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听用手背遮住眼睛,不敢直视谢祤炙热的眼神,“...不知道...”
谢祤低低笑两声,把宋听压在床头,扣着宋听的窄胯疯狂抽动腰腹。攀附在粗红肉刃上的穴肉被夯地烂红,脆弱的宫口被肏开后再没有任何阻拦,鸡巴整根肏进柔嫩的宫腔里,砸得里面得软肉抽搐着收绞。
结合处泥泞不堪,过多的淫水浇透了私处,空气里弥漫着淫水的腥臊味。
谢祤弓着腰,身躯与床板自然形成阻隔,宋听被困在里面,双腿大开,软趴趴地夹在谢祤的腰侧,身上的衣服也早早被脱光了,暖气环绕着他,汗水顺着肌肤流进纹理。
意识随着渐渐升腾的情欲漂浮在空中,宋听只觉得疲惫,像是只受伤的动物似的,下意识寻求庇护。他循着本能,搂紧谢祤,汲取着来自身上这个青年的热度,全然抛弃长久以来环绕在脑海里、不可忽视的剧情,与谢祤一同奔赴欲海。
谢祤惊讶于宋听今天的主动和乖巧,同时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再没有发出任何声响的衣柜。
狭长凤眸流过丝丝暗光,谢祤抓着宋听的头发,胯下阳具在滑腻的肉口里慢条斯理地抽插,“老婆。”
“别...这样叫我。”宋听敞着腿,被这样磨得难受,眼眸里浸着水光。
“不,就要叫。”谢祤的声音稍微提高了些,“老婆,要是傅一知道我们在偷情会怎么样?”
听到这个名字,宋听浑身一僵,苍白地咬了咬下唇,喃喃道:“...不知道。”
“他会跟你分手吗?”谢祤问。
谢祤从小到大都知道伤人该把刀子往哪儿捅,面对宋听也是,似乎要掐着宋听的脖子,强行让他面对血淋淋的事实。
宋听眼尾滑落两滴泪花,肉口无意识收缩着,“我会跟他分手。”他抬起眼,盯着谢祤恣肆的眉眼,重复道:“我会跟他分手。”
闻言,谢祤愣了两秒,随即勾着嘴角,“真乖。”
继续(跪在地上后入/衣柜外被干/尿孔失禁)
“谢祤...谢祤,别再弄了。”宋听双膝跪在地上,地面垫着柔软的毛毯,粗粝的布料与膝盖摩擦,皮肉布了层薄粉,他被谢祤从身后向前肏,肚子里含了泡将将才射进去的精液,没等缓过神,谢祤又把他放地上开始新一轮肏弄。
高潮过后的身体无比敏感,谢祤肏得又急又快,粗大的阳具宛如打桩似的,破开层层叠叠的媚肉,大开大合地肏,再没有射精前的慢条斯理。熟透了的肉逼流着淫水,晶莹的液体淅淅沥沥地流在各个地方,筋肉膨胀的肉棍插进水穴里,凿得那宫腔里含着的精水也晃晃悠悠地颤抖。
宋听上半身都趴在了地上,被咬得肿大的肉粒随着身后晃动的幅度在粗糙的地毯上摩擦,敏感的乳尖被搔地酥麻不堪。他流着泪水,脸上水汪汪的,酡红的两腮兜着津液,被肏狠后顺着嘴角往下流。
谢祤将他压在身下,后背自然弓起,汗液覆盖在冷白的皮肤上,顺着肌肤纹理滑落。腰腹肌肉紧绷,腹肌线条流畅,像是有用不完的精力。火热的肉体疯狂撞击着宋听软趴趴的身躯,碰撞时发出清脆的声响。
“哥哥,逼里怎么还在流水。”谢祤抿了抿宋听滴血似的耳垂,“地毯上都是。”
宋听眯着眼睛,没了反抗的力气,觉得浑身都发软,闻言只是侧了侧脸,便再没动作。
白腻腻的臀肉被拍地臀尖通红,像是刚摘下来的蜜桃,泛着可人的水光,稍微一掐便能出汁。谢祤的手掌握着宋听凹陷腰身最纤细的地方,腰线往下连接着一截流畅漂亮的弧度,显得那蜜臀越发诱人。
粗红的肉刃在泛滥成灾的花穴里进出,在疯狂的鞭挞下,阴蒂充血,穴口一圈和会阴都被凹凸不平的阴茎表面磨得通红,淫水外流沾在上面,仿佛被涂抹了一层反光的水膜,淫荡不堪。
