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就是灌醉你的目的。魏尘嚣坚定地看着傅礼笙,如果想和傅礼笙长久下去,他必须要知道傅礼笙心里究竟渴望什么,需要什么。
“你会后悔的,”傅礼笙拍拍魏尘嚣的屁股,呵呵笑道:“快走吧。”
“我不走,我不后悔。”魏尘嚣抱住傅礼笙的脖子一个劲地磨蹭:“求你了,求求你,主人……”
主人……主人……主人……
傅礼笙瞬间僵硬了身体。魏尘嚣的一句主人就像是解开封印的钥匙,傅礼笙的表情和神情瞬间就变了,周身的气场也慢慢地变化。
“奴隶,从我的身上滚下去。”
“太好了!我成功了!”魏尘嚣激动地跳了起来,这份喜悦他无法独自消受,准备和傅礼笙一同分享。然而当他转过头时,看到的却是一个面无表情,眼角带着丝丝戏谑,指尖翻转着酒杯的傅礼笙。他一下就傻了:“傅礼笙?”
“你叫我什么?”傅礼笙的反应有些迟钝,却恰好带上了几分慵懒和胁迫。他慢慢地站起来,缓缓走到魏尘嚣面前,抬手就是一耳光,“你再说一次。”
魏尘嚣被打懵了,随即暴怒:“你他妈打我?”
“贱奴无礼。”傅礼笙反手又是一巴掌,拉扯着魏尘嚣的头发三步一晃地往锁了很久的调教室走去,“我们重新开始学习。”
魏尘嚣心里一凉,急忙跪下:“主人我错了。”
“你错了?”傅礼笙歪头,随即莞尔,“那我们玩点新的。”
知道一切都无法挽回,索性强迫自己当享受,魏尘嚣苦着脸跟在后面,再不敢不老实。
调教室虽然很久没有用过,不过并没有落灰,想必是傅礼笙平时还有叫人来定期打扫。抽了一根红绳,傅礼笙沉默地给魏尘嚣走绳,魏尘嚣震惊地发现就算傅礼笙喝醉了绳走得还是一样的完美,没有很紧也没有很松,连他一个外行人都觉得实在是妙极……
呸呸呸,现在被绑住的是自己啊!魏尘嚣唾弃自己妥协的速度。
这次的绳很复杂,但是绑出来也很好看。傅礼笙满意地蹲下身体,用食指逗猫一样地挠了挠他的下巴:“好乖。”
“嗯……主人。”魏尘嚣厚着脸皮上赶着蹭了蹭。
“把你吊起来好不好?那样会更好看,我喜欢看你被我抽打到哭泣求饶的模样,那会让我忍不住想干你,把你弄坏。”傅礼笙笑得一脸天真,嘴里却不断地吐着下流话。
魏尘嚣:……草泥马个混小子,没想到平时三棍子打不出个屁,坏水全憋在肚子里。
下、(十五)
“主人,可以不要吗?”魏尘嚣垂下眼睛,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不可以不要。”傅礼笙邪笑,“你只能跪下来谢恩。”
跪你大爷!谢你大爷!你当自己谁啊?土皇帝吗?魏尘嚣颅内疯狂吐槽。
傅礼笙可不会读心术,直接把魏尘嚣吊了起来,自己则晃悠着摘了一把漆黑的皮鞭,他对着皮鞭自言自语道:“老朋友,好久不见,其实我很想念你。”
魏尘嚣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真的变态,变态啊!!!
破空声呼啸而来,鞭子稳稳地落在了魏尘嚣的小腹上,亲吻他结实的腹肌,发出清脆的响声。
“啊”一瞬间什么酒都醒了,魏尘嚣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字:真他妈疼。
“不许叫,不许出声,不然我会堵住你的嘴。”傅礼笙的指尖毫不留情地压在鞭痕上,缓缓用力,看魏尘嚣的脸慢慢涨成猪肝色,“舒服吗?”
傅礼笙我操你妈……
魏尘嚣咬紧嘴唇,一语不发。
“不应我么?”傅礼笙似乎很是苦恼,歪着脑袋盯了片刻,挥出第二鞭,以极其刁钻的角度打在魏尘嚣的大腿根部。
“呃……”魏尘嚣狠狠抖了一下,总算是把惨叫咽回肚子里。
“好乖。”傅礼笙奖励地摸了摸他的脑袋,又有些心疼地把他的嘴唇翻出来:“不许咬,咬了就不好看了。”
你他妈要求还挺多!魏尘嚣的眼睛逐渐变红,恶狠狠地瞪着傅礼笙。
“我们来玩玩具吧。”傅礼笙欢快地走到最里面的柜子前,拿出了一个木箱,他提起来摆在魏尘嚣面前打开,显摆地给魏尘嚣看:“都是我喜欢的玩具,你也一定会喜欢的。”
魏尘嚣定睛一看,瞬间从头凉到了脚。
蜡烛,肛塞,跳蛋,乳夹……
都是小玩意,却都能让他生不如死。
傅礼笙率先拿起小巧的乳夹,迅速夹在了魏尘嚣的胸前。一瞬间疼痛伴随着快感直冲大脑,激得魏尘嚣差点吼出来。
“怎么样?舒服吗?”傅礼笙笑眯眯地弹了弹,“这个还是我很久以前买来的,你是第一个使用它的人。”
魏尘嚣觉得还不如让它一直蒙尘下去呢,不过听了傅礼笙的话他又有些忍不住想偷笑,毕竟他是傅礼笙亲口承认的第一个。不过傅礼笙接下来的动作又让他忍不住挣扎了起来,虽然并不会起什么作用。
傅礼笙又拿起了蜡烛,用箱子里面的金属打火机点燃。红色的蜡烛慢慢流下蜡油,他伸出胳膊试了试,温度刚好。
“呐,别怕,我都试过了。”傅礼笙摸了摸魏尘嚣疲软的家伙,让它慢慢直立起来,“你不信我吗?”
“呃……啊……”魏尘嚣甩头,“嗯……信。”
“乖。”傅礼笙迅速在他赤裸的皮肤上洒上蜡油,问道:“烫吗?”
蜡油上身,开始有些轻微的刺痛,之后便是蜡油凝固,有些痒,又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魏尘嚣迟疑着摇摇头:“不烫。”
傅礼笙勾唇,左手捂住了魏尘嚣的眼睛,右手却端着蜡油放在了魏尘嚣翘起的前端,好整以暇地盯着看。
“主人?”魏尘嚣失去视觉,有些慌张,“怎么……啊啊……!”蜡油滴在龟头上,慢慢凝固,那种感觉无法形容,魏尘嚣觉得自己全身在过电:“不要……停下……求求你……”
“你没有拒绝的权利。”觉得差不多了傅礼笙才停下了手,甩灭蜡烛欣赏自己亲手调教出来的奴隶。
红色的绳配上红色的蜡油,半张着嘴的奴隶像是溺水一般地仰着头大口呼吸着空气。傅礼笙轻轻哼了一声,他勃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