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

噗噗声轻响起,涂满了金疮药膏的手指已经彻底进入高热的甬道,一根手指变成了两根手指,在里面旋转抠挖着,扩大着即将承受欢愉的所在。

「不要……奇……好奇怪……不行……」尽管已经神智模糊,但男性本能还是对这种事有着很大排斥,朱熙扭动着腰,想要将侵入体内的异物弄出去,这一下却让身下早已经箭在弦上的兄长大人倒抽一口气,险些就这样直接射了出来。

「一点也不奇怪,熙弟,忍一下,哥哥不想让你受伤,乖……」朱弦再度亲吻着他的嘴唇,用高超吻技转移他的注意力,腰杆也跟着扭动,挤压着抵在小腹处那久久发泄不出的阳物。与此同时,另外一只手也摸上了对方的臀丘,就着金疮药膏的粘滑,再插入了两根手指。

「唔……嗯嗯……嗯……不……」

嘴唇被难以想象的高超技巧取悦着,男人身上最敏感处还被如此挤压,伴随着一下一下地摇晃摩擦,那股几欲没顶的快感浪潮般将人淹没。

双臀被对方的手指挤压揉搓着,分开两瓣臀肉,手指在深处扩张转动,也让令人浑身麻痒的药性分担了一部分到后面的部位。

这具身体早在当初被哥哥带到某处山庄中的时候,就被彻底地开发过,之后每次半强迫半享受却始终没有做到最后的欢爱,都少不了要用到这里,果然手指突破了朱熙的心理界限,带来的就是已经有些熟悉的快感。

在高热狭窄的甬道里弯曲活动着手指,将那狭小的地方拓展得大一些,药膏的清香味混上越发浓重的腥膻,越发引人情欲大动。

这时候,早些时候被下的春药效力也随着这些动作向后蔓延,使得那被侵入的部位开始了截然不同的酥麻感。

「不行……痒……快点……用力点……」清醒时打死他都不肯说出口的话语从嘴里说出,和平常别扭行径完全不同的坦率天真使得朱弦的心几乎要跳出喉咙。

「不、不行……」朱弦的呼吸也彻底乱掉,「再等等……」汗珠自额上滚落,他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快点!呜啊……」身后那地方就像是被无数蚂蚁咬噬一般,痒的感觉远比方才的痛苦不适更为严重,也更加令人发疯!

那种要命的痒意从内部深处开始蔓延,痒入骨髓的要命感觉让小王爷再也憋不住了!

「快点……插、插进来!」清醒时打死也不会说出口的话语直接冒出来,几乎相当于尖叫的吼声让朱弦也吓了一跳,朱熙扭动着腰臀,想要探入体内的那几根手指更加深入,但是不管怎么努力,手指还是无法构到他最痒的地方。

「唔啊……痒死了!插进来!老子叫你插进来你听不懂啊!」

再度恢复了流氓口吻的命令,让兄长大人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刚才还是一副可爱小孩子的模样,现在又变成了流氓纨绔……

这药效还真是飘忽不定,难以捉摸……

「你再不插进来,老子灭你九族!他奶奶的,老子痒死了!」

将方才的可爱哀求一扫而空,这样的朱熙恢复了惯常的蛮横无理,那副模样让朱弦下半身胀痛得更为厉害。

不行了……本来还想再拓展一点,还想让他再习惯一点……

朱弦望着那双满溢欲望的眼眸,听到这样急切霸道的命令声,手指间感觉到的高热就像是要将他灼伤一般,那种欲望带来的痛楚迅速蔓延,让身体都跟着麻痹。

他忍了这么久都没有吃掉弟弟,一个是因为朱熙打死不肯认输的个性,事后绝对会跟他翻脸,与其图一时痛快做了个彻底,还不如等待恰当时机,让朱熙事后连翻脸的机会都没有。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朱弦自知天赋异禀,正如他超越常人的天生神力一般,阳物也是巨大得过分,如果不让弟弟的身体开始习惯接纳小的异物,循序渐进地一点点被开发,只怕第一次交合只会让朱熙心存阴影,以后打死也不会和他亲热。

想要从身体上征服已经算是花中老手的镇平王世子,只能让小王爷感觉到欢愉,绝对不能让朱熙痛楚,要不然就完蛋了。

这时候……天时地利都有,扩张也做了一大半……

「插啊!老子叫你插啊!」那人还在不知死活地叫嚣。

兄长大人实在是忍不住了!

