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想吃什么,哥哥都能喂给你。”
说完,郁砚城抬起头,凶猛地吻上了郁圆的唇。
“唔......”郁圆惊了一下,但被季惟屿养成的身体反射,让他下意识地开始回应。
直到两根软舌相接,开始摩擦纠缠,他才反应过来是谁在亲他。
郁圆呜呜地抵着舌抗议,被逼出的生理性眼泪挂在眼角。
郁砚城一开始搅动得还有些生涩,却在粗暴的镇压中越来越熟稔,吸吮着弟弟的津液。
一想到郁圆为什么这么熟练,他心头没灭掉的火又却燃了起来。
郁砚城更用力了几分,他把郁圆整个人困在怀里,强势地站在郁圆大敞的双腿间,裤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褪了大半。
下一秒,郁圆的高声尖叫被堵在相接的唇间。
一根坚硬粗直的狰狞阴茎毫不留情地捅进肥厚的逼口,破开了无人到访过的处子逼。
像是利器劈开了最柔嫩的贝肉,剧烈的痛楚让郁圆眼神瞬间失了焦点,他无力地勾着郁砚城的脖子,只能用气音无助地喊着:“哥......哥哥......”
“我在。”郁砚城抽出紫红色的可怖性器,上面裹着一层光亮的水膜,大量的淫水混着血水滴落在地上,他吻上郁圆的耳侧,温柔地说着,“宝宝,哥哥在。”
接着,狰狞的凶器又狠狠捅进湿热的小逼,被暴力破开的嫩肉痉挛般地抽动着,但又贪吃地挤压裹弄外来的硬物,像是有无数个小嘴在吸吮挽留。
郁砚城重重地喘息着,克制不住地摆着腰在亲生弟弟的身体里来回鞭挞。
郁圆仰躺在桌上,完全没有着力点,双腿紧紧勾着郁砚城的腰,但还是被撞得来回晃动。
粉红色的小嫩阴茎在郁砚城的衣服上蹭动,他爽到低声抽泣,发出小猫一般的哭叫声。
郁砚城却还不满足。
他边卖力肏弄着弟弟嫩逼,边在郁圆耳边叫个不听:“宝宝,睁眼,看着我。”
温柔的嗓音,如同恶魔的低语。
郁圆懵懂地睁开眼,眼神缓缓聚焦,他这才在滔天的情欲中意识到。
是哥哥在肏他。
他吃着的......是哥哥的鸡巴。
作者的话:赶上了
11哥
没吃过男人鸡巴的小逼第一次被喂饱。
硕大的龟头强势地破开嫩肉,粗壮的茎身碾过阴道的每一寸,被破开的疼痛迅速退去,滑腻的淫水裹上入侵的凶器,缠缠绵绵地又吸又舔。
郁圆小腿被握住,弯折着压到大腿上,只露出一个任人肏干的小逼,腿根的嫩肉被郁砚城的胯骨撞得生疼,翘起的阴茎上还系着根黑色的丝带,是郁砚城随手从礼物盒上扯下来的。
漂亮的大手不顾他的求饶,熟练地在根部打上漂亮的结,郁圆被郁砚城用阴茎狠狠钉在了桌子上,整个人都像一个被献祭的淫荡祭品。
郁砚城额角渗出薄汗,幽暗的眼睛紧紧盯着糊满白浆的肥嫩逼口,水亮饱满的阴阜里一根紫红色的粗长阴茎在快速进出,他每一下都肏得又深又用力。
“啊.....哥......哥哥......”小逼被干的快感比后穴更直接也更剧烈,郁砚城每动一下,郁圆都忍不住惊叫,小腹死死绷着,感觉随时都能喷到郁砚城脸上,他不知所措地喘息求饶,“不行......要.....要到了......啊啊啊......”
眼前阵阵发黑,指尖都在发麻,郁圆被肏到无法思考,像是浑身的血液都集中在了吞吃鸡巴的小逼上,拼命吸吮品尝上面的每一根凸起青筋。
小逼又软又烫,郁砚城被吸得头皮发麻,但还是狠狠摆着腰不肯停歇。
突然,一股热液猛地打在了龟头上,郁圆大声喘息着,浑身抖个不停,被郁砚城按住的腿都在痉挛。
他被哥哥肏到潮吹了。
郁砚城紧绷着下颌,汗流了下来,他快速动了几十下,闷哼一声也射了出来。
“啊......”滚烫的精液狠狠打在了内壁上,郁圆尖叫了一声,刚被破处的小逼就被喂进了男人的东西,他爽到低声抽泣,浑身抖残留着高潮的余韵,平坦的小腹被还没抽出去的大鸡巴顶得微微隆起,被丝带缠着的阴茎还可怜地立着。
“你怎么......怎么也不带套......”郁圆边喘边问着,他还处于刚爽完的迷茫期,完全没意识到到自己说了什么。
“你也知道是‘也’?”郁砚城的脸色一下就冷了起来。
郁圆的腿已经被松开,无力地垂在两边,郁砚城向前迈了一步,半硬不硬的鸡巴又往小逼里捅了捅,粘稠的白精立马被挤得涌了出来,紧接着一双手捏上郁圆的脸,他垂眼看着郁圆,眼中情绪翻涌,是被刻意压制了许久的怒气:“到底是谁?”
到底是谁,让你心甘情愿被不带套的鸡巴翻来覆去地干,又耀武扬威地寄来那些视频。
一直担心的事情被郁砚城一语道破,郁圆吓得想要逃走。
可人在他腿间站着,小逼还含着郁砚城的鸡巴,脸也被牢牢桎梏,他连摇头都做不到。
郁圆努力又快速地思考,季惟屿只是个无权无势的大学生,穷得背着个破皮的背包,但又那么好,不让碰小逼就乖乖不动,只是用嘴给他舔到喷水,不像哥哥,就这么一下子捅破了他的膜……
他绝对不能让哥哥去欺负季惟屿。
郁圆下定了决心,紧抿着嘴,想保持沉默硬挨过去,可视线一对上郁砚城冰冷的视线,他又难以抑制地开始委屈。
哥哥……哥哥也从来没对他这么凶过……
郁圆瘪了瘪嘴,委屈直上心头,突然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他被肏的时候其实也一直在哭,但大多都是爽出来的生理眼泪,哼哼唧唧的,更像是呻吟,雷声大雨点小。
可现在,豆大的泪珠一颗接着一颗从漂亮的眼睛里往外涌,在脸颊上连成线。
泪珠打湿了郁砚城的手,比刚才潮吹喷出的淫水还要烫,郁砚城一下就愣住了,手紧跟着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