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啊!!!”宋听痛呼出声。

从未被进入过的后穴被骤然灌进来异物,滚热的肉襞细细颤抖着,含着插进肉口的手指嘬吸。手指开始进出。褶皱的穴口翻滚起来,穴里自发分泌出蜜液。

宋听的腰身抖动起来,呼吸变得急促,身体跟撕开了一样,正中的刺痛蛮横地攥着他的心脏。他脸颊上反射出晶莹的泪珠,“唔,好痛,我疼死了,不要弄了。”

谢祤倾身上去,赤裸苍白的胸膛贴在宋听被汗湿了的后背上,手指还在渐渐湿润的后穴里进进出出,发出咕叽咕叽的暧昧声响。

“舌头伸出来,快点。”他盯着宋听桃粉的脸腮,恶狠狠地威胁道。

指尖往里探,抠挖着一处柔软的嫩肉,肠肉被逼得收搅不停。

宋听的眼泪飙出来,他吸着鼻子,断断续续地嘟囔:“你好凶。”

可是还是很乖得朝美人偏过头,把艳红的舌头吐出来。

谢祤眼眸微沉,滚烫潮湿的嘴唇贴着宋听被汗水浸湿的后颈一点点顺下去,划过下颌线和脸颊,咬着吐出来的软舌头,含进嘴里又嘬又咬。

饱含水汽的深吻让宋听的心脏直跳。他的手肘和膝盖颤颤地抖个不停。后头痛痒痛痒的,一种数不清的感觉像是热流一样涌进他的身体里。

谢祤叼着他的舌头舔,唾液交融,然后被滚热的舌头推进宋听口腔里。他垂下眼,将被肠液沾湿的手指抽出来,收缩的穴口与指尖拉扯出几道透明的丝线。

宋听感觉肚子有一团火球,烧得他五脏六腑都暖烘烘的。谢祤抱着他,掐着他的腰,释放出沉甸甸的阴茎。尺寸比常人大得多,紫红的颜色,茎身上的筋脉跟充血似的鼓胀起来,整根性器宛若巨龙一般。

谢祤的身体在升温,小腹肌肉紧张起来绷得硬邦邦。宋听在他身下喘息的声音吹进他耳朵里,耳窝都细细密密地开始痒了。

他扶着肉屌,将龟头对准微微颤开口的热洞里,猛然灌进去。

“唔啊啊啊!!!”宋听几乎是瞬间就两眼翻白了,喉咙被扼住,头晕目眩地感受到撕裂般地剧痛。

紧张的甬道蛮横地夯进这么根粗壮的东西,肠肉失措地疯狂收缩,肉襞颤颤巍巍地卷曲,将操进来的前端阴茎裹着,死活不要再退让。

谢祤咬着牙,额头青筋迸出,眼尾赤红像是碾开的花汁洒在上面。手掌甩在宋听因疼痛而翘得老高得屁股上,“骚货!操不死你!”

他的声音低沉性感,吐出的字眼却脏得很。

宋听哭着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

肉刃卡进滑腻湿润的甬道里,滚烫的肠肉咬着龟头,爽得谢祤直起鸡皮疙瘩。他胯下用力,一鼓作气把鸡巴送进深处,不顾宋听越来越痛苦无力的呻吟,提着性器往肉洞里狂操。

肠道窄窄的,浸满了流出来的滑液,往里顶操的阳具带动起粘附在茎身上的骚肉,重重地拍打过穴里柔软的骚心,剐蹭过难耐的肉襞。

宋听的背上冒热汗,颈窝和头发里也有汗珠,往外散发着水汽,他呼吸有些困难。后头的穴口被撑裂了一样,肚子里的火棍还在不停往里探,一下一下特别大力地冲撞他的身体,把又烫又痒的热意卷进他的躯体。

谢祤掐着宋听的下巴,要宋听转头跟他接吻。

二人结合处泛着水液的光泽,可怕的巨龙大半根都进了烂红生涩的肉洞里,穴口一圈掐着茎身,里头的骚肉颤蠕着含着鸡巴。

粗红的阳具往里操进后又抽出,粉嫩的甬道像是浇了汁一样充盈着滑液,茎身上也沾了许许多多。巨龙从不同的方位硬操进灼热的穴洞里面,每每冲撞内里敏感的穴肉,又急又快的酸痛中渐渐夹杂了一股清晰的快感,把宋听吸着卷下去。

