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真怕他真的做出罔顾礼法的事,只得顺着他的意思,将双腿并紧,承受越来越用力的抽插。

她拿出两方帕子迭在一起,吃力地垫在臀下,好接住不停流淌的淫液,红着脸儿叮嘱他:“你……你别射在那里……不好收拾的……”

“那我射哪儿?”谢知方和她头抵着头,用舌头描摹她朱唇的轮廓,眼神亮得好似饿狼。

谢知真踟蹰之际,感觉到他加快了速度,重重地撞上来。

腿心细嫩,被他持续又强力的肏干磨得又疼又痒,穴心一跳一跳,酸麻难耐,她不由自主地紧绷着腰肢往上迎了迎。

如是又抽送了百来下,谢知方粗喘着气,动作飞快地将性器抽出,自美人腰际捅进层层迭迭的衣料里,抵着一对酥胸中间的沟壑射了。

精水又多又稠,糊得她满胸都是,谢知真失神地叫了一声,就这么丢了身子。

事实证明,射在胸口,比射在底下更加麻烦。

衣袍浸透了精水,散发出腥膻的气味,她略略动了动,便感觉到热乎乎的液体自胸脯流向后背和小腹,擦都擦不及。

更不用提她体质敏感,泄出去的淫液早就浸透两层帕子,在新换的被褥上湿了一大片。

谢知方也不知道累,帮她清理过身子之后,翻箱倒柜地找出干净的衣裳被褥,又换了一回。

谢知真堕入梦乡之际,耳畔还残留着弟弟浆洗床被的声响,也不知道他是几更天睡下的。

七日之后,新帝登基,改国号为“永宁”。

为太子之时,名不正而言不顺,许多事不好放开手脚去做,如今既承大统,季温珹连颁二十一条法令,革除积弊,惩奸去蠹,拔犀擢象,广开言路,减征赋税,休养生息,给这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国家带来了崭新的气象。

此外,他对去岁江南大旱之时尸位素餐的官员予以严惩,挑了七八位谢知方一手栽培出来的士子新贵增派过去,各有重用。

其后几年,这些人如何与当地豪强劣绅斡旋争斗,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逐渐成长为陛下的股肱之臣,在此便不一一细说。

国丧之期未过,南疆又有些不太平,那土司欺新君年少,竟大放厥词,令我朝派公主和亲,岁岁纳贡,俯首称臣。

这节骨眼上,何钦老将军旧伤发作,一病不起,几个儿子又欠历练,军营里浑没个主事之人。

陛下御笔一挥,将谢知方派去平叛。

谢知方贪恋姐姐的温柔乡,本待不去,奈何南疆作乱的起因与他脱不了干系,自己留下的烂摊子,于情于理都该自己收拾。

再者,他换了个身份,前面的军功随着“谢知方”这个名字一笔勾销,单靠从龙之功,坐不稳柱国大将军的位置,当下倒是个极好的立功机会。

想来,这也是陛下的用意。

谢知方不能不领情,只得收拾行装,调兵遣将。

谢知真遭前面那一回吓破了胆子,又不能阻拦夫君建功立业,临行前夜,紧搂着他的脖子,任他在床笫之中摆布折腾,竟没有说出半个“不”字。

谢知方是个给三分颜色便要开染坊的脾性,见姐姐百依百顺,腆着脸在紧窄的穴口蹭来蹭去,哄道:“姐姐,我明儿个一早就要动身,也不知道能不能赶回来过年,你心疼心疼我,让我插进去动两下,解解渴成不成?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再不会让第三个人知晓……”

谢知真没有说话,被他亲软了身子,蹭湿了花穴,顶撞耸动间送进去半截,竟然抽抽噎噎地哭了。

谢知方唬了一跳,连忙拔出湿淋淋、硬挺挺的阳物,将她抱在怀里,又是擦泪又是亲吻,一迭声道歉:“姐姐别哭,别生气!是我混蛋!我不该欺负你的!我……”

“阿堂……”谢知真睁着双含愁带忧的美目,定定地看着弟弟俊俏的脸,“我不放心你上战场,你带我一起去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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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四回 鱼雁频递尺素书,斓斑缀做百家衣(双更第二更) <嫁姐(姐弟骨科、1V1)(鸣銮)|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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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四回 鱼雁频递尺素书,斓斑缀做百家衣(双更第二更)

这样的话,若是他伤了病了,她便可第一时间知道,陪在他身边照顾。

“姐姐担心我?”谢知方眼睛蓦然亮起,“嘿嘿”傻笑两声,搂着她摇晃,却没有松口,“姐姐放心,我绝不会有事。我也想把姐姐带在身边,日日夜夜肏你爱你,可南疆闷热潮湿,又多瘴气毒虫,姐姐的身子骨可受不住。”

“长安这边我都安排好了,你安生在家里待着,若有人来递帖子,想接便接,不想接便挡回去,没有人敢找你麻烦。最迟中秋,我一定大胜而归,与你团圆。”他捉着她的玉手亲吻。

方才还说未必能回来过年,这会儿又说中秋,可见是特地卖惨,哄她心软的。

然而,谢知真就吃这套。

她打迭起精神婉转承欢,任由弟弟将整根粗长的阳物入进去,紧若处子的花穴绞得他眉眼抽搐,连声呼喝,自己也春水横流,畅美难言。

两个人弄到天色发白,谢知方到底没忍住,将最后一泡精水射入她的胞宫,抚弄着光滑柔嫩的娇躯,爱不释手,心头火热。

不舍得让她再一次目睹他离开,谢知方等到她睡得沉了,方才蹑手蹑脚爬起,悄无声息地离开将军府。

这一去鱼入大海,龙出生天。

一晃眼到了六月。

自弟弟走后,谢知真紧闭门户,除去偶尔往娘家走动,甚少见客。

林煊沾了谢知方的光,颇受新帝器重,于大理寺任寺丞一职,每日里查案审案,忙得脚不沾地。

然而,不管再忙,每逢初一十五,他总要到将军府来探一探谢知真,送些吃食玩意儿,问问她可有差遣。

谢知真拿他当亲弟弟待,每回他来,都要好酒好菜招待着,亲自相陪。

这日,林煊取了最新的邸报过来,笑着道喜:“姐姐,阿堂在南疆打了胜仗,将土司及几个儿子尽数活捉。叛乱既平,说不得这个月就能回来。”

谢知真手里拿着弟弟八百里加急送来的家书,信里说的是同一桩事,只是语气极为嘚瑟,用词极为夸张,将自己形容成不世出的名将,明晃晃地讨要她的夸奖。

她笑吟吟地点点头,使青梅取新做的点心给林煊吃,自在一旁运笔着墨,用娟秀的簪花小楷回信。

弟弟不在的这些时日,依旧常常写信回来,信的内容比在辽东的时候更为露骨,通篇下来,有八成是在写如何肖想她的,畅想重逢之日要怎生在床上大战三百回合,有时候还会配几张惟妙惟肖的春宫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