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屈起膝,狠狠抽送的同时又不断上下晃动她的身体起落。

“啊~”

娇臀重重下坠,咕唧两声,肉棒霎时堵满了花径,深深嵌入进闭合的宮室,言清漓终是呼出了声:“呜啊……嗯……呜……”

陆眉几乎要将拳头捏碎。

墙面男人的侧影浮动如浪,女子的影子则是海中浮萍,随着浪起而剧烈颠颤,逐渐与男人的影子黏融成一体,唯见两条纤细的小腿时不时从男人的腰后荡摆而出,像是大海中飘摇的帆桨,被大浪冲腾得时隐时现。

身体在被贯穿的那一刻便已不再听她的,一想到陆眉就在这面墙后,言清漓就恨不能自己真成了哑巴,她努力控制着声线,可淫水却被抽搅得发出羞人的声响。

“不……你……轻啊些嗯……”

裴凌发狠抽送,她的几根玉指在他颈后扎出了指甲印,低如猫吟的呜咽从她齿缝间不断溢出,又被连绵不绝的清脆撞击给打成了细碎的音尘。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这分明是件极羞人的事,可她在方才裴凌当着陆眉的面对她又亲又摸时,下身竟就湿了。

难不成真是有了与四殿下和之恒哥哥那一次疯狂后,她就愈发荒淫无耻了?

陆眉是看不到她此刻的神情的,他只能看到手无缚鸡之力的她,被那强势的恶棍摁在墙上猛入,又听到那败类不断对她说些可恶的荤话,迫她发出隐忍难堪的呻吟。

“裴燕召!”

陆眉狠狠砸着牢门,可这铜流县的地牢修得那叫一个结实,bzm他拳头很快砸得泛起了青紫。

他看到墙上那女子的影子似是抽抖了几下,随后男人的手从下向上一推,厚重的衣影被推上去,圆润的两团影子随即就颤颤地跃了出来,弹软得像是灌满了水的水囊,细看下,前端还凸起了小小一粒。

墙上那该死的男人将背弓得更深了,头颅沉到了“水囊”前,片刻后,那一小粒被他用嘴给微微扯长了,随着一声急促的女子呜咽后,那一粒便又弹性极佳地缩了回去,紧接着,两只“水囊”就落入魔爪中,被抓揉成了花型。

身边的石墙里传来频繁又沉闷的撞击,混着男女的低喘,而外面的墙上,两道影子紧贴在一起,已经交融得分不清彼此了,陆眉只能看到她在那恶棍猛烈耸动的身躯下,抬手捂住了嘴。

此情此景此声,不仅令人愤恨到眼眶充血,也激得人催情发欲。

他赶紧从墙壁上移开目光,身体竟是有些发热,喉咙也有些干,他羞恼成怒地一脚踹向石墙。

大吼:“裴燕召!你给我放开她!”

这一脚太用力,隔壁贴墙交合的两人都跟着一震。

陆眉险些将自己的脚骨给踢折了,他闭目“嘶”了一声后,发现外墙上的影子又变换了位置。

道道牢栏间,她的影子被后面的男人给完全遮挡住了,只能隐约看到她紧紧攥在栏柱上的藕臂,时而用力收紧,时而被推压得向外翘起。

“呜呜……呜嗯……”

背后的人掐着她的腰,用力向两边掰着她的臀肉,硬邦邦的肉根下下都卡着宫口去撞,言清漓双眼泛花,地牢的长廊似是在慢慢旋转。

才休息了一日夜的穴儿虽已褪去红肿,却仍然娇嫩脆弱,一轮没完呢,就又被肏肿了。

她双腿发软,把嘴唇咬出了深深的齿印,一阵快感颤栗过后,她睁开眼看到了自己与裴凌交映在墙壁上的影子,下身淫汁顿时涌得更凶了,顺着大腿根一道道向下流,随着裴凌的每次抽送,肉棒都要带出一股股透明的水液。

她实在承受不住这人的大力抽送,身子不断被顶向前,很快就贴在了栏柱上。

裴凌正目光沉沉地盯着她臀后粉润的菊眼猛干她底下的肉穴,试图让她张开嘴浪叫,结果一抬眼,看到她整个人衣衫不整地趴在了牢栏上,素钗歪垂,长发已经散泄下来,被他干得眼尾又湿又红,两只浑圆的大奶子还从牢栏的间隙中挤了出去,正顶着两粒发硬的奶头不断晃悠呢。

当真是……

他顿时像被人从头到脚给点着了,肉杵“嘭”地硬是又涨大一圈,直接将她给捞了回来,咬牙切齿道:“拼命送你这两只骚乳出去,是打算让你那姓陆的姘头过来给你舔一舔?”

言清漓顿时羞恼成了一只煮熟的虾子:“你!……啊哈~”

肉棒猛地捣进宫芯,将她被拱上来的火气登时顶了回去,她没忍住仰头尖叫出声,宫囊剧烈收缩,甬径中奔涌出大量的花液。

“这么喜欢被人看着肏,还不承认自己是个骚妇?”

脚下干草被她的淫水打湿了一片,裴凌扶着她泄身后软软的腰肢,看了墙壁一眼后,低头吻在她的肩膀与脖子上,又掐住了两只乳头粗鲁地拉扯揉搓,哑声道:“你猜,姓陆的眼看着你同我交欢,老二有没有硬?”

“闭嘴!”

这声怒喝是从隔壁传来的。

陆眉自是一字不漏都听见了,他将桌上铜盆狠砸向牢门,叮叮当当一阵巨响后,盆中水洒得到处都是。

他的好素养被这厮给耗得差不多了,怕是圣人转世,也受不了亲眼“看着”“自己的女人”被另一个男人“凌辱”,而自己还无能为力。

况且,裴燕召那厮的臭嘴简直就是在茅坑里泡过!

风流纨绔如他,哪怕是对青楼女子,也从未出言不逊过,在他看来,姑娘家就该被疼爱怜惜,何况是心上人,他虽诱着清儿尝遍了几十种交合姿势,可从未对她半点用过强,更未对她说过如此难听下流的话。

陆眉用力拉拽牢门,将门上铁锁拽得哗啦直响,他盯着墙上又被按在干草地上侵入的女子的身影喊道:“裴凌!有种你便同我光明正大竞个高下,是文是武想打想殺我均奉陪!无羞恶之心非是人,你个八尺男儿欺负个姑娘家不觉得臊得慌!?”

这丫头在床上时外强中干,先头表现得多有经验底气,后头投降缴械得就有多快,陆眉很担心她身心都受不了裴凌这样的无礼凶蛮。

哪料隔壁之人根本不受他挑衅,听到他在不停地试图打破牢门,冷笑中带着些许懒散,意味深长地回道:“我的种自有它的去处,陆青时,你想同我光明正大争高下,倒是滚出来再说。”

欺人太甚!

饶是他有一肚子坏心眼儿,被关在这里也无济于事。

陆眉面覆寒霜,转身在牢中四处查看,打算寻些什么东西撬开那锁,结果不知哪下踩到了什麽,他身形一顿,又退了回去。

牢门旁墙根下的干草被铜盆里的水给弄湿浸软了,他方才踩在这里时隐约感觉有异物,拨开湿草一看天老爷的,竟是一把铜钥匙!

他脑筋飞转,猛地想起义王被两个狱卒拖拽走时拼命朝他挤眉弄眼那一幕。

当时他还以为义王是向他求救……如此看来,这人当时应是悄悄拽了狱卒身上的钥匙给他踢了过来。

倒是个讲义气的……不枉他跟了他几日,叫了那么多声主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