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夜敏感得厉害,穴里的水淌个不住,那硕大的菇头将将顶入,便戳出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

“啊……姐姐这里也在亲我……”少年低敛着风流多情的眉眼,专注地盯着两人肉体相接的地方,乌发被汗水打湿,贴在赤裸的肩头,眉毛也湿漉漉的,满脸欲色,亦正亦邪,透出种雌雄莫辨的致命美感。

谢知真不敢仔细瞧他下体,往上看时,又被皮相摄住心神,小小的花穴忽的含住那忽进忽出恶劣逗弄她的蟒首,用力啜吸一口。

“呃!”谢知方低叫一声,耐不住往里狠狠一撞,送进去半根,又被紧致的穴肉卡住,进退两难。

谢知真回过神来,教似苦亦乐的饱胀感逼得喘不上气,无助地叫了一声:“阿堂……”

“哎!”谢知方稳住心神,拿过引枕垫在她身后,好让她看得更清楚些,安抚地在湿润红肿的唇瓣上轻吻一口,哄她欣赏姐弟交合的美景,“姐姐你瞧,你的小穴胃口好大,一口气吃下这么多,也不怕撑着么?”

他低低笑着,声音带了丝沙哑,又促狭又体贴,温热的大手轻轻揉她紧绷的小腹:“姐姐慢点儿吃,我这儿管够……”

腹部被他暖着压着,显得穴里的异物感更加浓重,谢知真急促喘着气,赤裸的雪背上香汗淋漓,不得不往下体看了两眼。

他那物本是正常的肉粉色,这会儿因着完全充血,又被她雪白的花户夹弄着对比着,竟显出一种鲜艳的红,像血玉做成的药杵,强行捣进尺寸不符的玉臼里,不但不肯及时收手,还要将错就错,将里面装着的娇妍花瓣,尽数碾成香甜莹亮的花汁。

这么想象着,底下的水流得更欢,吃着他的小嘴也越发用力。

谢知方抽了口冷气,也不敢托大,抓稳她的腿缓慢抽送。

往里深入一寸,又往外退半寸,他耐心地将她的蜜穴一点一点拓宽,将这小巧的玉臼改造成与自己严丝合缝的形状。

谢知真被迫看着,浑身雪白的肌肤都羞成粉红色,还要应付弟弟没完没了的挑逗。

“弟弟肏干姐姐的样子……好看么?”

“真娘生得这么美,穴又这么紧……便是没有嫁给我,早晚也是要被我干的,对不对?”

“我将姐姐这副绝色姿容画出来好不好?放在书房日日赏玩,姐姐来月信的时候,便拿画儿纾解……到时候,姐姐为我题一首应景的诗如何?”

“咱们下次在铜镜前面试试,姐姐能看得更清楚……”

……

“别……别说了……”谢知真实在听不下去,抬起双手捂住耳朵,饱满丰硕的玉乳在他面前晃起波浪,“再说我不理你了……”

无奈谢知方是给三分颜色便要开染坊的脾性,得了她一声“夫君”,更是得寸进尺,无法无天,恨不得将尾巴翘到天上去,这会儿恃宠而骄,自是不把她软绵绵的威胁当真,笑嘻嘻地重重亲了口在肩头乱蹬的玉足:“姐姐哪里舍得不理我?我可是你的夫君……”

语气得意洋洋,深扎在蜜穴里的物事越动越快。

第二百一十七回得成比目何辞死,愿作鸳鸯不羡仙(H)

饶是这么抵着插着,谢知方犹嫌不够亲密,心念一转,将美人儿侧翻过去,仅余一只小脚在肩头,深深卡在她腿心,一下一下撞进去。

阳物在体内翻转,搅得层层叠叠的软肉又酸又麻,谢知真难以承受地呜咽出声。

二人的隐秘之处如榫卯般紧紧咬合在一处,湿淋淋的蜜液淋湿浓密毛发,一团团黏稠的白精糊在交合部位,散发出腥膻气味。

“阿……阿堂……太深了,好胀……”细汗在胸前凝成晶莹的水珠,谢知真急促喘息着,玉手无力地推拒少年火热的身躯。

“还不够……”谢知方俯下身亲吻她发红的唇瓣,犹如一只永不知餍足的饕餮,睫毛上挂着汗水,津液顺着舌尖哺入她檀口,半强迫半诱哄地引她吞咽,“我恨不得将底下那两颗肾囊一并塞进去,恨不得一天十二个时辰都住在里面……”

