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 分身被紧裹,就好像她的脑袋钻进了那处炙热当中,神经被软穴吸得酥麻难当,苏娆急喘一声,匆忙抽出了藤身,试图缓和冷静一会儿。

“这就不行了?苏宗主往常不是挺能强人所难的么?”

封离漠冷笑,正愁养雷火的炁不够用,她就送上门来,不榨干此人,怎对得起她深夜探寝之情?

挑了根最粗的藤蔓,纤手握住紫色柔枝,凝视着苏娆的双眸,缓缓往嘴里送。第一次便深吞入喉,舌面紧贴着茎身,头顺遂地动起来,次次含进喉咙,牙齿轻咬,口腔吮吸,嘬得苏娆魂飞天外。

“唔……舒、舒服……”

苏娆被舔得失神,双眸布满情动的潮红,她两腿岔开,跪坐在封离漠身上,双手抱着她的脑袋,藤蔓爽得不管不顾,一次比一次深的往她嘴里进,封离漠直觉她恨不得伸入自己胃里。

抽出撑满口腔的藤蔓,看它前面一长段上沾满了自己的口液,晶莹发亮,淫靡地往下滴淌。封离漠皮笑肉不笑地攥紧藤身,捏得越来越用力。

“嗯……吸我,快,还要……” ? 苏娆哀求道。

情潮使她疯癫,细小的藤蔓爬满封离漠全身,茎叶攀着肌肤,绕颈缠绵。

瞅准她裸露在外的气生根,封离漠一把握上去,紧接着全身的藤蔓都颤抖狂舞起来。

“呃呃啊!” ? 弱点被拿捏,苏娆狠狠泄身,完全没了力气,瘫在封离漠身上娇喘,花穴也在痛快地一张一合着。

舌尖绕着藤冠舔舐一圈,朱唇微微含入,口腔收缩吮吸,苏娆又气抖起来,见此,封离漠上下牙齿骤合,彻底咬断藤冠端口,吐掉残头,张嘴含住藤口,迫切吸食起其中的毒液。

浆白的汁液带着浓郁的花香,流入喉咙,流进她的胃,蕴含的炁被她吸收,媚骨发动,解毒的同时也在吸纳这些能量。

神阙穴内的雷火烧得更旺了。

“唔啊……” ? 苏娆被这又痛又爽的感觉迷住,宛若身体的封印被人打开,灵魂被她那巧舌毫无遮掩地舔舐……快活到就要疯掉。

她殷勤地送上另一根新枝,任她咬开,任她吮吸,恨不能被她吃掉,被她的皓齿碾碎成泥。苏娆颤身望向封离漠,手指抚上她的娇唇,心想若能逝在这样一张嘴里,也算死得其所。

魂魄在飘然。

“进来,用你的粗藤肏进我的穴里来,快。”

还不等苏娆的思维继续发散,封离漠就命令她狠狠肏死自己。她平躺下来,大张着腿,将腿心的风光悉数坦诚给她,一低头一撇眼,挑了根如她臂粗的藤蔓,叫她插进来。

这么粗,里面的毒液该更多,更美味。

结实的一根尽数侵进来,足够湿润的空穴被全部填满,封离漠发出满足的叹息,闭上眼,细细体会这事的美好。

用力攘我,她说,让我看看你的本事,攘得我下不了榻,我便当你的锁命同修。

“可真?”

“骗你我就来世投胎做猪。”

苏娆轻哼着笑一声,张手布了个结界。“这下你可以放心叫唤了”。 ? 抱住女人滑腻的身子往怀里搂,乳儿贴着乳儿,双手在她全身游离。

靡靡满室。

第0026章 深宫播种

“禀宗主,我等跟踪晖明仙帝余党途中,不慎遭了暗算,追捕不及。以舍目真人为首的男仙,往昆嵛山渡去,似是求扶桑大帝的援手去了。”

“是追捕不及,还是压根儿就不想追捕呢?”

苏娆斜躺在宽大藤座之上,上身倒吊在座边,手指卷着长发,闭着眼,衣裳半敞,似在回味昨夜的美妙。

遗漏的傲人风光尽落眼底,挺翘的胸部上遍是吻痕,不消说,定是又与哪界女弟子苟合了。钟灵毓舌燥,臊得连忙低头避开视线。

“至尊魔罗消失前曾下令,不许魔界行无忌之事,纵欲便在其中,宗主实不该……”

苏娆睁开眼,打断她,上身几乎抵在地上,浑圆乳房完全脱离束缚,从衣裳里弹出来,十分有料地晃了几晃。苏娆倒着与她对视,媚色勾人地问道:“不该什么?”

与此同时,滑到她身前,伸手去摸她的脚腕。

钟灵毓大惊,往后连退几步,执剑抱拳,垂头行礼,目光不偏不倚地盯住自己的脚尖。

“不该明知故犯,还请宗主自重!”

苏娆笑着从地上起来,拢好衣服,凉凉地叹口气:“真是无趣。” ? 说罢想到什么,低头莞尔一笑:“她就有意思得多。”

“我以前是什么人,钟师妹该是最清楚不过,酒池肉林、无欲不欢,你让我自重无异于叫我皈依佛门。”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哦,劝人出家,人人喊杀。”

“你瞧见佛院里那个西方公主不曾?一副光头光脑无欲无求的败火模样,我可学不来那个,再瞧瞧你” ? 苏娆伸手捻起她肩上一缕银发,笑着搓了搓,“你这明明想要又强忍克制的模样,则更是累人。”

“丧家之犬有甚好怕,他们能找扶桑大帝,我们不还有昆仑丘上那位撑腰么?再不济,等魔罗归来,也能有他们好受的。”

“怕是回不来了。”

“你知道了些什么?”

钟灵毓道:“兰倾绝久久不见踪影,是因被五方乱神围剿在天神天。舍目真人于当日万仙阵中逃脱,撺掇五方乱神前来勤仙,五方乱神先前还有迟疑,直到兰倾绝发布天召‘邪神无旨不可霍乱人间’,触及五神利益,他们这才群起而攻之。”

五方乱神均为天神境强者,他们靠屠杀凡人提升业力修为,而今兰姐姐不让他们行杀伐手段,则必然触及他们底线,才破境不久的兰姐姐能是这五个天神境老油子的对手么?躲在帷后的女人不由担心,殿中二人再说什么她已听不进去,扯下帷帘披裹在身上,出去劈头盖脸就是一句:“然后呢?她现在如何?”

是从天字殿舍里一直荒淫纠缠到苏娆殿榻上的封离漠,二人缠绵正酣,钟灵毓恰于这时进来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