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光瞥见人影,宋听问:“你站这儿干嘛?”本文来-自企鹅[群二\3@领六[奺?二3_奺.六{

谢祤一言不发走过去,走到宋听身后,用手在宋听腰上摸了摸,“哥哥,你腰好细。”

宋听腰敏感得要命,尤其是侧腰的那点软肉,此时正被谢祤握在手心,顿时腰身酥麻,撑着桌沿。

“别闹我,出去啊,进来这么挤,我怎么洗碗。”

其实不挤,是谢祤凑得太近了。

谢祤不是那么老实的人,在宋听腰上来回揉捏的手渐渐往下移,到了腰线连接着的臀肉处。隔着轻薄的布料,手指深深陷进圆润的臀肉里。

宋听被他猝不及防捏了一把,浑身都抖了两下,后背爬上一股恶寒,连忙用手肘推谢祤,呵斥道:“谢祤,滚出去!别碰我!”

谢祤懒散得把下巴放在宋听肩头,侧过脸含着近在咫尺的耳垂,修长有力的手掌掐着宋听的腰,下身往宋听后股挺,距离缩进。

宋听被后面那团灼热感烫得像是受惊的猫,直起鸡皮疙瘩,戒备地推开谢祤,挣扎起来,“我让你出去!”

谢祤不耐地蹙了蹙细眉,捏着宋听的侧脸,让宋听转头,精准地覆盖上两片绯红的唇瓣,嘬进嘴里,勾着不断抵触的软舌舔弄。

宋听舌根发疼,痛苦地摇头,“谢祤...别发...别发疯!”

身下忽然传来一股凉意,宋听没来得及反应,整个人都被谢祤放到了大理石台面上,皮肤接触到冰冷的表面,袭来彻骨的冷意。

谢祤松开宋听,蹲下身,把包裹宋听下体的内裤拖到腿弯。

宋听不安地抓着谢祤的头发,抖着腿要下来,但谢祤掐着他的腿根,让他双腿都悬空,只有屁股坐在台面上。

宋听忙不迭用另一只手撑在身下的大理石面维持身形,嘴上骂骂咧咧。

谢祤把头埋进宋听逼仄的腿缝间,掰着宋听的腿根,腾出一只手拨开闭合在一起的花唇,咽了咽喉咙,哑声道:“哥哥,我给你舔舔。”

宋听身体很敏感,青年说话间吐出的热气喷洒在圆鼓鼓的阴阜,带去酥麻的酸痒。

拽着谢祤头发的手不断用力,头皮感到不可忽略的疼痛,谢祤满不在乎地揉捏了两下手中粉嫩的肉唇,用大拇指拨开上面闭合的肉唇,找到了软趴趴的肉粒。

敏感的肉蒂突然被摁了两下。

宋听指尖都像是过电一般,留着酸涩的余韵。腰身酸软下来,抖着声音,毫无威胁力地说:“谢祤,别这样,放开我。”

腿间的头颅侧了侧,谢祤清艳的脸贴在宋听柔软敏感的腿根,他张开嘴,在那被轻轻捏了两下就恬不知耻微微开口的肉洞处含着嘬弄起来。

淫水咕滋流出来,谢祤用牙轻咬在冒头的肉粒上,用舌尖在肉头出用力舔弄。他分开了宋听无力的双腿,伸出舌头,微微粗粝的舌苔在那肉乎乎人洞口处舔了舔,得了大股渐渐流出的淫水。

宋听腿间的腥臊味徐徐变浓,谢祤嗅着这味道,仿佛每吸一口都在催生情欲。

宋听眼里包着眼泪,陷进谢祤发丝的手指仅仅能揪着不放,“不要舔,谢祤.......嗯唔......”

他的腿抖得不行,脚掌都开始冒汗。

忽然,客厅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作家想说的话:】

双更,下班

考虑分手(手指操穴)

宋听整个人彻底清醒过来,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一脚踹开还在腿间的谢祤,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跳下去,捡起地上的裤子,逃也似地出了厨房,从客厅拿上手机,躲进自己房间去了。

谢祤被踹得一屁股坐在地上,艳红的嘴唇还泛着水润的光泽,眼睁睁看着宋听头也不回地跑了,后知后觉地站起身,把水槽里的碗洗了。

房间里,宋听手忙脚乱地穿好裤子后,才把电话接起来。

陈镜之等了好一会儿才等到电话接通,“喂,听听,你在干嘛?怎么这么久都没接电话?”

宋听脸颊还烧呼呼的,吞吞吐吐地解释道:“刚、刚刚在洗碗,你打电话有什么事吗?”

“我下午接到电话,乐队那边的人说还想改一改,有些新的想法,他们经纪人打算开个会,让我们一起去讨论讨论具体该怎么办。”陈镜之说。

“那他们说是什么时候开会了吗?”宋听问。

陈镜之说:“明天下午,你来学校吧,他们安排了车来接。”

“好。”

说完后,宋听正准备挂电话,陈镜之忽然又开口,“听听,那个......”

“什么?”

“那个傅一最近来找你了吗?”

陈镜之一说,宋听才想起来,自从那天跟傅一吃过早饭以后,两人便再没见过面了,也没有聊天。

宋听说:“前两天一起吃了顿饭啊,怎么了?”

电话那头,陈静之支支吾吾,说了半天,宋听没听清一个字,“你到底在说什么啊?”

对上周可和胖子炙热的视线,陈静之一咬牙,把电话挂了。

三人正坐在烧烤摊。

“你就挂了?!”周可恨铁不成钢,愤愤地喝了口啤酒。

陈镜之敲了敲脑袋,语气低沉:“这怎么开得了口啊,而且你们怎么不说?让我说?”

胖子把签子扔在盘里,嘴角糊着油,说:“听听看起来还挺喜欢傅一的,确实不太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