他的声音又沙哑又邪恶,单是这么听着,谢知真便觉得体内涌出一股热流,难堪地缩了缩小穴。

她不敢看弟弟放肆无忌的表情,将半边玉脸埋在枕头里,露出的那半边小脸红得快要滴血,青丝粘在胸口,散于后背,衬得通身白玉般的肌肤越发耀眼。

又一次被弟弟肏到泄身的时候,她终于受不住,低低哭出声来。

上面流着眼泪,下面喷出春水,透过朦胧的泪眼,她瞧见谢知方停下肏干的动作,抽出依然硬挺的阳物,痴迷地看着不断喷水的小穴,不由羞耻到无地自容。

“你别看……你别看……”她的声音略略大了些,想要收回那只发麻的玉足,并拢双腿,无奈连一丝力气也使不出。

谢知方收回眼神。

他又一次凑到她腿心,将尚未喷完的水液接进嘴里,狂热舔舐还在抽搐的花穴。

甬道里本就敏感得厉害,无数软肉停留在泄身的余韵里,被他湿热的舌头搅进去,一通乱舔乱撞,带来更加令人崩溃的快感。

“啊……不……不要……”呜呜咽咽的声音被过于强烈的欢愉刺激得卡了壳,谢知真无力地摇头,哭得梨花带雨,“谢明堂,你住口……呜呜……”

谢知方舔够了底下,又凑上来吻她眼泪,腰身灵活地一扭一撞,再度挺入桃源深处,塞了个满满当当。

“姐姐怎么哭成这样?可心疼死小弟了……”他笑着将泪水一一舔去,迎上她控诉的眼神,笑容越发舒展,“怎么叫我名字的时候也这么好听?再叫两声?”

谢知真抬手推开他的脸,教他狠狠肏了十来下,腰肢也软了,骨头也酥了,不得已带着哭腔催促道:“谢……谢明堂,你好了没有?啊……轻一些……”

“喜不喜欢我这样肏你?”他咬着她的耳朵逼问,听到她拼命否认,语调上扬,“不喜欢?不喜欢怎么喷出那么多水?还有上一回……”

表面上放肆妄为,实际还是在偷偷观察她的脸色,见她并未露出不悦之色,这才继续说下去:“上一回我扮做那莽汉,从后面肏你的时候,你也喷了好多水,是不是喜欢那个姿势?”

花穴忽然紧紧一缩,咬得谢知方俊脸抽搐,再也收不住力道,大开大阖地操干起来。

谢知真躺在弟弟身下,玉体被他一遍遍贯穿,浑身上下都被他牢牢压制,直哭得声音嘶哑,这才将一泡浓浓的精水榨了出来。

她昏昏沉沉睡过去。

夜深人静时分,她做了个巨石压身的噩梦,从梦中挣扎而出,发现弟弟趴在她身上,那物不知何时又塞进她穴里,缓慢而富有规律地一下下挺动。

“姐姐醒了?”察觉她呼吸的节奏有变,谢知方来了精神,阳物抽出,带出一大股淋淋漓漓的汁液,紧接着又迫不及待地顶进去,动作重了许多,“对不住,本没想吵醒姐姐的,不过姐姐睡得也太浅了……”

谢知真被弟弟气笑,挣扎数下,教他箍住双手,动弹不得,也只能由着他胡作非为。

干到第二天早上的时候,花穴已然发肿,容纳一根手指都艰难。

还不及松一口气,谢知真又听混账弟弟说道:“姐姐真是花做的肚肠,雪做的肌肤,弄成这样可心疼死我了,万幸我前几日寻了一种药膏,可以消肿止痛,活血化瘀,于房事之中颇有奇效。”

他拉开床头的暗柜,从里面取出个小小的白瓷罐,献宝似的拿给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