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1 / 1)

但又有什么不可以?只要最终目的是他想要的,不就够了吗?

愧疚感逐渐淡去,他又有了几分终于能压制住对方一回的快意,再开口时已俨然一个冷酷无情尔虞我诈的商界精英:“我怎么弄到的并不重要,你有你的渠道,我也有我的。虽说我们是约好了互不干涉私生活,但很明显婚后出轨的只有你,且不止一次,我手里的证据还有很多。如果你还坚持要离婚,这对你很不利。”

他点了点张优尔手上的手机:“你非要闹得鱼死网破,那我也不会心慈手软。想想你现在的身份,想想张女士曾经的形象,想想郑氏现在动荡不安的态势,这些东西公开后对哪一方危害更大,不用我说你也应该很清楚。”

张优尔垂眸,只看着手机上的视频,不知在想些什么。

许慎唾骂着自己的无耻,可也知道事情已经走到了这地步,无法再回头了,索性横下心,又开始利诱:“若你愿意跟我好好过下去,不再提离婚,我们可以重新商定今后的相处模式,我会尊重你的意见。你想要什么我都尽力满足,包括,”说到这他顿了顿,眼神游移了一下:“包括夫妻之间的各个方面,都可以按你说的来,好吗?”

张优尔仍是沉默不语。

他想她或许还没缓过神来,也是,这对任何女人来说,都太冲击太残酷了。

他意识到自己确实是太过分了,心下有些没底,语气便又软了几分:“还有你母亲那边,我收到的消息是郑泽很可能还有半年不到的时间,也差不多就是今年年底了,到那时郑氏肯定会乱成一团,更何况郑涵森又回来了,她的处境将会很不妙。但我可以保证,只要你不离开我,到时候许家绝对不遗余力地帮助张女士,让她把位置坐稳。”

他眼神沉沉地看着张优尔,像一个卑鄙的混蛋一样,似诱哄又似胁迫:“好好权衡吧,优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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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夫终于不做人了,火葬场已开始预热,

第五十六章反将一军

手机里传来的呻吟喘息声渐渐变大,是张优尔把音量调高了些。

这对她来说并不算多震撼,不仅如此,甚至还有种熟悉感。因为在十几年前,类似的情形她就已经经历过一次了。

她脑海里浮现出十六岁时,郑涵森用偷拍视频胁迫自己的场景,当时对方是怎样的一副恶劣嘴脸?而自己是什么样的反应?

时间过去了那么久,中间又经历了太多,其实有些细节早已模糊。

然而此时此刻,回忆中噩梦般的一幕幕又重现在眼前,跨越了十几年的两个时空以惊人的相似度重迭在了一起。

只是,那张软弱惊慌的哭泣脸庞已不会再出现了。

她突然勾唇笑了一下。

许慎对她这个举动感到了一丝不对劲,但很快又被那淫糜激荡的交合动静搅得心神不宁。

那些视频他已反复回味过无数遍,带着某种痴迷又厌憎的扭曲情绪,身体也被放任着在那些视频的刺激下多少次勃起又释放。

到现在,他已经如巴甫洛夫的狗一样,只要一听到那熟悉的娇媚吟哦,身体就不由自主地会作出反应。

他咽了咽口水,不着痕迹地调整着坐姿,内心焦躁又忐忑地等待着张优尔的回应。

直到那三分多钟的视频播放结束,张优尔竟似有些意犹未尽,抬眼道:“你说你手上还有很多对吧?”

她的反应太过平静了,许慎只当她是故作姿态,点头道:“是。”

谁知接下来张优尔竟皱了皱眉,颇有些嫌弃的意味道:“那麻烦你发出去的时候别用这段,镜头像素太低,把我的表情都拍糊了,像鬼一样。”

“……”

这不属于许慎事先在心里设想好的任何一种反应,甚至可以说,他想破脑袋都想不出张优尔会给出这样的答复。

于是无措不安的那个反而变成了他:“你是认真的?” 他用一种自己都觉得可笑的语气向她确认。

张优尔点头:“要不这样,你把其余的视频一起打包传给我一份,我自己来挑。够认真了吧?”

许慎:“……”

仿佛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一股挫败感涌上心头,但他并不想轻易认输,强撑道:“所以你根本不在乎是吗?宁愿这些视频公开后毁掉你的生活,都不愿按我说的做?”

“你要想清楚了,优尔。作为一个大学老师,你的名誉,你的工作……”

张优尔“哈”地笑了一声。

她其实从一开始就知道,在背后操纵这一切的就是她的丈夫许慎,她将计就计,想看看他到底有什么目的.而现在也差不多弄清楚了,无外乎就是制造点她的把柄握在手里,以此来算计她控制她。

卑劣又下作的男人伎俩。

她自然也知道,这些把柄的存在,会让她的婚姻,她的工作,她的生活都岌岌可危。

可那又怎样呢?她根本就不在乎啊。

她顿觉索然无味:“这很重要吗?一份工作而已,反正现在这种生活我也腻了,想换个更有趣的方式。”

“啊!”她想到什么,眼睛一亮:“正好等你公开这些视频后,我应该也能火一把,到时候就趁势做直播授课吧,流量肯定不错。”

说着她眼神都迷离浑浊起来:“想想那么多人一边听我的课一边在脑子里意淫我,还挺兴奋的”

许慎只觉三观受到了颠覆,心累道:“你能不能正常一点?”

话一说出口,他又有点心虚。其实他也没资格这样说。

自己又有多正常呢?明明也对着她的视频无数次地意淫发情过,甚至还用她的内裤……

可没来由的,他就是不想听到从她口中说出这种话,这让他心里仿佛针扎般难受。

张优尔却不以为意:“这就算不正常了?我还有更劲爆的设想呢,”她坏笑着低声道:“比如一边讲课一边用跳蛋自慰啊,连线提问回答正确的学生就满足他一个下流的愿望啊,比如脱掉……”

“够了!”许慎再也听不下去了,那画面他不能想,一想脑子就快要炸开,冲动的话也就脱口而出:“你这是在跟我置气!有必要吗?就非要闹到两败俱伤的地步吗?”

为什么就不能对我服一次软?为什么就不愿安稳地待在我身边?为什么一定要闹成这样?

他只觉无力又悲愤。

张优尔却一派自如:“两败俱伤?你好像用错成语了,伤没伤到你我是不知道,但能肯定的是,这种事绝不会伤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