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她适应不了嘉庆关的干冷,有一日夜里醒了找水喝,还发现不了这个事。
那少年也是不解,问她为何要躲他?不是说可以与她做身体上享乐的事吗?他其实很想与她做这种事。
她无言以对,想拒绝,可对上那双眼睛又说不出太狠的话,后来也忘了是怎的,便又死捂住嘴与他有了一回,之后被陆眉发现,那厮一副落寞心凉的模样,她只好又寻了机会补偿他一回,不,一个下午。
不过到底是客居在慕家的,他也知不好淫乱人家府邸,那日下午他趁星连被慕晚莹缠住无法脱身,带她跑出去听戏。
戏子在戏台上唱戏,她在包厢里唱曲。
宁天麟确实是不信的,清润的声音不咸不淡:“前有言琛,后又来个陆眉,阿漓,你可真是个不省心的。”
他掐着她的乳头把玩,带了几分气力揉搓,言清漓咬唇忍下到了嘴边的呻吟,为陆眉求情:“四殿下,若无青时,你今日也就见不到我了,他一路上不知救了我几回,宫变那日我也是受琅姨临终所托,才会去与他报信。”
宁天麟在她身后轻笑:“原来阿漓当我是洪水猛兽,放心,既是你恩人,我无论如何都会以礼相待,再说陆公子如今声名震震,海内仰望,我既来请他相助,又如何会对他不利。”
若她承认了,他兴许还能当她与陆眉,就像她与那仙云山门生一般,只是兴起玩闹,很快就能忘怀。
可她否认,那就是在保护陆眉,同当初对言琛一样,或多或少是动了真心的。
言清漓没想到这人今日竟这般好说话,正有些诧异,又被他温热的吐息给扑了耳廓:“我打算于年内攻下盛京,阿漓,你还记得你答应过我的吗?”
等此间事了,心愿达成,愿与我一生长伴。
眼下是年初,还有不到一年的时间。
言清漓一怔,旋即点头:“阿漓记得。”
“如此便够了。”
宁天麟左手握着缰绳,夹紧马腹转入一条窄道,右手则离开她的胸乳,往下探去。
他本不欲以此承诺去维系她与他的关系,可她的心总是飘忽不定,那这份承诺就成了他的定心丸。
总归她兜兜转转还是会回到他身边来,等天下大定时,这荒唐的共妻游戏也就结束了。
山道渐窄,白鬃俊马上的男子面如冠玉,清雅绝尘,可谁又能看到他的手指正插在身前女子的下体之中,将她搅弄得流水潺潺,身子虚晃。
发觉他这是想来真的,言清漓吓得花容失色:“四殿下,眼下不是时候……”
想要并拢腿,可腿夹在马腹上如何合得拢?
她不断后缩,挨他近了反倒更方便他插入,长指滑进湿腻的洞穴快速抽送,她呻吟出声,紧抓着马鞍的胳膊都打了颤。
戏楼之后她与星连和陆眉都没有再做出格事,素了也有些日子,她实在不想承认她只被宁天麟用手指插了几下就要泄身了。
好在马速慢,踢踢踏踏的与溜达无异,她急忙又将身子前倾,最终都快抱住马脖子了,才逼得宁天麟拔出手指,可那手指上尽是晶亮的淫液,都拉丝了。
他勾起唇角:“四下无人,我想,阿漓亦想,如何不是时候?”
还不待她辩驳,身后男子忽然就势按住了她的腰,这回她真是想起都起不来了。
“不行!啊~”
厚重的裙子被掀开后,宁天麟以匕首在她裙下绸裤上割了条口子,雪白的臀肉像是被剥开外皮的果实,映入眼帘的先是一朵小粉菊,不知是羞怯还是灌入凉风的缘故,那小小花儿登时紧缩起来。
“四殿下,不可在这里!”言清漓趴在马背上紧抓着马鬃根本不敢乱动,就像条任人宰割的鱼,她涨红了脸惊呼:“至少先下去!下马!呀啊~”
宁天麟可不是星连,他眸色深深,箍着bzm她的腰将她拉回一些,又将缰绳缠于自己手臂上,腾出手掰抬起她的臀,这才露出下头湿乎乎的小肉缝。
第三百九十二章 在马背上被入了(宁天麟H)
因着臀儿被他向上用力扒着,包在肉乎乎的两 瓣花唇里的小缝也被抻得又直又细,颜色朱粉 宛如处子,可那“处子之地”却因被手指捅了两 下就十分淫荡地流得靡丽一片。
若说方才还是八*分想,那么此刻就是十分想 了。
宁天麟盯着她穴儿看了半晌后、将匕首插回程 带。
控制着她与马的同时在胯间摸索,滚烫的阳具 无需抚弄,早就硬成铁杵了,从衣袍底下钻出 来那刻立即就寻着洞口而去。
绸裤被割破后,糊在穴口的水液变得冰凉,但 那光滑饱满的大菇头却是温暖的,像是刚从热 水里取出来的鸡蛋,对着那小缝上下滑了两 道,接着一推,花唇登时被挤到两边去了。
“不要!我不要!”
言清漓趴在马背上被他掐着腰身,眼见着就要 被他得逞了,她又急又臊,慌忙扭身子,试图 将那大菇头给扭出去,谁知她扯着马鬃一不留 神将马给扯疼了,马微惊,加速朝前行去。
宁天麟及时勒马,俊马扬蹄长鸣,那趴在马背 上的女子在这瞬间整个人向后滑去,伴随着娇 呼,一屁股就将男人的阳具给坐实称了。
穴儿里虽有润滑,可他那处狰狞,儿臂粗的一根大肉棍没有任何缓冲地直捅到底,整个内壁 都被刮蹭得火辣辣的,宫芯也被撞得酸疼。
到底被他扣在马上给入了进去,言清漓当即疼 出了泪,也无力再挣扎,唇瓣张开哈出了好几 口白气,紧紧地抱着马脖子,可怜兮兮的腰腿 都在打哆嗦。
这一下也把宁天麟给折磨得够呛,许是怕摔下 马,她过分紧张,原本就紧致的穴儿更是让她 夹得死紧,媚肉不留余地的吸裹着他的阳具, 犹如贴了万千张小嘴在他上面。
禁欲许久的男人好不容易插进这么柔软的小穴 儿却无法开疆拓土,那滋味儿就如同背上起了 痒却怎么也搔不到。
宁天麟俊雅的五官轻蹙起来,闭眼快速地调整 了下内息,再睁眼时已是如常模样。
他低眸看向他们的衔接处,自己的肉根被她雪 白的臀儿牢牢咬住了,她身子打着哆嗦,穴肉 里却因他的到来而滋盈出不少蜜液。
他嘴角浮起笑,怕她冷着穴儿,将她堆在腰后 的厚重裙裳撂下来,触及到那张白反斗篷时 目光多留了一瞬。
遠遠望去,这两人衣衫整洁,姿势却十分怪异。
马背上的青年男子驭马慢行,神情温雅、目光从容,时而看向前方,时而又低头轻语。
他身前那名女子却是俯身紧贴于马背,扣着兜帽埋首于马颈中,细看下,夹在马腹的双腿时而绷直、时而勾紧。
近了,除马能听到马蹄音与男子清润述说的声音外,亦有低浅的呻吟于俊马白色的鬃毛中隐隐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