衣抱上来,说甚是想她。封离漠将她一把推开,告诫她已为寡妇,不该行如此孟浪之举。

“我不就是在为你守寡?如今你回来了,我便不是寡妇,我是你这具身骨名正言顺的妻。”

“你不是杨承泛的……杨问兮呢,她的转世你可找到?”

“找到了。”

“那你还与我纠缠不清?”

“可她不记得我,不记得我们之间的一切,纵使她是她的转世,记忆与长相全部更改,也不再是同一人了但你记得。”

沧沉雪用力抱她,两臂紧得如同两条锁链,一心要将她留在自己身边。

“你有她的面容,你承载了她的记忆,你就是她。”

封离漠默然,看了看腰间挂着的,装有兰倾绝种子的荷包大小的仙囊,沉思不语。心中止不住发问:若是兰姐姐忘记了自己,那她还是以前的她么?

无解。

亵衣悉数落地,沧沉雪赤裸着的玲珑身躯贴上来,边吻着发呆的人,边捉她的手摸向自己私处。

“啊……”

封离漠回神之际,手指已经陷入一片温暖湿泞当中,她惊得抽回手,沧沉雪偏按着不让,她将她推倒在地砖之上,张开双腿骑在她的小腹处,紧致花穴吸附着她的手指,霸道地在她身上起起落落。

“嗯……问兮,要我……问兮……”

封离漠本可以弯曲手指来抵抗她,但她怕弄疼了女人,所以没有如此做。她小心翼翼地伸直指头,在女人花穴撞来时,指甲避开她的软肉,尽量配合着她的淫弄。

如此温柔的屈服者,好像不管自己对她做什么过分的事,她都会迁就自己。

沧沉雪眼眶微红,高潮之后俯在封离漠身上,头枕在她肩头,骄矜地喘着气。

“我知道你不是她。” ? 她道,“我爱的也不是全部的她,而是盛有你的灵魂的她。”

“我与杨问兮本是少年时的朦胧之情,什么都不懂,便认为什么都是爱。见到你之后,我明显感觉到你不是她,气质分明不同,但我却喜欢这样的杨问兮,这些日子我想了很多,我觉得,我大概是喜欢你。”

封离漠不说话,静静听着她哭。沧沉雪说出心中藏匿已久之事,终于卸下了重担,昏沉睡了片刻,便觉有一只手在抚自己的背,她清醒,耳边响起封离漠的问话。

“修为还卡在通神境么?”

沧沉雪弱弱嗯了一声,倍觉丢脸,紧接着身子一轻,她被她抱在怀里,放在榻上,封离漠解开衣带压上来时,沧沉雪的脑子是懵的。

“舔它。”

封离漠跪在她面上,将完美无虞的娇嫩花园展现给她,腰部微沉,穴唇吻在嘴唇上,亲密无间。

软肉炙热,天雷地火。吻出的湿润被强迫着咽下,清凉流进喉咙,顺滑入腹,进到丹田之中,蒸成实质的元炁。

“哈啊……” ? 封离漠仰头,难耐地伸舌舔舐自己的唇角,她抱着沧沉雪的脑袋,低头凝视清冷面相的女人,对方仿佛一个沙漠中失散的旅人,干渴已久,觅见一点水源就不惜喝到它枯竭。

湿软灵活的舌头在花唇间肆意扫荡,封离漠被亲得神绪凌乱,一味挺腰迎合,争相将更多清液送进她口中。

丹田不知不觉中一片通明,洗精伐髓,剔除杂质,前所未有的畅快淋漓。神霄境,自己竟越过瓶颈,攀上了神霄境!

无须多问,沧沉雪亦是发觉了封离漠身体的妙用。她翻身压上,娇喘之余,一指戳进不断翕合的贝肉中去,一浅一深地捅,肏得小穴湿哒哒流着淫水。

沧沉雪情不自禁地俯下头颅,伸舌舔一口此琼浆玉露,笑道:“好甜。”

封离漠摸着她的脸,也笑:“分明是咸的,哪里甜?”

“心里甜。”

“油嘴滑舌。”

“那两位姑娘恐怕与你的关系不简单。”

“你怎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