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用说这位一边肆意挑逗,一边还在吸取他身上伤口中的血液,也让白雉头昏失血症状越发明显。
痛楚中带着难以言喻的酩酊晕眩,异样的情欲感惹人发狂,白雉方才就已经沸腾过一次,这次欲望复苏得更加快捷。
只是……只是这种情形他并不想要啊!
「你、放手……住手!韩陵!」就连白雉自己都觉得,自己的声音像蚊子哼哼,别说没有什么震慑力,就连听清楚都很有问题。
他奶奶的,早知道方才就不要这么大方,还渡血给这人,现在这人也就不会如此生龙活虎,应该给这人治一半就好,最好趁着韩陵身体虚弱直接霸王硬上弓……呜哇,他失算了,而且还错得要命错得离谱!
这叫什么?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白雉欲哭无泪。
而无力抵抗的他,此刻已经差不多被凶猛扑来的欲望急速灭顶,好不容易升起来的抵抗也被强势镇压!
和仅有的几次女性经验截然不同,那种强硬霸道充满了强烈的侵略感,也和之前与白痴阿陵那种带着孩子气的稚嫩爱抚不同,没有纯真戏弄,只有雄性强大的控制欲尽情宣泄而出。
从言行举止打架上就能看出,韩陵的强势霸道,果然在情事上也是这德行!
白雉原本就因失血过多而有些晕眩的脑袋变得如浸水中,浑身就像是浸没在浪潮里,随着浪花起伏,直至被彻底吞没。
就像是恨不得吞下腹中的强势渴望,让他体内的火也跟着烧了起来。
檀香味此刻也浓郁得让人险些窒息,平常就很要命的天生魅惑,现在更是……呜哇,白雉只能闭上眼,不去看对面那男人,他怕自己胸内炸裂,激动地血液四溅。
亏了……这次亏大了……
不光赔了自身血肉,现在只怕连贞操也……
不过话说回来,男人有「贞操」这种东西可言吗?
不是爽快到就好了吗?
唔,虽说上面不错,但是下面貌似……也不错吧?
在那一瞬间,白雉的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了淫蛇满足的表情……
白雉向来没什么道德是非观念,凡事顺心即可,反正他觊觎韩大门主的肉体已有多时,倒也不惧和对方发生点什么实质性上的进展,反倒是事情发生后,只怕韩大门主会后悔得捶胸顿足,搞不好对他万里追杀之后再自尽保节。
更何况,现在不是他强迫韩陵,而是韩陵强迫他。
这样对韩陵的打击只怕还要大上数倍。
一想到韩陵清醒之后的模样,白雉心中就禁不住一阵刺激、一阵欢喜,那是种难以用言语形容,却能从魂灵深处觉得畅快的快感,不得不说与常人相比颇为变态,却也是白郎中达到极致的精神食粮。
如此的美味……放过就是白痴!
既然不能反抗,那干脆就放开了享受吧……
心思回转之间,原本还有些抗拒的手指禁不住回应起对方,肆意抚摸覆在身上的雄性身体,压迫着弹性极佳的肌肉,在对方敏感的地方揉捏挑逗,手指尖系着的蚕丝失去了内力的支持,只能拉扯着扎入穴道的银针细微颤动,失去了医家治伤的手段,倒成了间接刺激情欲的手法。
白雉只觉得身上好热,热得都在发疼,有什么要命的东西在体内咆哮,想要挣脱而出,但却不得其处宣泄。而脑中的晕眩却成了晕陶陶的快乐,甚至于几乎碎裂的腕骨都带给他情欲上的异样刺激。
他似乎听到身体周遭毒物们的惨叫声,两个大男人身体纠缠在这虫球里滚来滚去,一个身上带着要命的药味,另一个体内有那要命的「玩意儿」,自然让这些普通毒物承受不住。
不过这些并不是他关心的范围。
揉搓着、厮磨着、啃咬着,都不是解决欲望的正确法子,白雉一阵脑热头昏,却也能感觉到对方重叠着的肌肤上汹涌而来的惊人热度。
白雉身上的衣衫已经在翻滚纠缠中碎裂扯去,只留下一小部分松松垮垮地挂在腰间,什么也挡不住。
白雉朦胧刺痛的双眼中,就见到已经神志大失的韩陵一手将自己腰杆紧紧扣住,箝住了他仅剩的气力,防止他的反抗,一手已经将他的右腿拉高,高高抬在左臂上,下身顺势拉高,将人身上最柔软私隐处大剌剌地展现在对方面前。
啊啊……
白雉望着自己摆出的糟糕姿势,心中难免有些遗憾,但也清楚凭着他现在的体力,想要压倒韩陵实在是痴心妄想,凭内力武功,别说现在,就连全盛时他都不及韩陵一根手指头,若是捞偏门兴许可行,但他现在就连用银针的力道都失了大半。
下次,一定要捞回来!
白雉混沌的脑中如此想着,脑海中却浮现出之前偷窥到的男男春宵,那条无肉不欢的淫蛇跨坐在男人身上满足兴奋的模样,此刻让他的身体也跟着一阵发紧。
被男人上,真的如此令人满足?
白雉禁不住舔了一下嘴唇,带着苦涩的血腥味让他体内的血液跟着蠢蠢欲动。
尤其是那处坚挺的、硕大的、炙热的物体抵在他私隐部位唯一的微凹处时,那种沉甸甸的压迫感更是让他的脚趾都跟着蜷缩。
但全面控制住他的韩陵,在即将叩门而入的瞬间,却停下了动作,白雉斜躺着身子,看着那张布满情欲的脸上一丝挣扎,似乎平时那个严禁任何人接近他的禁欲者再度回来,却带着这样一副欲望入骨的神情,两相纠缠,却使得周身笼罩着的那种迫人魅力直接冲击观者心口,白雉都险些为这种表情窒息。
他虽说眼前发花看不清楚,但朦朦胧胧的才更加美丽,白雉完全像是被艳丽感掳劫一般,鬼使神差地想要更加亲近对方一点,他的双腿甚至想要盘上对方腰杆,邀请对方进入自己体内。
可惜的是他这时候力气失得差不多了,所能做到的只是将双腿打开而已。
「来……过来……」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呻吟半点娇媚都谈不上,粗粝得就像是最糙的砂石路,但就是这样的声音,将韩陵眼瞳深处最后一丝清明击得粉碎,白雉只觉得抵在要害的那物猛地一个突进,让他的眼前一阵发黑,浑身肌肉也跟着紧绷起来。
「啊啊啊!」白雉的惨叫声就发出一半,就被接下来的猛力撞击折腾得支离破碎!
那种硬生生被撬开的感觉真他奶奶的……糟透了!
似乎要将身体都劈裂成两半的剧痛将方才涌起的快感打得烟消云散,就连白雉方才被挑逗而起的阳物都彻底萎缩,毫无生气地垂下,他痛得浑身打颤,汗珠被这一下弄得渗了全身,手指更是全力收紧,指甲直接在对方手臂上留下深深划痕,晕出血花来。
该死的,淫蛇,等我回去,让你好看!
都怪某人的错误示范,才让他自暴自弃放弃抵抗,任凭人家登门入户,该死的这笔帐欠大了!
可还不等白雉想该如何处理那条蛇的具体方法,下体处传来的剧痛让他眼前更是黑鸦鸦一片,那该死的凶手似乎还嫌弃凌迟他的程度不够,将他的双腿掰得更开,而那凶物也刺得更深。
「啊……」简直就是一点点凌迟的酷刑!白雉禁不住痛地叫出声来,只是还不等他适应体内沉甸甸的恐怖巨物,那东西就开始横冲直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