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枝竹站起身:“你骗人。”
她走到仲南面前,揽住他的脖子就要去亲他。仲南匆匆仰头躲过,使得沈枝竹只亲到他的喉结。
男人站在门口,看着沈枝竹于原地脱掉内裤和乳贴,像剥掉自己最后的壳。
而后,她紧紧地靠过来,柔软的身体缠住他,贴紧,仲南能感受到她胸口两处软肉的堆叠,它们压在他胸腔往下的位置。
“你就是喜欢我,今年……不,去年中秋的时候,你就已经开始喜欢我了。”沈枝竹斩钉截铁地宣判。
仲南的表情很冷静,语气和沈枝竹一般斩钉截铁:“我不喜欢你。”
沈枝竹嗤了一声,她想到那颗被喂进自己嘴里的稗子,带着杂草的涩味,一点儿也没有糯米的甜香。
她看着仲南的嘴唇,想他也会觉得它们涩、不好吃吗?他会不会因为或许存在的对她的怜惜,为了她这点试探的小心思,自愿地吃掉它们呢?
沈枝竹问:“你为什么不承认?”
仲南沉默着看她,他眼底反射着对面窗户的光影,又带着桌角夜灯的暖黄,这让他的瞳孔的灰近乎变成纯然的黑色。
每次的反驳和否认都像是倾斜行驶的火车,因为始终有那柄达摩克利斯之剑悬于头顶,为着那潜在的可能的事故,一次次准备长篇的说辞与证言,以及供证下来后需要的水和营养。
仲南把她拉进怀里,用吻堵住一切可能会让他感到紧张的话由。外面又放起了烟花,应该已经到第二年了。
他察觉到沈枝竹询问的急切,不敢反问她个清楚,只在心里叹息:因为你说不喜欢我。
因为你说不喜欢。
这次的交合他们似乎都心知肚明一些什么,表达止于眼神和唇齿的啃咬。
沈枝竹被男人抱着往上颠了颠,他稳稳托着她到书桌,水笔稿纸和彩色的贴纸被推到一边。
仲南从沈枝竹小臂开始急切地啄吻,手一路往下去探她的腰窝。
女孩儿直晃腿,偏大腿又夹得很紧,仲南直起身,把她从膝弯抱了起来,直接让她跪在书桌上。沈枝竹一张脸红得发烫,她又急又羞,紧紧搂住男人的脖子,脸埋进他颈窝,发出呜咽似的喘息。
“你快…呜…………”
“很快。”
仲南哄着她,轻轻抚她的背,空着的右手从腿根绕到臀后,指尖划过湿漉漉的臀缝,直到水泛滥成灾的穴口。
他没急着进去,边安抚她边寻找敏感的阴蒂,直揉得沈枝竹几乎要哭出声,才探了根手指喂她吃下。
两瓣柔软的穴瓣被分开,沈枝竹急切地吞下他。和她想的一样,这样长而粗的手指,指甲修剪得刚好,不会划伤她,指节处微微凸起来动一动就刮到隐秘的褶皱。
“好深喔……”她咬着男人的衣领,黏糊糊地说话。
仲南低声问她:“有不舒服吗?”
“嗯……没有,你会不会用手?动一动呀…………哎呜呜慢点、慢一点………”
仲南的动作由慢到快,手指插得穴口淫水飞溅,甬道被慢慢扩张,他感觉差不多了,便又插了一根进去。
沈枝竹的腰骤然绷紧,她低低哼了一声,搂他的动作更紧。仲南抱着她坐到床边,任她去解自己的裤口。
今天穿的裤子款式比较特殊,沈枝竹磨蹭了半天才弄开那个搭扣,她呜哝着跪坐到仲南腰间,屁股微微抬起来些让仲南收回手指,磨蹭着男人性器顶端一点一点坐下。
“仲……仲南,有点胀。”
仲南在这个时候感受到女孩儿对他难得的依赖,手下的皮肉柔软年轻,他忍不住想拥有更多,于是偏头从她脖颈留下一串连绵的吻,她身上出了汗,舔进嘴里只让人愈发动情。
沈枝竹被这种沉滞的勾引弄得受不了,松开仲南的衣领,低头就咬上他绷紧的颈肉。
仲南嘶了一声,心道上次咬的印子才消不久,今天就又要添新的。
腰间用力碾着穴里那格外粗糙的一处抽弄,沈枝竹呜咽着直哆嗦,虎牙仍不忘紧紧锢在男人后颈上。
仲南不常说荤话,此刻就连调情逗她的话语也像是教训:“……小畜生,牙倒是利索。”
沈枝竹手指都在颤抖,她顾不得回击仲南的话,再也忍不住似地哭着求他:
“快到了……马上,就差一点儿呜……仲南,仲南……求你了,就是那边,再摸摸我…………”
仲南如她所愿。
月余没做,重温这种躁动温热而近乎窒息的被包裹的体验,让仲南的呼吸慢慢变得沉滞,他强迫沈枝竹撑在床沿,抬高屁股,从后面被自己被进入。
鸡巴顶得很深,男人撞得极其用力,最深处的花心已经溃不成军,被顶弄一次就哆哆嗦嗦溢出水,却还是被龟头碾着追逐。沈枝竹恨恨地偏过头咬他撑在她身子两侧的胳膊,腿软得直抖。
她很快觉得累,蹭着爬到床上,跪在床边任由仲南捣弄。这种时候连抱怨也被撞得破碎,哼哼唧唧叫他的同时,下身也贪吃地咬紧棒身。
鬼使神差的,仲南俯身贴近她的耳畔,去听她喘息的声音,间杂忍耐不住的呻吟。
仲南头一次发觉沈枝竹的嗓音原来这么……甜,不是那种很清澈稚嫩的,而是像煮开的糖水,甜蜜浓稠。
他不自觉顶得更深,压着她把人按进被子里,就着她侧躺的姿势径直进去。
“唔唔…仲南……”
沈枝竹僵住,发出一声很轻的哼喘,仲南的名字含在喉咙,含混短促地叫出来,腿蜷着颤抖,腿心蚌肉丰腴白嫩,肉缝被鸡巴撑开,露出里面嫩红的软肉,和上面一点儿勃起肿胀的阴蒂。
这个动作有点凶,穴口一下被粗硕的肉棒撞进去,疼没有多少,却酸得让人甚至有央求身上的人再来一次的想法,她不自觉就…
水声从交合的地方传出,腿根贴着被子的地方有水浸透后的凉,沈枝竹捂着眼睛,羞得不肯看他。
“你不想看我?”仲南忍不住出声问她,伸手拨弄她的手指:“手拿掉。”
“呜呜……你别……”沈枝竹整个人抖得厉害,刚刚高潮了一次,本来心里就有种说不上的酸麻,一想身上的人居然还是个才开荤不久的处男,更是愈发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