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大人的意思是……?”
国师大人的意思是说,她愿意接受他们,让他们留下来,是他们理解的这个意思吗?
在场的侍卫一脸惊愕地看着自家王爷,王爷她……该不会真的打算趁王夫不在家,然后纳了这六个美人吧?
王爷她难道就不怕,王夫回来后再将她“暴打”一顿,然后再罚去门外跪搓衣板?
王爷今日的身份可不同于往日,若是在传出家暴和跪搓衣板事件,那造成的影响,她们都不敢想象……
不过,仔细想想,这也不对劲儿啊!王爷一向宠王夫跟宠眼珠子似的,而且又是个怕夫郎的主,怎么王夫前脚刚走,王爷就敢背着王夫给他招绿?
这实在是太不对劲儿了……
云王见某人似乎还有将美人留下来的意思,心中生出一股子怒气,那目光倏地化作一支锋利无比的箭,冷冷地朝那六个美人的后背射去,令人不寒而栗。。
六个美人只觉得自己的后背无端端的一凉,而贾郑景似有所觉一般,忽然转头朝云王看去。
对上的恰巧是一双来不及收敛的厉眸。
云王不妨她会忽然看过来,所有的压抑和怒气和眼里的冷戾瞬间消散,然后缓缓咽在心底。
为了打消贾郑景心里对她的怀疑,云王漫不经心地撇了撇嘴,冷哼一声,“当日本王要送十四皇叔的那对双生子,可比这些个美人漂亮多了,也不见十四皇叔心动半分,如今十四皇叔这眼光,可是越来越差了……”
六个美人眼中闪过一抹羞恼之色,可是又因为对方的王爷身份而敢怒不敢言。
之前夸他们六个,个个貌美如花,说羡慕国师大人有艳福的也是云王。
如今说他们不如别人漂亮,还说国师大人的眼光越来越差的,也是云王。
她究竟是几个意思?先夸后贬?
贾郑景凝视着云王,瞬息之后又不动声音地移开,“君子不夺人所爱,本王见你对那对儿双生子喜爱的紧,你还是自个儿留着享用吧!”
她再次看向那几个美人,不紧不慢道:“其实想留下做本王的男人很简单,只要能严格遵守景王府的家规,自然也是可以留下的。”
美人们眼神一亮,情意绵绵地看她一眼,然后一脸羞涩道:“只要能常伴国师大人左右,我们一定会严格遵守景王府的家规的,恪守夫道,不会与人争风吃醋,尽心尽力地伺候好国师大人……”
秦引歌那一双眼睛极亮,带着一丝雀雀欲试,似是等不及要跟她一起去玩儿了,竟忍不住催促道。
“什么家规?国师大人倒是快说啊!”
贾郑景单手负在身后,下颚微抬,“景王府家规第一条:凡是侧妃小爷,每日必须在寅时起床,不可赖床,凡是过时者,均家法鞭打五十,卯时跪于王夫门前,静待王夫起床,若是王夫醒来,当第一时间伺候王夫洗漱更衣,然后再以跪礼向王夫斟茶请安……”
第449章 让美人知难而退3
云王刚刚只是一时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以为她真的想将这些美人留下,在听她说的这些家规后,当下就明白她的用意了。
就连景王府的侍卫们,也总算是明白家王爷打的什么主意了。
王爷和王夫成亲这么久,可从来没听说过有什么家规,就算是有家规,那也是约束王爷的……
原来王爷是想让这些公子们自己退出。
第一条家规刚说完,就见美人们的脸色一僵,就连秦引歌都立马变成了苦瓜脸。
每日必须在寅时起床,倒是不难,可是卯时跪于王夫门前,静待王夫起床,谁知道王夫会何时醒来?
万一是一两个时辰之后方才醒,难道他们还要在冰天雪地里跪上那么久?
还有这第一时间伺候王夫洗漱更衣,这难道不是王夫身边的小侍该做的事情吗?
他们都是大家公子,又从小被下人伺候着长大,一向锦衣玉食,哪里干过这种伺候人的活儿?
当然,为了国师大人,他们也可以勉强自己去做,以跪礼向王夫斟茶请安,他们也同样可以忍着去做。
只要日后能得到了国师大人的宠爱,这些都可以暂时忍受的。
“那第二条呢?”有美人忍不住问出声。
贾郑景微微一笑,薄唇细微弯曲出一丝弧度,“景王府第二条家规:所有侧妃小爷回王夫话时,需以“奴”自称,对王夫不尊者,弹琵琶伺候……”
“弹琵琶?”美人们微微一愣。
国师大人的意思是,对王夫不尊者,会被罚给王夫弹琵琶听吗?。
可是……既然是弹琵琶,国师大人又为何说成弹琵琶伺候?难道还有别的意思吗?
见他们听不懂,贾郑景“好心”解释道:“弹琵琶十分的简单,而且易行……”
听到国师大人说“简单”,美人们齐齐松了一口气。
吓他们一跳,应该就只是弹琵琶,没有别的意思吧?
如果是这样,确实也不难。
在美人好不容易松口气的时候,贾郑景又坏心地慢悠悠道:“本王刚刚所说的弹琵琶,指的可不是乐器琵琶,而是用利刃把人的琵琶骨,也就是肋骨,一根一根剃下来,上面一点肉也不留……”
见美人们吓的小脸惨白,贾郑景淡笑着安慰道:“这第二条家规听起来有些吓人,不过各位公子放心好了,不就是剃几根肋骨,用药吊着,暂时死不了人的,最多也就是后半生半身不遂的躺在床上,本王也会派人好好照顾的,接下来,本王要说的是第三条家规……”
见她还要继续说下去,美人们却打心底里不敢听下去了,就连脚步都忍不住向后挪去一些。
这才第二条家规,就已经这么可怕了,那第三条家规还不得吓死个人?
“景王府第三条家规:凡是惹王夫生气者,不论是何缘由,全都罚去骑木驴……”贾郑景不慌不忙的道。
“国师大人所说的骑木驴是指……?”秦引歌咽了咽口水,可怜巴巴地望着她。
因为前两条家规而受惊,这让他好不容易养好的身体,又开始发软,都快站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