谢祤单手掐着宋听的腰,把他的屁股往自己胯上压,肉刃迎上去,破开层叠烂红的媚肉,里头的穴肉吸得他鸡巴硬得更厉害。他几乎是一刻不停地操宋听。

两具汗涔涔的身体碰撞发出有些闷闷的声音,砸得周围的空气越发升温。

宋听的舌头被谢祤吮吸进嘴里,贴合的唇瓣偶尔分开,缠绵呻吟倾泻而出。他的手指拽着腰带,感觉各种复杂的感觉交织在一起去,他被盖在了一具火热的身躯下,接纳粗暴酣畅的性事。

谢祤把宋听的手松开,抱着他起来坐在自己腿上。

下面进得太深,基本上是一整个鸡巴都操进了温热的甬道里面,谢祤的性器生得粗大,前端微微翘着,宋听的前列腺点很浅,轻轻一磨就能操到。

他抱着人,颠着宋听操他逼。

宋听不安地抱着美人的脖子,身体在晃、视野在晃,快感像是火山爆发一样往五脏六腑和四肢蔓延开。他咬着下唇,却忍不住呻吟,哭着淫叫:“太快了,你、你慢一点,我要死了。”

求饶的声音显然不能让美人温柔一点,反而被越发厉害地操干。宋听被逼急了,就像猫一样用手挠谢祤的背。

谢祤的头埋在宋听胸口,唇边就是一粒桃粉的乳头,不知是不是他心里在想宋听这两颗骚奶子会不会流奶涨奶,竟然真的闻到了一股若有似无的奶味。

他张开嘴,牙齿咬着奶头下面一圈白腻腻的乳头,把粉奶头含进了嘴里,舌头胡乱搅着坚挺起来的乳粒,牙齿左右磨,又粗暴又剧烈。

宋听哭得更厉害,他乳头疼但带了种羞耻的酸痒。想把对方推开,却被身下铺天盖地的快感夹得使不上力。在被扯得像浆糊一样的思绪里,宋听在想,乳头有什么好吃的,又不是没有。

谢祤偏过头吮吸这粒在他眼里必定会出奶的乳头,粗糙的舌苔从周边的奶头舔过,再狠狠地碾过变成红珍珠一样饱满圆润的乳头。他一点点仔细地舔,从肿了起来的乳头到锁骨,再到腋窝往下面、胸口旁边的嫩肉处。牙齿咬着一团细腻的软肉,又嘬又吸。

灼热潮湿的舌头像是要把宋听那边皮肤都烧着了似的,他的汗出得更多,背后的汗汇集在一起,顺着肩胛骨流下去,滑到股缝间。

下面二人结合的地方被打出了白沫子,鸡巴抽出来时,穴口微微变得褶皱,凹陷处便渗下去混合在一起的滑液和白沫。

夏日的夜晚燥热得厉害。

宋听觉得好热,身上的汗稠密,下体的快感也稠密。他很瘦,皮肤白,腰细,被操得乖巧的穴口咬着鸡巴吮吸,肚子早就撑出了鸡巴的形状,骚穴里充实地塞了鸡巴,太满太深。他拽着美人的头发不敢用力。胸口,尤其是两颗被吃得肿起来的乳头挂在两边,一起泛着水光。

他完全被操开了,一开始那痛感荡然无存,徒留狂烈的快感。粗大滚烫的鸡巴操进来的时候,像是有一股岩浆涌进来,烫得他浑身发烧,里里外外都是谢祤的气息。

谢祤抱着他,把他翻过身,鸡巴碾过浅浅的骚点,又是一种酸麻的舒爽,穴肉越发用力得吮吸。他扔下宋听,以一种野兽交合的方式将宋听摁在身下干他。他拉着宋听的一只手臂,又扣着宋听另一边的蝴蝶骨,顶着胯,腹肌紧绷着往浪穴里塞鸡巴,两颗沉甸甸的睾丸打在扯得厉害的穴口,恨不得一起塞进骚肉里。

热气把他们两个人的头发都打湿了。

谢祤抱着宋听,跟他接吻,微微的腥味从一个口腔进入另一个。宋听眯着眼睛,时不时发出浅浅的呻吟,他呼吸到滚烫潮湿的空气,像发烧了一样,脑子昏沉。

高楼的窗外,天空像幕布,唯有星星点点几颗星星。

空气灼热潮湿。

谢祤仔仔细细地啄宋听的脸,两个人面对面抱着,他的手掌压着宋听的肚子,鸡巴猛得进入深处,在里头射精。一股股黏腻滚烫的精液倒灌进窄窄的甬道中,把宋听凹陷的肚子也撑得鼓起来。

宋听累得连手臂也抬不起来,手腕被粗粝的腰带磨得通红。谢祤从后面抱着他,半硬的性器还塞在肉洞里,堵着精液流不出来,温热汗湿的手掌一下下在凸起来的肚子上揉,力道不重不轻。

环绕着他们的气息平缓下来,里面温热且甜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