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下去。”
魏尘嚣听话地把青菜吞了下去。他偷偷看了一眼傅礼笙,见男人嘴角带着一丝满意的笑,他偷偷松了口气。
突然嘴里的筷子动了起来,猛地捅进了魏尘嚣的喉间,魏尘嚣骤然睁大了双眼,不敢置信地看着傅礼笙。傅礼笙脸上笑意尽散,带着寒霜又捅进了几分。
“呕……”绝望的恶心感涌了上来,因为腹中空空如也,魏尘嚣什么都吐不出来。在傅礼笙抽出筷子后,他捂着喉咙倒在了傅礼笙脚下抽搐。
“你在跟我耍性子,还是有事瞒着我,嗯?”傅礼笙掐住魏尘嚣的脖子往上提,声音淡淡的,“奴隶,我欣赏你的个性,可是性子太烈,并不是什么好事。”
“嗬……”魏尘嚣的眼里满是悲伤,在傅礼笙冰冷的眼光中,他闭上了眼睛,掩饰住了所有的情绪,“主人,我错了。”
上、(十八)
傅礼笙突然站了起来,一语不发地拉着魏尘嚣往里屋走。说是拉着,实际上魏尘嚣跪得双腿发麻,根本跟不上他的步伐,连滚带爬的几乎是被拖着走。魏尘嚣也暗暗心惊,他不知道傅礼笙的力气居然这么大,在强硬的拖拽下他的挣扎显得微乎其微。
傅礼笙踢开调教室的门,一把将魏尘嚣掼了进去。魏尘嚣随着惯性在地毯上滚了两圈,被摔得头晕脑胀。动物的本能让他察觉到了危险,他惊恐地爬起来就要跑。
“去哪里?”傅礼笙用膝盖把他压回地上,不紧不慢地拿过一旁的皮质手铐把他的手拷在一起拉过头顶,“奴隶,你不乖。”
“不……不要……”傅礼笙冰冷的让人陌生,魏尘嚣不断地摇头,“求你……主人……”
“不要?”傅礼笙把他拉起来,将手铐中间的圆环扣在了挂钩上,这样魏尘嚣就被双臂高举吊了起来,“你凭什么不要。”傅礼笙抽出两根红绳,从魏尘嚣的大腿走绳,绑牢固后末端分别穿过另外两个从屋顶挂下的圆环,用力拉动、固定,魏尘嚣的双腿就被大大拉开,整个人悬空被吊了起来。
这个姿势让魏尘嚣门户大开,赤裸的下体一览无余,魏尘嚣顾不得胯骨上的疼痛,羞耻地叫了出来:“不……”
傅礼笙的衬衫袖子被挽到了肘部,他掐住魏尘嚣的脸颊寒声说:“你有什么资格拒绝我?”
“主人……”魏尘嚣讷讷地闭了嘴,小声说:“我错了。”
傅礼笙松开手,从柜子里挑了一根乌亮的牛皮鞭试了试:“奴隶,我不准备堵住你的嘴,但我也不会放过你。”他抬手抽下一鞭,发出破空的响声落在了魏尘嚣的胸前,留下一道粉红的鞭痕。
“啊!”这一鞭子比上一次疼多了,魏尘嚣一个劲地往后缩,但是手脚都被固定住,显得他的动作十分滑稽。
“疼吗?”傅礼笙果断落下第二鞭,擦过魏尘嚣的乳头落在另一边,“疼就记住,你该怎么做。”
“啊啊……”呻吟声变了调,魏尘嚣感觉自己被擦过的乳头有些麻痒,他很想去抓一把,可是却做不到,只能可怜巴巴地瞅傅礼笙。
“怎么了?”傅礼笙走上前去,抬眼看魏尘嚣,“奴隶,你有话说?”
“……”魏尘嚣看着近在咫尺的傅礼笙,脸再一次不争气地红了,他忍着羞耻小声哀求:“主人,痒。”
“我听不到,奴隶。”傅礼笙退开一步,视若无睹地把玩手里的鞭子,“没事的话,我们继续。”
“主人!我的乳头很痒……”魏尘嚣的语气从一开始的中气十足慢慢弱了下来,最后他用渴求的眼神看着傅礼笙,“求您,碰碰我……”
傅礼笙点头,举起手中的鞭柄,对着魏尘嚣胸前的小点狠狠按了下去。
“啊……”一阵电流袭上脑壳,魏尘嚣分不清那是种什么感觉,他疯狂地挣扎起来,手铐晃动,发出叮铃哐啷的响声。
傅礼笙旋转着鞭柄,无动于衷地问道:“这样吗?”
