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1 / 1)

身体被一寸寸的打开,深入,滑腻的,冰凉的脂膏被抹进它不该出现的地方,化成一摊黏腻的水。被堵住的嗓子发不出声音,赵青竹的听觉却更加灵敏,“我要进来了,珠珠。”

低沉的声音缓缓响起在赵青竹的耳边,告诉他要点头。

赵青竹点头,失去的意识在被完全占满的这一瞬回归。即使扩张半天还是紧致的身体因为过度惊吓挤的赵岑冰疼的皱眉,有那么一瞬间他只想不管不顾直接操开用血来润滑也行。

可是赵青竹白到失神的脸在他的眼睛里流泪。

“很痛吗?”赵岑冰只会用亲吻来安抚。他吻赵青竹干涩的脸,吻他流不出泪的眼睫,吻他唯一红润的耳根,直到赵青竹主动颤抖着抱住他,用气音告诉他没关系,他还是小心翼翼的出来了。

赵岑冰离开床,在赵青竹茫然又担忧的眼神中半跪下身子,俯身,含住了被脂膏浸润的那个小口。

习惯

【作家想說的話:】

哈哈哈明天白天进厂磨锤子,晚上还要补我那杀千刀的十几份实验报告,哈哈哈哈哈哈我到现在八百还拖着没去测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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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是和手指截然不同的触感,却都能激的赵青竹发颤。零星火种落进干枯山林,换来滔天烈焰,从下体传来的刺激让赵青竹的全身都变得敏感,只能仰着脑袋发出破碎的呻吟,“不要...”他的小穴缠的更紧,无意识的用双腿勾住赵岑冰的脑袋,将他不断下压,让舌肉被含的更深。

赵岑冰直到连舌根都变的僵麻才停下动作,他又伸出几根手指,赵青竹没有反应,昭示着那里已经足够湿软。

赵岑冰不再忍耐,将早就硬到发痛的阴茎对着不断流出涎水的小口挺进。

是和梦境截然不同的体验,是一场彻头彻尾的灾难。

无论被怎样安抚都会痛的下体让整场性爱变成了灾难。

赵岑冰不说话,赵青竹只是哭。与外界隔绝的世界彻底成了囚笼,逃不掉,躲不开,唯一能存在的是顶上吊着的小灯,撒开暗淡的光,忽明忽暗,照亮了床单上的痕迹。

零散几滴血渍和擦不干的泪。

赵青竹的脑袋埋在湿透了的床褥里,他咬着指节,藏住残破的哭声。潮气让被窝里的温度变低,明明是初秋,冷意还是不断蔓延,让赵青竹的血液都一点点凉透。

会生气吗?

会嫌弃我吗?

会不要我吗?

赵青竹仍不敢将脸露出来,去看赵岑冰的表情。他缩在被窝里,像是蛞蝓藏匿于苔藓,只要在这里,就是安全的。因为他还是能感受到身旁赵岑冰的存在。

赵岑冰已经坐在床沿好一会,肩上的伤口快要结痂。

他的视线落在卧室内唯一的窗上。屋外也许是清晨,也许是正午,无论何时都灰蒙蒙的玻璃根本无法让人分清。

不过这不重要。

他缓慢的移开视线,去看床上圆滚滚的那个小团。

鼓起的团子在微微颤动,时不时抖一下,遮的并不严密,还能看见赵青竹露在外面的后背。

赵岑冰突然想起来很多年前,赵青竹仰着脑袋,踮着脚,趴在窗台上等他回家的样子。

他会哒哒哒的跑过来,抱着去蹭赵岑冰的脖子,狎昵的亲亲他的脸。

“我等你好久啦!”赵青竹总是这么说。

赵青竹也会等别人,会等父亲和母亲。赵岑冰偶尔闲着会坐在旁边,看赵青竹站在矮脚凳上认真的等,累了就捶捶小腿,然后继续巴巴的看着窗外。

赵青竹的世界就是这个屋子,和那扇敞开的窗。

赵岑冰想起赵青竹那时候偷偷和自己说的话。

“为什么我身体这么差,不可以出去玩呢?”赵青竹趴在窗台上,看着外面无云的天,“我每天就只可以等你回来。”

赵青竹说着,又回头,跳下凳子,抬手勾着赵岑冰的脖颈,凑过来噘嘴亲他的脸,朝他露出豁牙的笑,右脸漾开一个浅浅的酒窝,“所以你一定要早点回来陪我玩。”

所以后面赵青竹只会等一个赵岑冰。

赵岑冰站起身,抬手,轻轻戳了一下那个软乎乎的团子。

赵青竹很警觉的没有动,连呼吸都停下来,直到脑袋又被轻轻拍了下,才松开紧紧拽着被角的手,泪意又要涌上来。

赵岑冰将团子打开,看见了委屈巴巴的赵青竹。

“呜....”赵青竹一边哭一边扑进赵岑冰怀里,也不说话,只是哭,声音断断续续的,水渍将他的发丝打湿,变成一缕缕,黏在脸侧。

赵岑冰捧起赵青竹的脸,用指腹捻开湿掉的软发,亲他潮乎乎的脸,“对不起。”

“以后不会让你痛了。”赵岑冰和他承诺。

赵青竹眨着眼睛,不点头,也不说话,又继续哭,眼睫扑朔几下就掉下大颗大颗的泪,砸进赵岑冰的眼里,让他疼的痛苦。

“我会信你的。”赵青竹不哭了,抬手抹眼睛,又去贴赵岑冰的脸,阖上眼眸,“不可以骗我。”

赵岑冰点头。

赵青竹又睡着了,蜷缩着身子,被赵岑冰抱在怀里,脸颊贴着他的胸口,手也被紧紧握着,就这么睡熟了。

赵岑冰放松身体,连呼吸声都很浅,变成了静谧的雕塑,安静的看着赵青竹,只是偶尔会低头,亲一下他泛红微肿的眼皮。

赵岑冰又想起来,很久之前,他也是这么抱着赵青竹的。

是赵青竹被丢进河里的那次,他在林子里找到了赵青竹,带他回家,等他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