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枝竹像是害怕,可身体早已经兴奋地发抖,她按下跳蛋的最高档位,瞬间软倒在床上动弹不得。腿努力夹紧,跳蛋让她高潮得很快,淫水浸透了内裤,掩在睡裙下面。
仲南只当她怕的厉害,便任由她蹭来蹭去,沈枝竹似乎是吓哭了,在雷声里呜呜咽咽地抖着身子往他怀里缩。仲南才自渎射精不久,甚至都没来得及洗澡,浑身僵硬任由她抱着。
两个人都心虚于正在发生的事,于是都没有开口。仲南能感觉自己在沈枝竹的乱蹭下又硬了的鸡巴,正直直顶着沈枝竹的大腿。可她还在乱动,甚至大胆到把腿搭在了他腿上,睡裙被动作蹭上去,露出大腿。鸡巴隔着睡裤抵在她腿根,仲南感觉自己快要被逼疯。
沈枝竹则在外面的打雷声中贴得愈发近,跳蛋已经把她玩高潮好几次,她感觉自己越来越软……屁股已经完全湿透了,水被堵在小腹里,胀得她有种将要失禁的快感。
沈枝竹听到仲南难耐而沉重的呼吸,那么烫的东西隔着薄薄的睡裤气势汹汹抵在她腿上,她有时候甚至恍惚以为是仲南的鸡巴在操她。迷迷糊糊困意突然真的来了,她黏得更紧,随着说话声闭上了眼:“仲南……”
声音像化了的糖糕,她的腿紧紧贴在他腰上,一副睡熟了的样子,仲南却再难以忍受这种折磨,按住她的腿,轻轻蹭弄了起来。
鸡巴好烫……沈枝竹在心里要哭出声了,跳蛋在此时耗尽了电量,安静下来。沈枝竹却不再在意,她兴奋地收紧穴,埋在他胸前闭着眼感受他快速又小心的猥亵。入/裙'?'?*七一/灵五巴-巴^无九灵
仲南的喘息洒在她头顶,几乎要把她融化了。沈枝竹有几次都感觉仲南顶偏而顶到腿心临近阴蒂的位置,他明显也很是兴奋,蹭弄的幅度一度难以控制,最后几乎是抵着腿心在进出。沈枝竹明白仲南一定知道自己湿了,他只有在极度难以忍受的时候才会说俄语,断断续续的,他弄得更凶,沈枝竹紧紧按耐住呻吟的欲望,在仲南射精的时候哆嗦着泄了身。
呜呜,在他的怀里高潮,就像是被他操到爽哭一样。
射精的时候没控制住,精液全糊在了女孩子的内裤上。仲南又爽又悔,脸色铁青地悄声到沈枝竹房间找了条差不多的给她换上,而后把原来那条“杀人灭口”。
他重新躺回床上,把沈枝竹揽进怀里,小心翼翼攥住女孩子的掌心,小小一个,横径长度还比不上他的食指。
暂时想不到醒来后如何处理两人突然变得复杂的关系,但今夜总还是可以放任自己顺着心里的欲望度过。
仲南轻轻念着沈枝竹的名字,反反复复吻她的手背。
(番外完)
原本的章节名是“+升天+”,是一个叫主播女孩重度依赖游戏里的梗。不过后来感觉有些小众,可能有很多读者get不到,就改掉了(捂脸)
正文番外 | “乖狗狗。”
正文番外 | “乖狗狗。”
仲南再次吃醋,是在两人刚确定关系后不久。
他散会时刚好碰上沈枝竹结束考试,便到学校门口等着接她回家。校门口直接停车不合规范,仲南的车停在校门靠南边的泊车位。
女孩子的身影逐渐变得清晰,和他打了个招呼就窜进后座。外面在下雨,与她同行的还有一个男生。
沈枝竹晓得仲南会吃些闲出屁的飞醋,但此时雨越下越大,她顾不上那么多,急急忙忙抓着仲南的胳膊道:“仲南这是我同学,带他一趟。”
仲南看了她一眼,示意男生坐到前面的副驾。
秘书适时递了两条毛巾给两人,男生擦了擦发梢的雨水,察觉到车里气氛平和下似乎还有些紧张,便主动扭头和沈枝竹说话缓解气氛:“沈枝竹?这是你哥哥吗?”
