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里是一些类似于剥了壳的蛋的、透明质地的东西,一个约摸有他大拇指一个指节大小。

“这是……”

“是卵。”

沈枝竹的脸红扑扑的,她倚在仲南胸口,屁股还高高翘着。看到仲南空着的那只手伸过来,她下意识伸手去按。

男人强硬地握住她双手的手腕,以命令的口吻跟她说话,声音沙哑:“听话……乖孩子,让我看清楚。”

裙摆被撩起来,仲南盯着腿间饱满处小小的凹陷,他看到那种类似于蛋或胶囊形状的透明东西他们的成分或许是食用明胶。这些东西从她穴里慢慢掉出来,过程里撑开粉红色的花瓣,穴口也泛着一圈挣扎用力的艷色,无限近似于一种动物界的产卵行为。

色欲感刺激着他的神经。

她方才握着他的手,不知道用那根按摩棒射了多少在里面。仲南轻轻按了按她的肚子,女孩子立即弓起腰趴在他肩头呻吟。

明胶融点低于人的体温,沈枝竹被仲南盯着穴看,紧张羞耻,穴也夹得愈发紧,有的堵在里面来不及被甬道内壁挤出,便融化成透明的液体流出来,沥沥拉拉,不一会儿就落了仲南满手。

仲南缓慢开口:“产卵?”

沈枝竹呜咽着点头,她扭着屁股蹭他的手:“帮帮我…有的呜呜……挤不出来…………”

仲南松开钳制她手腕的手,他道:“这些……”

“卵,”他慢慢说出这个字:“在你身体里融化之后,流出来就像渴望性交时的淫水,沈枝竹,你让我想到了我们先前纠缠的那些晚上。”

沈枝竹被他说得更加羞耻,她低低地叫,声音像发情的猫,在这一刻明白了那天酒吧里,伊琳娜递给她那个礼物盒时暧昧的表情到底意味着什么。

仲南将手上的液体不紧不慢涂在沈枝竹的臀肉上,他若有似无地轻轻扇打她的屁股,在上面留下氤氲的红印子。

他道:“这种道具在俄国,往往会被用在……”

仲南说了一个短短的词,他似乎在想如何表达会更符合当下的情况,但都不太合适,于是他的手顺着臀缝往下,碰到被完全润滑的褶皱入口:“这儿,……中文要怎么说比较合适,或许,后穴?”

沈枝竹几乎要哭了,她搂紧男人的脖子,紧紧贴着他,哼哼唧唧直蹭:“嗯……但你不许摸了呜呜……这样好奇怪……”

仲南依言抽出手指押了一下纸巾,哑声说道:“他们会在‘卵’快要融化的时候拿性具顶进去,直到它们完全变成黏糊糊的水,就像现在。”

穴口挤出最后一颗成形状态的卵,沈枝竹精疲力尽倒在仲南怀里:“然后呢?”

仲南偏头含住她微张的嘴唇,舌头强势地抵进。

“性交,”他道:“和接下来的我们一样。”

19 我是在说真的

19 我是在说真的

我意识到自己喜欢沈枝竹的时候,已经回俄罗斯有一段时间了。在那里忙于处理舆论给公司带来的影响,确定每个细节都没有差错,倒也费了些功夫。

刚开始忙的时候也还好,但后面逐渐闲下来,我就开始想她。

八月初与她分开时,我常常因为感受不到她的气息而焦虑,那种焦虑是含有性的因素的。

但现在我想她,想起来的却是她长长的头发和柔软的手指,以及那挑衅的、像呲牙的小狗一般的眼神。

她的身体不再是肉欲与罪恶、引诱的象征,我想到她左腿脚腕处的痣,湿乎乎的腿心,亲吻那里的时候总让我想到沈枝竹咬我时留在皮肤表层上的口水。

她衣服时常包裹着的地方的皮肤很白,其他地方则常常因为不注意防晒被晒成浅浅的乳色。脚腕和脚有道分界线,从前我嘲笑她这是本初子午线,其实我觉得很漂亮,它像太阳恩赐的装饰细环,但那个时候我并不想让沈枝竹听到我的夸奖。

发觉我真的喜欢上沈枝竹的时候,我很平静接受了这个认知。在看不到她的时候,理智总是能占据上风,我想这本就应该是早晚的事,从我贪恋她体温和气味的时候开始。

中秋我其实回去了一次。

妈妈在视讯里说沈枝竹给她带了自己在学校食堂做的月饼,是榴莲馅。那时我就在城东的回玉桥上,仲西带沈枝竹在那天去划船,天气很好,月亮在护城河上投下一道圣洁的光柱。

我看见沈枝竹坐在船边舀水玩,露出一截胳膊,船划得很慢,她就这样一点一点随船驶进那片洁白的光影里面。

契诃夫在小说《阿莉阿德娜》里写美好的东西是阳光耀眼的清晨,美妙的春季傍晚,在花园里外啼鸣的夜莺和长脚秧鸡,村子里传来的手风琴和钢琴的声音。

沈枝竹拉下我的裤腰,从内裤探进去握住我的性具的时候,我很自然地想到上面这段话。

我必须要承认这种感觉真的很舒服,或者说很爽,想要说脏话的那种程度。我没有说脏话的习惯,但每次有例外,都是因为沈枝竹。她总有办法让我的教养直接归零,直面她的全部,坦白自己最原初的感受。

脑子里闪过很多东西,我的呻吟声无法控制地从口中倾泻,这些声音让我觉得不堪,但我顾不上它们,身体控制了大脑,我急于迎合沈枝竹手上的动作。

在某一刻,我突然意识到自己此时的挺弄像是一种性交的模拟。

沈枝竹的手停留在阴囊,她对我的下体表现出尤其强烈的兴趣。事实上我原本是拒绝开灯的,八点时分天已经完全黑了,床头灯盏的光线并不强烈,正适合我们调情,但她一定要打开顶灯看我。

……沈枝竹很认真地帮我手淫,阴囊被她握在手里,有些艰难,我几乎要颤抖起来,想掌握回主动权,看她如方才那样流着眼泪缩在我的怀里,但此时的快感又让我无法拒绝,想多沉溺一会儿。

沈枝竹在这个时候开口问我:“你的鸡巴好大,是你们……都这样吗?”

我低声道:“你想要什么答案?”

沈枝竹就坐在我面前捂着嘴笑,她轻轻摆弄着勃起发红的肉棒。我看到刚刚放在我龟头上的手现在覆在她的嘴上,有一种可耻的兴奋。前列腺液被我揩到指尖,继而无所遗漏地用力抹在沈枝竹的嘴上。

她舔了舔唇瓣,说好咸。

我感觉有噼里啪啦的蓝色火苗从后脊窜起来,那一刻几乎只有一个念头,就是亲近她。

沈枝竹在被我按在沙发上的时候尖叫了一声,随即嘴唇就被我堵住。她不满我突然的反制行为,含糊骂我在床上也要摆家长姿态。我应该是被情欲冲昏了头脑,低声哄她叫我爸爸。

我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心理,如沈枝竹所说,我应该真的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