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她仍是打心里接受不了晚莹的死,这也难怪,她将晚莹看做亲人,而她又一次次眼睁睁看着 忘 ? 憂 ? 艸 ? 獨 ? 家 ? 付 ? 費 ?亲人离她而去。
这种心结,旁人帮不了她,唯有时间能令她慢慢接受,淡化。
言琛将她轻轻扣在自己怀里。
“何谓包袱?在我这里,你从来都不是包袱,永远都不会是。”
其实言清漓已经接受了自己暂时没有接受晚莹的死,但是她知道那是无法改变的,就像言琛所说,人活着,只能向前看,无论是与陆眉流亡还是嘉庆关出事,老天都没有收回她这条意外得来的性命,那她就要好好珍视,尽力为自己,也为她爱着的人们做一些事才对。
男人身上若有若无的冷冽清香是她极为喜欢的,闻着就安心,言清漓抱住他的腰,嗅了又嗅,放松了自己靠在他的身上。
“那哥哥还恼我吗?”
恼我执意要去庐陵吗?同四殿下一道。
片刻后,头顶传来淡淡的一声“嗯。”
这可不是她想象中兄友妹恭的回答。
那颗毛茸茸的脑袋猛地从言琛胸前抬起来,噘着嘴问:“说了这么多怎得还恼?不是都解释清楚了,还要我如何?”
男人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冷冰冰的,可盯着她看的目光却烫得吓人,他抬手慢慢捻磨起她的下唇,低沉的声音催人发欲:“平时不是挺聪明的?”
这还瞧不出来,那她就枉做两世女人了。
言清漓被那道慑人的目光盯得无所适从,耳根渐渐发烫。
灯火之下,白裙女子明丽映人,那两片鲜翠欲滴的唇被他用手指爱抚得发干,她下意识地去舔唇瓣,不料舌尖触碰到了他的手指,又马上受惊似的缩了回去。
言琛忍不住折颈含住一片,噙着她的下唇轻轻一吮,那女子屏住的呼吸立即洒在了他脸上。
压抑的情感是飞展的野火,相贴的双唇是浇在上头的火油,言琛立刻收紧了扣在她脑后的手,用力含住她的唇,重而缓慢地碾压着。
他吻得有些急,鼻息间是两人细密交织的热气,言清漓能感觉到他新长出来的细小胡茬,磨蹭在她的下巴上令她意乱情迷,她忍不住发出一小声嘤咛,小手攀上了言琛的背脊,踩在他的脚上仰头回应他。
言琛的舌头立即撬开她轻阖的贝齿,像是被困了许久得蛇,在她口中大肆翻搅,最后用力捕获住她的舌尖。
这是同前几日那晚完全不同的吻,充满了侵略欲与占有欲,言琛放纵地吮吸她的舌根,嘬吸的声音在安静的房中被放大了不少,言清漓听得面红耳赤,腰肢与后脑都在别人的掌控中,她只能无力地任由男人在她口中厮磨索取。
慢慢的,她的呼吸更加紊乱了,双手从抱着男人的腰,不知不觉地变成轻抵在他胸前,双腿也软得使不上力。
这时言琛抱起她,一个转身将她压在了书格上,欺身继续吻住她,他只是虚托着她的腿,更多的则是以腰胯密密实实将她顶住了书格上,言清漓只能紧紧夹住他的腰,两朵软绵被挤扁在男人胸前,他隆起的欲望也刚好卡在她的腿心,在无休无止的亲吻中,有意无意地抵上来。
“想不想要?”