朱弦一伸手扯开腰带,早已经硬挺到疼痛的阳物直接弹跳而出,在对方分开双腿的隐秘处抽打了几下,弹动得令对方根茎下的双丸一阵颤抖。

「唔……嗯……」敏感处短兵相接的感觉,刺激得人从脚趾头都开始蜷缩起来,朱熙的呻吟中带着些许迷茫,此刻却是最煽情的毒药。

朱弦卡住他的腰杆,坚定地将他的身子向下按压。

勃发而起的阳物对准了已经被润滑彻底的蜜穴,不过本来就很傲人的尺寸此刻勃起的状态过于惊人,还是只到顶部就被卡住了。

「痛!」粘腻的声音控诉着弟弟的不满,兄长直接亲吻着他的嘴唇,分散着他的注意力,却更加坚定地将他的腰向下拉扯。

「呜呜……啊……」身体就像是被劈开两半一般,难以言喻的剧痛感让他惨叫出声,但这叫声却被吞入对方贴过来的双唇之中。

果然真刀实枪上还是不行……那地方实在是太大了……

朱弦闻到混杂在兰雪茶香中的血腥味,以及在自己阳物上与药膏不同的灼热粘腻感,他就知道弟弟用来承欢的那地方绝对是被撑破了,但这时候哪里还有打退堂鼓的可能?

就在身体最重要的那部分终于破关而入,直接插入最疼爱的弟弟身体中时,那一瞬间的紧窒灼热感,让朱弦忍不住呻吟出声。

那是女子完全无法比拟、足以令人窒息的绝妙之处,高热滑腻紧窒,就算只是勉强撬开个头,也夹得他很是疼痛,但那随即而来的欢愉感,却足以令他神智丧失。

双手更加用力地卡住朱熙的腰,天生异于常人的巨力使得弟弟的身躯向下落,而已经被撬开关卡的蜜穴也开始吞噬着灼热坚硬的阳物。

「唔……呜呜……痛……奶奶的你不知道老子很痛啊……啊啊!唔……」朱熙眼前一片模糊,泪水终于禁不住再一次流下来,朱弦松开对他口唇的禁锢,伸出舌,舔动着他的眼帘,向下舔着他控制不住流淌出来的泪水。

「痛……好痛……滚……」朱熙想要将双臀深处、侵入体内的异物挤压出去而晃动着腰,却让哥哥急促喘息了一声,卡住他胯骨的手指更加坚定地向下按压。

「乖,等等,一会儿就不痛了……听话,熙弟,听话,别乱动……我不想伤了你……」朱弦一边说,一边舔吻着他的脸,咬着他的耳垂,轻轻摇晃着腰部,用小腹挤压着他不曾发泄过一次的硬挺阳物。

前面的快感明显分散了朱熙的注意力,来自于男人身上最直接的快感冲击让他的声音也变得不那么抗拒,过了一会儿,等到勉强习惯了容纳进身体的巨大硬物,白雉所下的药性也开始折腾了。

原本痛得半死的甬道,此刻却被酥麻感占据了上风,那种痒就像是数万只蚂蚁爬来爬去,恨不得伸出手指使劲抠挠,用痛楚将那种痒入骨髓的要命感觉彻底驱逐!

「唔……痒……好难受……」朱熙喘息着,再也受不了这种麻痒的折磨而挪动着臀部,这时候就突显出插入体内那根巨物的好处,虽然感觉不怎么舒服,但起码可以驱痒。

被朱熙这么一晃,朱弦倒抽一口清凉气,现在真的觉得自己完全就是清心寡欲的圣人,柳下惠算什么?自己这种已经做到半截还能控制住的,才是坐怀不乱的典范!

「熙弟,别乱动……别……」隐忍过久,浑身上下都开始冒汗,额头上的汗珠沿着眼角向下滚落,朱弦感觉到快感和不想伤害弟弟的想法左右折磨着他,让他的理智和身体都快要爆炸。

再这样忍下去,该不会日后会不举吧……

「痒……不行,好痒……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