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液源源不断涌出,下一刻又被他重重撞回去。

“啊”谢知真发出一声短促的娇吟,娇软的身子教他撞得往上耸去,胸口两朵菡萏也受惊似的晃动,腹部荷叶一颤一缩,香汗凝聚成浑圆的水珠乱滚,仿佛下一刻就要被这恶蛟折磨得花叶残败,支离破碎。

然而,眼前这脆弱到不堪一击的美感,却最能催发恶劣又狂乱的凌虐欲,令谢知方目眩神迷,心跳如雷。

“姐姐……呃……”他渐渐收不住力道,每次撞击都想要将肉棍塞得深些,再深些,扭着腰自各种角度变着花样儿研磨她、刺激她,低头含着甜美的樱唇,亲得又狠又重,“好喜欢姐姐……想把姐姐肏肿肏开,灌满姐姐的肚子;想让姐姐日日张着两条腿儿,求着我干;想让姐姐的身子对我上瘾,一刻也离不得我……”

谢知真被他肏得说不出话,喉咙中逸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含糊音节,似是在求饶,却令他越发狂热。

他将充满爱意的吻印在她香汗淋漓的颈项、粉粉白白洁净无瑕的玉珠、绘着碧绿叶柄的小腹,弓着腰亲她舔她,又细细欣赏侵犯她的过程。

裹满淫汁的蛟龙水淋淋、光亮亮,犹如镀了层透明的釉质,变得漂亮许多。

就连其上狰狞虬结的青筋,也在花穴持续不断的夹弄之下平整不少,温顺驯服。

表面看去,是他在欺负她,在摧毁娇弱柔嫩的荷花。

可事实却完全相反,明明是她在改变他,在度化他。

化百炼钢为绕指柔,莫过于此。

黑鱼异变为蛟,于莲池中兴风作浪,行遍恶贯满盈之事。

反过来看,又是另一个好话本

仙子割肉喂虎,以身饲蛟,剔除恶龙通身反骨,替以金鳞,使其逃离苦海,脱胎换骨。

其中爱恨纠葛,恩怨痴缠,皆可交于后人评说。

而他与她,只愿趁着韶华做尽快乐事,白头偕老,至死不离。

将谢知真干到泄身,谢知方的动作温柔下来,体贴地亲吻她汗湿的鬓发,抚摸激烈跳动的花珠,延长这销魂蚀骨的滋味。

他的心胀得厉害,仿佛两辈子加起来,所有的空洞都被她填满,连带着眼角也酸涩起来,快活得想要大叫,想要流泪。

深埋在她体内射出浓稠精水,他拖着半软的阳物出来,那东西犹自不舍地勾勾连连,将残存的白液涂在两瓣蚌肉之中。

“姐姐,你怎么待我这么好?”他何德何能,修得这样温柔娴静又有大智慧的女子为妻,无论自己变成何等可憎面目,抱有何种卑劣心理,总能得到她的理解与宽宥。

谢知真疼爱地抚摸弟弟湿漉漉的长发,柔声答道:“阿堂,再没有谁能越过你去,你比姐姐的性命还要重要。”

前世如此。

今生更甚。

谢知方抱紧谢知真,两个人的身体严丝合缝地紧贴在一起,仿佛生来便是一个整体。

他们很久很久都没有说话。

骨血交融,心意相通,言语原就有些多余。

到得华灯初上,热意渐渐散去,谢知方这才往美人赤裸的玉体上披了件自己的衣裳。

他舔舔尖尖的犬齿,颇有些意犹未尽,丧心病狂道:“姐姐,待会儿能不能预支明晚的次数?我还没吃饱。”

“闭嘴。”方才的温情和怜惜散了个干净,谢知真拢紧衣裳下地,还未捡起肚兜,便被少年打横抱起,绕到堆满诗书典籍的书架后面。

不多时,软绵绵的嗔怒之声和啧啧的水声再度响起。

正文完。

姐弟俩的日子还长,只是写到这里的时候,我觉得一切很圆满,内心很平静,所以做了个阶段性的归结。

后面还有十几章番外,有姐弟俩的特别play(女娲国岳家父女友情客串)、谢知方的难言之隐、季温瑜今生结局、谢夫人和好吃懒做废柴面首的二三事、林煊视角独白等,番外按40po币/千字收费,不购买也不影响正文阅读。

谢谢你们陪我一路走到现在,听我讲完这个故事,快乐~

祝姐弟俩在另一个世界里恩恩爱爱,永结同心。

0238 番外5:废柴面首(1)

谢家夫人本姓宋,闺名如璋,未出嫁时,也是位天真烂漫的深闺少女。

转眼二十年过去,她先后嫁了两回,虽说衣食无忧,又有继子撑腰,算得上富贵风光,到底也留有不少缺憾。

比如与她离心离德、瘫痪在床的无用夫君。

再比如不争气的肚皮。

谢知方实在是个知恩图报的好孩子,不拘世俗礼法,送了三位颇看得过去的公子过来,说是要给她“端茶倒水”、“叠被铺床”。

她心里明白,说好听些是随从,说直白些就是面首。

然而,她年过三十,容色渐衰,他们却风华正茂,又是读过诗书、懂得礼数的,怎好轻易折辱?

因此,谢夫人并未将继子的话当真,问过三人名姓,第二日便打发他们去铺子里历练。

她于经纪上颇有心得,借用亲友名头,在长安大大小小开了十几间铺子,哪一间都是红红火火,日进斗金。

这三人既能识文断字,若是脱了读书人的迂腐之气,沉下性子学些经营之法,将来升做店铺掌柜,也算有一技傍身,于她亦有助益,可谓一举两得。

半个多月过去,往首饰铺子巡检时,瞧见容长脸儿的公子已然换了便于行动的衣裳,跑前跑后接待客人,说起时兴的珠宝样式如数家珍,不由暗暗点头。

走进书肆,身材削瘦的公子捧着一卷书坐在角落里看得出神,对旁人的问询充耳不闻,掌柜捏了一把汗,她却笑道:“人各有志,不必勉强。”

到得黄昏时分,她迈进最后一间绸缎铺,却不见那位身量最高、容貌最出色的公子。

掌柜苦着脸抱怨:“每日里只来铺子点个卯,不多时便看不见人影,也不知道去了哪里。饭点儿倒是必定出现的,瞧着斯斯文文的一个人,吃得比咱家伙计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