不知吻了多久,言琛低哑的声音从她颈间传来。
0414 第四百一十二章 包袱(兄H)
言清漓衣衫微乱,被他含住了一只耳垂,脸红得像蜜桃。
言琛又问了一遍。
她慢吞吞地点了点头,又蚊吟似的说了句“想。”
男人几步就将她抱去了床边,人落在床上时她的束腰已经被解开了,言琛俯身压下来,扯开她衣襟,细密的吻落在她的脖颈上,他反手解了自己的腰带,唇舌落在她的身体上,所过之处皆燃起了熊熊烈火。
她瘦了许多,锁骨凸出,被男人压在身下只露出两条雪白的腿,他们许久未曾在一起过,言琛怕自己压抑太久的欲念吓到她,极力克制自己,却仍是在她身上留下了一串串红红的痕迹。
听着他嘬吻她脖颈肩膀的声音,言清漓泛起一阵阵颤栗,努力探出小手抱住了言琛的头,双腿也微曲起来,不由自主地蹭着他的身体。
动情的身体反应一直在告诉他,她也想要他,言琛又回到了她的唇上,探舌进去,噬咬吮吻,他并不满足于此,手掌握住了她的右乳用力捏揉,力气大了些,惹她发出了一声娇吟,他便就势向下滑去,含住了她最为敏感的乳头。
人瘦了后,胸前那两颗弹弹软软的乳球挤在一起,显得她腰肢更细了,言琛反复舔弄她的乳尖,小东西很快成熟变硬,像一只小樱桃娇嫩欲滴,接着他又一寸寸吮吸过她的乳肉,白玉豆腐似的胸乳一含就像要化了,待那两只乳儿皆被采撷过后,她的身体早已被撩拨得发起抖来。
言琛眼里酝酿着黎明前的暴雨,他分开她的腿,目光匆匆扫过她湿润粉嫩的秘境,来不及多看,便扶着硬物就要向她体内挺刺,她却突然阻止了她,说着让她来。
“你来?”
言琛微不可见地挑眉,略一思索,猜出她这般主动,想必仍是以为他在醋。
思绪飘回从前她要“骑马”那次,下身之物便又鼓硬几分,言琛硬是压下亟待爆发的欲望,顺了她的意思。
男人线条流畅硬朗的身体几乎从床头贯穿至床尾,他神情平静,甚至单臂枕在了脑后,向她投来审视的目光。
言清漓被他盯得有些无所适从bzm,跨坐在那根狰狞粗壮的性器上,红着脸用自己湿漉漉的小穴儿蹭他的菇头,够润滑后,再用穴口含着那硕大的圆头艰难地向下坐,她太专注于去容纳粗物了,没看到言琛右侧的额头上鼓起了一根青筋。
等完全含入时,她已经浑身颤抖,连胸前的奶尖尖都翘起来了,她停下来喘息片刻,随后按住言琛坚硬的腰腹慢慢抬臀,下坐……数个回合后,那根性器在她身体里的进出便顺畅许多。
言清漓这才开始回视起言琛,夹着他的肉棒不断摩擦着自己,他的轻而易举就顶到了她的深处,她根本不敢完全坐到底,死咬着唇克制那到了嘴边的呻吟,腰肢如灵活的水蛇,胸前乳儿不住颠动,那双长着勾子的眼睛始终未离开过男人的脸,在他漆黑凝视的目光中,慢慢加快了起伏的速度。
言琛暗中咬牙,不动声色地忍耐着,可心爱的女子化作妖精一般在他身上卖力取悦、挑逗,他现下只想狠狠在她身上发泄,将她“打”回原形。
好在某一次臀儿落下后,那小女子突然停住不动了,双肩微颤,指甲抠着他的腹部,不争气地发出极小声的呻吟,随后甬道深处就涌出一股温热的水流浇灌在他的阳物上面。
言琛按住她的腰,帮她稳住身体,嘴角勾起淡淡一抹笑,倒也没戳破她,只问:“累了?”
“哪有。”
被小瞧了,言清漓那股子倔劲儿上来,挺直起身子继续。
女上男下她是最熟悉的,在四殿下双腿未愈那一年他们都是用这个姿势欢好,只是那时四殿下会帮她,几乎用不到她多少力气,而言琛却是坐稳泰山,只静静地看着她自己动。
才泄过的身子有些发软,不多时,她的腰肢摇动得越来越慢,最后直接累到趴在了言琛胸前,而这时,他还没有泄劲,她却已经泄了两次。
男人的胸口无声地震动了两下,言清漓知道他定是在笑,张嘴便咬在了男人胸前的一点上。
却不想这一下像是触碰到了什么开关,男人身体一僵,然后用力向下扣住她的臀,开始由下至上地顶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