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白骨精,几年道行了?哦,也对,你说不了话,既然还说不了话,那修为应该不深。”

苏娆笑了笑,另一只手也化作紫藤,缠上白骨的颈椎。

“小美人儿精,既然站都站不起来,那就弃了反抗之心罢,倒不如从了前辈我,我会好好疼你的~”

说罢,苏娆整个人化作枝叶交错的藤蔓,红色纱衣扁下去平瘫在地,紫色妖藤密密麻麻缠上白骨,不放过每一处地方,就连耻骨处也覆满了她的茎叶。

“美人儿可不能打扮得这么露骨哦,我给你披的这身绿衣裳如何?好看么?”

露你个倒头骨啊!我是真白骨好么!

封离漠心里的骂声,苏娆是听不到的,她正在兴头上,茎藤不免缠紧了些。

“别急,待会儿会更好看。”

紫藤在骷髅骨上游动起来,缓缓地蹭,轻轻地缠,每一个细茎与主藤连接之处,都分泌出一种纯白似浆奶的汁液。

每一条茎藤、每一片叶子的呻吟喘息声都传入封离漠耳中,清晰分明。

主藤盘绕在骷髅盆骨处,即使白骨无血肉之躯,苏娆仍模仿着与别的女妖女仙交媾时的姿势,粗如儿臂的紫藤从耻骨联合处伸进去,对着虚无的肉穴做着抽递动作。

“要不是因为赶着去那劳什子除魔大会,我必助你生长出血肉,然后按着你,好好肏弄一番新长的暖穴。”

骨膜虽薄,还是有零星触感的,特别是当那带刺的藤蔓填充进自己骨盆中时,一种异样的刺激涌入封离漠骨髓深处,她甚至跟随着苏娆的描述,幻想自己有血有肉时被这紫藤肏干的场景。

该死!龌龊!

她回过神来,狠狠唾骂起自己。

苏娆缠磨了须臾,紫藤兀得收紧,将白骨勒得咔咔作响。奶白色的汁液留满白骨全身,不一会儿,紫藤各个分枝上就开出花来。

初时半掌大小,是含苞待放的粉色花骨朵儿,鼎盛绽放后,就变成一掌大的粉色透明状月季。

晶莹剔透,娇艳欲滴。美得不似凡尘之物。

两朵花从封离漠空洞的眼眶中钻出,为她作了对鲜花双眸。余下共百朵,开遍骷髅之野,原先单调骇人的白骨,如今变成了一副五彩斑斓生机勃勃的模样。

天边飘来一片空荡的王莲飞骑,是来接苏娆的。

“他们催我了,我不能耽搁太久,我的小美人儿精,前辈这就给你授粉~”

旁枝顶端的晶莹粉花翘起,直直对着髋骨怼上去,雌蕊的柱头顶在其上,仿若真切顶进了血肉鲜活的芳穴,柱头蹭到花朵撒在骨上的花粉,苏娆一个痉挛收紧。

“啊……不亏是美人儿,连骨膜肏起来都这般爽利,你是我缠绕过最满意的身躯,软硬适中,又滑又平整……为表感谢,我要送你一样东西。”

苏娆变回人身,只留掌心上一朵花冠,她握着柱头继续蹭着她的髋骨,直到子房胚珠完全捕获到花粉后,花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飞快凋谢着,子房越长越大,最终结成一指宽的果实。

苏娆将它嵌进白骨左臂的肩峰处,果实迅速落地生根,破壳而出,一条小而稚嫩的崭新紫藤便缠附在封离漠左臂之上。

“这可是我们的‘孩子’,赠与你了,能增你百年修为。”

苏娆缠欢一番离去,原处的封离漠仍躺着,她试着调动起左臂上的紫藤,控着其钻入骨髓与之相连,源源的灵气涌入四肢百骸。

对方说的果然不假,这紫藤真可长她百年修为。

如此,她血肉生长出来便有望了。

那个幽契宗的魔女虽然行为放荡,倒也是个毫不吝啬之辈,百年灵力说送就送。

但还是可恨!封离漠心道,若是让九重天上那帮佬儿知道她在凡界受此侮辱,定会大肆无情地嘲笑她。

不行,她不能再这样手无缚鸡之力下去,她得尽快吸收了灵力,想法子筑基!

(?????_?????)奇奇怪怪的play好费脑细胞

第0004章 杨门女将

昏时,封离漠半靠在土台上,身子已将百年灵力全部吸收,一滴不剩地全用来修筑血肉之躯。

短短几个时辰,原先的骷髅架子焕然一新,变成个容貌不俗的少年模样。

封离漠赤身站起,光裸的肌肤洁白无瑕,秀发齐腰,堪堪遮住了臀部风光。她从死尸堆里扒出一件相对较干净的盔甲,忍着血腥气味,勉强套在身上蔽体。

正欲离开万人冢,突感头疼,脑袋一阵眩晕,她赶忙扶住土墙才稳住了身形。

一堆堆不属于自己的记忆涌向新长出来的脑子,她捂着头,炸裂的疼痛感时刻折磨着她每寸神经。

原身名叫杨问兮,乃杨家枪创始人红袄起义军女首领杨妙真的后人。杨家贵为王朝将军世家,世代子嗣皆位列人臣。冲锋陷阵、保家卫国对他们来说是至高无上的荣耀。只是到了孙子这一辈,人才凋零,长孙杨承泛醉心权力,无心练功,唯有玄孙杨问兮堪当大任,凡他挂帅,王师必定凯旋,遂王朝百姓皆称他为不败将军。

可惜的是,这个不败将军在五年前终究还是败了,但不是败在敌人手下,而是遭了自己兄长的暗算!

五年前的那场王朝与刑朝的战争,挂帅者是杨承泛。杨承泛派杨问兮冲锋打头阵,为的就是让他去送死,两军先头部队相遇,杨问兮初时还能给予刑军迎头痛击,只是后来对方的主力部队已然赶到,而王朝的援军却迟迟不来,刑朝大军将他们团团包围,杨问兮和他带的五千兵马悉数葬身在这怅平坡上。

而之所以王朝皇帝派人遍寻洪彦战场,却找不到杨问兮尸首的缘由,到此已然水落石出这个未尝一败的少年将军,早已葬身亲人的算计下,死在了这默默无闻的怅平坡上。

“等等,孙……子?”

封离漠低头,按了按自己的胸部,虽不是多么大,但好歹也不是一马平川,独属于少女的起伏与柔软再明显不过,哪里会是什么孙子?

“是,如你所见,我不是男儿。” ? 脑海中荡起另一道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