他看到沈枝竹正匆匆忙忙坐回位置,仿佛是要做什么被他打断了似的。她冲他胡乱点头:“嗯嗯。”
男生便接着开口,玩笑的语气:“你哥长这么帅,那班里喜欢你的男生要有点心理准备了。”
沈枝竹的……哥哥,那个自始至终没有开过口的男人在此时突兀道:“也包括你?”
沈枝竹一脸惊恐看着男人,而副驾驶座位上的男生则打了个哈哈转过了头。
仲南眯了眯眼睛,他觉察到男孩那被他说中了心思的情绪,年轻学生才有的遮挡不住的热情。他转头看向沈枝竹,用唇语问她:“我只是,哥,哥?”
沈枝竹尴尬地笑笑,因着车里不方便说话,拿出手机要给他发消息,却被仲南伸手按下了所有动作。
男人问道:“同学,你住哪里?”在得到确切的答案后,他示意秘书驱车前往,自己升起了后座的隔板。
男生一脸茫然,不明白这一举动的必要,秘书冲他安慰地笑笑,却并未对自己老板的动作做出任何解释,只是在这短暂的时间里,不着痕迹放大了些车载音乐的音量。
-
后座。
沈枝竹凑上前想亲仲南,却被他一只手自腰捞到了腿上。男人双腿微微分开,让女孩子背对着他坐在他的身上。
屁股下陷在两腿之间,仲南抓住她的手不让她动弹,另一只手径直伸到了被雨打湿的裙摆下面。
湿的果然不只有裙摆。
沈枝竹不敢出声,也不敢乱动,即便有隔板,也怕前座的同学察觉异样。
她听到仲南在她耳边以气音问她:“今天早晨让我给你舔的时候,你叫我什么,还记得吗?……现在就只是哥哥了,我们的关系可不是兄妹,沈枝竹。”
听到仲南徐徐念出她的名字,沈枝竹剧烈地抖了一下。
她当然记得自己早晨嚷着要男人“口头侍候”时说的话,毫无顾忌,思维混乱,只要能让他满足自己的请求在早八起床铃声响之前和她做一次,什么话她都愿意说。
于是无论是“爸爸”,“daddy”,“老公”,“哥哥”,甚至是“乖狗狗”,“主人”,她全部都呜呜咽咽在床上扭着喊了个遍。
仲南在舔她。漫长的前戏里,舔穴占了很大一部分。仲南对每个称呼的反应都很强烈,他对“老公”这个词并不是十分熟悉,听到后甚至抬头问了一边这个名词对应的书面意思,方才后知后觉变了眼神。
许是因为姿势和取悦她的方式,当沈枝竹夹着他的侧颈叫他“乖狗狗”“坏狗狗”等等乱七八糟话的时候,仲南舔吸的动作突然就变大了,甚至有些失控地捏住了她的腮肉。
被男人的虎口卡着下巴,沈枝竹的声音一下变得有些含糊,字与字之间黏着口水。
她看着仲南鼻尖和唇部湿漉漉的痕迹,囫囵叫着他:“想要狗狗舔……”
仲南声音里带了虚假的严厉,盯紧她道:“要翻天了,谁是你的狗?”
女孩子的腿仍顽固搭在他的肩上,此时与腰折成一个锐角,大腿腿面贴着小腹,却还游刃有余地蹭着他的耳侧。
“仲兰(南)……”她含含糊糊地说,眼神带着朦胧的狡黠和欲求不满的空虚:“仲南是我的狗……大大的狗狗…鼻子,指头,还有那根坏东西……都是……呜,还有舌头…舌头也很日(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