“呼啊……主人……”魏尘嚣的嘴里逸出呻吟。
傅礼笙撤去鞭子扔在一边,随手拿起一根假阳具塞进魏尘嚣嘴里:“含着。”他不再理会魏尘嚣,转过身去弄别的。
“唔唔……!!!”反应过来嘴里是什么东西,魏尘嚣差点晕过去。但是傅礼笙没有允许他吐出来,他也不敢在傅礼笙心情不好的时候火上浇油,只能郁闷地含着。玩具不大,通体漆黑,塞在魏尘嚣嘴里堪堪堵住嘴,魏尘嚣轻轻咬了一下,有一点点软。
傅礼笙面无表情地转过身来,右手带着胶皮手套,上面泛着水光,显然是涂了东西。这场景魏尘嚣熟悉,他的冷汗瞬间就下来了,摇着头呜咽着往后躲。
“不喜欢?”傅礼笙左手抽动魏尘嚣嘴里的假阳具,右手带着冰凉的液体捅进了魏尘嚣的身体。
“呜”后面有异物入侵,魏尘嚣头皮发麻地挣扎。傅礼笙不是第一次进入他的身体,果然很快就找到了他的敏感点,手指在那一点研磨转动。魏尘嚣的身体弹了起来,又被铁链和绳子给拉回来,他的手死死抓住上面的铁链,却无力帮他摆脱折磨。
傅礼笙缓慢而坚定地并入第二根手指,忽略了魏尘嚣有些哽咽的抽气,做起了扩张运动。
“害怕吗?”手指加到了三根,傅礼笙觉得下面已经足够润滑,他抬头冲着魏尘嚣笑了一下,抽出手拿下了魏尘嚣嘴里的玩具。魏尘嚣下面的洞口一张一合泛着晶亮的水光,傅礼笙看着魏尘嚣这幅任君随意蹂躏的模样突然没来由地有些焦躁,一股热气涌上身体,他的自制力险些崩溃。皱着眉头,傅礼笙颇为不爽地把玩具一点一点捅进了魏尘嚣的肉穴。
“啊啊啊!”魏尘嚣的泪水终于随着满腹的委屈喷涌而出。
上、(十九)
傅礼笙一般不会对直男奴过度调教后面,最多用刺激前列腺的方式辅助性高潮。若不是今天魏尘嚣真的惹了他,他是绝对不会把玩具捅进魏尘嚣的身体里的。像魏尘嚣这种对主人隐瞒、闪避和逃跑的行为,要放到从前,是绝对会被傅礼笙玩到哭,玩到崩溃,甚至是被玩到彻底报废的。
但是今天傅礼笙犹豫了。
黑色的按摩棒只进去了一小半,还有一大截留在外面,握在傅礼笙的手里。叹了口气,傅礼笙把按摩棒慢慢抽出来扔在了一边,沉默而迅速地解开魏尘嚣的束缚,在魏尘嚣瘫软在地上之前抱住了他。
“……还好吗?”傅礼笙抱着魏尘嚣坐在地上,手一下又一下地抚摸魏尘嚣的脊背。魏尘嚣缩在他的怀里一声不吭,只是沾湿了他的衣领。
傅礼笙知道魏尘嚣的内心脆弱而敏感,但又偏偏倔强异常,自己若是太过于强势地入侵,也只怕会适得其反。傅礼笙无奈地笑笑,伸手轻抚魏尘嚣柔软的头发,俯在他耳边柔声说:“好了,不要哭。你不想说,我以后不会再逼你了。”
“……对不起,对不起,主人。”魏尘嚣揪住傅礼笙的衣服嚎啕大哭,“对不起……”
“乖。”察觉到自己居然有些心疼,傅礼笙在心里苦笑,自己这个主人当的,其实也是相当的不称职啊。
最后魏尘嚣哭得睡了过去,傅礼笙摸了摸那双红肿的眼睛,认命地把人抱到浴室清洗了一下,又把人抱到客房去安顿好。看着魏尘嚣委屈的睡颜,傅礼笙又好气又好笑地刮了一下他的鼻尖:“能让我伺候你,你面子还挺大。”轻轻带上房门,傅礼笙回到自己的卧室休息,临走前还贴心地上好了闹钟,防止魏尘嚣第二天上班迟到。
魏尘嚣再一睁眼,已经是大清早了,床头柜上的闹钟滴滴作响,他摸着关上后不舒服地揉了揉眼睛。这一揉,却揉下来两片冰贴,也许是贴的久了的缘故,冰贴有些温热,有些发干。魏尘嚣愣愣地看着薄片,昨晚的事情渐渐涌上脑海,他颤抖着摸了摸自己的屁股,那里还有一些肿胀难受。
“啊”魏尘嚣把头埋在被子里哀嚎,昨晚自己是被傅礼笙用玩具捅了屁股啊!!!
“大清早练什么嗓门,醒了就动作快点,想迟到么?”魏尘嚣猛地掀开被子,就看到傅礼笙已经梳洗完毕穿戴整齐靠在门框上看着他,“今天我有事,你要是不想做饭就早点出门去买。”
魏尘嚣呆呆地看着门口,眼睁睁地看着傅礼笙离开,大门砰的一声关上,证明那个男人是真的离开了。魏尘嚣抱着被子弯下腰,看着门口的眼神带上了一丝弃妇般的哀怨。
傅礼笙所说的有事,并非是在敷衍魏尘嚣,而是真的有事。他平静地步行三十分钟,来到景韵大酒店,换上那里侍应生的工作服,面色如常地听领班给他们训话和分配任务。
没错,他是真的来工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