龟头撞击进脆弱的宫腔,内里精液和淫水混合在一起,像是奶油似的发泡,充斥填满了狭窄的腔口。肉襞再攀不住鸡巴,烂红的穴肉被肏地痉挛颤抖。
衣柜里忽然发出声响,很轻微的摩擦声。
谢祤冷冷抬眼,满是情欲的狐狸眼掠过一丝清醒的光。他抹了把汗湿的黑发,露出饱满的额头,弯腰埋进宋听的侧颈,肉棍往穴里深深插去,抵着宫腔里的软肉,肉筋弹跳。
“等等!”宋听猛地反应过来,迷离的双眸瞪大,纤细的手臂在空中无助地挥舞了两下,“不要射进来了...太胀了。”
话音未落,精关大开,埋在肉口里的肉刃不由分说地往里射出了精液。随着出精的动作,微微凹陷的肚皮有了鼓起来的趋势,看着像是宋听瘦削苍白的身体有了小肚子。
宋听被内射到发不出声音,精液灌进来的滋味虽然不算难受,但抵不住宫腔里早就有被混合着肏了一轮的精液了。他睁着失神的双眼,瘫软在地毯上。
“哥哥,都射进去了。”谢祤偏执得拔了拔暂时消停的肉刃,很快插进去。与宋听一起躺下去,他搂着宋听,温热的手掌在那鼓起的小腹上来回揉了揉,眉宇间满是魇足,“要用精液把哥哥的肚子撑大为止。”
地毯上的毛线被淫水打湿后沾在一起,空气里浮动暂且浓郁的荷尔蒙的味道。空调里暖风往外吹,整个房间被窒息的热意烘烤着。
缓了好一会儿,宋听才合上眼,头皮都是麻酥酥的,指尖似乎由内里往外散发着残余电流一般,性事以后,残余的理智才慢慢被捡起来。宋听无力地动了动手臂起身,谢祤从后把他搂着,声音暗哑:“别动,我等会儿还要肏。”
宋听震惊,脱口而出:“我不行了!”
脸颊还是绯红的,一双眼睛在昏暗的房间里闪射着水蒙蒙的光,带着几分惧怕。
谢祤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看,漆黑的眼珠宛如黑珍珠,却掺着让人难以拒绝的戾气。
宋听被他看得后背发凉,急匆匆地撑着手臂,想起身。
鸡巴缓缓从黏糊糊的肉口里脱离,谢祤长臂一挥,把宋听压在身下。
“哥哥,看来你还有精力,那就继续。”
“我不要了谢祤!”宋听跪爬着往前逃离。
肉刃彻底从穴口脱离出来,带出了一股连成长丝的精水,垂落下去。
宋听一味往外爬,不知道他腰身下塌,令两瓣臀肉在空中淫荡起伏的动作使得身后的青年双眼越发赤红,紧紧追随上来,拽着宋听细骨伶仃的脚踝往后拖。
宋听心往下一沉,下体传来熟悉的刺痛和充足感。
谢祤扶着肉刃再次插进了烂红的肉口里,经历过数次高潮的肉穴禁不起一点折腾和刺激,肉刃才插进去便被刺激得往外涌出淫液,精水流出穴口,在穴口一圈,被砸出白生生的沫子。追+文2/三%呤%六久.二@三$久六.
宋听被这骤然的插入顶得发出一声短促的淫叫,无措地往前爬,身后粗大的肉棍深深嵌进了肉口里似的,无论如何也摆脱不掉。
湿漉漉的下体被异常粗大的鸡巴肏到穴口外翻,宋听两条腿跪在地上扑簌簌直发抖,大腿内侧沾着腥臊的精水。他脸颊通红,双眼盛着泪光,膝盖被磨得刺痛,腰身被自身后而来的抽插顶得酸痛,最终无力地爬俯在衣柜旁。
谢祤搂着宋听,手指插进宋听张开的嘴里胡乱搅动,手指捏着柔软的舌头,绷着腹肌,把鸡巴夯进窄嫩的肉口里。
“哥哥怎么不叫了?没力气了吗?”
声音近在咫尺。
宋听眼皮一跳,谢祤忽然拥上来,拉着他的手,压在衣柜门板上,一只手搂着他的腰,把性器往烂熟的肉口里插,忙不迭顶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