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渟渟慢、慢一点喝……啊啊,你这样,哥哥没办法写作业了唔啊……”

他腾出一只手去抚摸小狗的脑袋,忍不住的挺着逼往他嘴里送,只希望他吃得开心了能早点满足。

小狗吃得都快摇起尾巴来了,舌头深长了玩肉穴更里面钻,舌尖绕着穴壁搜刮着什么,舔得格外的用力,口欲症一犯起来就是要吃个爽,他疯狂的吃着逼,似是要将里面的骚水都舔干涸。

“唔唔唔……不要舔了……水,水又要喷出来了……”

沈雾侧岚殸底的丢开了手中的笔,受不住的用手去推他的脑袋,却被他咬着逼怎么也推不开,只好浑身抽搐的去揪住了他的头发,充血的阴蒂被嘬奶嘬肿大受刺激,骚穴深处猛然地喷出了一股股的淫水,尽数被他吞咽了去,最后骚逼也没能离得开他的嘴巴就在里面达到了高潮。

“啊啊啊……”

路渊渟就是毒瘾犯了,舌头还在一下一下的舔着,脸上露出不该属于他漂亮颜值的痴汉神态,兴奋的喘息着。

“哥哥、哥哥……”

梦外,路渊渟看着被他吃了一会儿逼的哥哥已经哭叫着潮吹了,阴唇颤抖着敞开着露出那个肉洞,自顾的吐出透明淫液,性器也跟着兴奋的挺立起来,一晃一晃的,即使沉睡着也在小声的呻吟。

“身体已经变得这么浪了吗?”

他将沈雾抱起来,用手臂撑着他的双腿呈现出婴儿把尿的姿势,一览无遗的敞开着骚穴,然后一步一步的走到了卧室的书桌前,用穴口抵住了桌角。

“呜!!!”

尖锐的桌角戳到尖嫩的阴蒂上,他就禁不住的抖了一下,却还是压住了身体用小穴尽量的吃下了桌角,还扒开阴唇侧底的将阴蒂暴露出来,用力挤压在粗糙的桌子上,然后控制着他的身体动了起来。

那被夜夜涂抹过药物的骚阴蒂早就变得更加的娇气敏感,每被路渊渟抱着顶撞一下那可怕的桌角,阴蒂也更着被撞得压扁,尖角戳在上面的感觉传变全身,又爽又疼的。

“啊……”沈雾仰着头哀鸣一声,双腿下意识的紧绷着要夹回去,却始终被他用力的掰开着露出逼,一下一下的往桌角上撞。

“哥哥乖一点哦,撞几下小骚逼就会很爽的。你看你现在的小阴蒂一点都不漂亮,好好让桌角磨磨就可以磨得烂烂的,又红又肿的,到时候在让我好好含着,哥哥会舒服得一直潮喷吧。”

阴蒂肏着尖尖的桌角,每一下都使之被蹂躏的可怜,很快久艳红充血起来,清晰的感受到那粗糙的木质桌面又撞又磨着逼肉的快感。

“啊啊啊……不要撞了……呜呜停一下啊啊……求你了,阴蒂要烂了呜呜……”

嫩生生的小逼硬是在这样的苛责下变得软烂起来,犹如妇人被操久般泛着熟透了的骚媚,沈雾在梦中摇着头抗拒,却也还死被桌角肏得张嘴吐出了舌头,口水横流着,滴落到自己胸口上,身体也挣扎得厉害,却换来路渊停更残忍的对待。

他不仅压着他吃下桌角磨逼,后穴也被滚烫的鸡巴插入了进去,恶狠狠地抽插着,将穴口肏得开开的,肠肉被肏疼了讨好的含柱身了,颤抖着收缩着。

“呜……疼……要烂了呜呜呜……饶了我啊啊啊……不行了,真的要烂了……”

潮喷出来的淫水泡湿了一大片桌面,穴口还含着桌角反复的磨穴着,后面也被肉棒不断的抽送奸淫,沈雾简直控制不住身体痉挛个不停,哭叫得都没了力气,声音慢慢的低下来,连求饶得话都说不出来了,最后抽泣着连连高潮。

在路渊渟将大量浓稠的精液喷射进肠道时,他也爽到呜呜叫了起来,身前那根性器也兴奋的抖动摇晃好几下,马眼一张一合抽搐几下,一股淡黄色的尿液淅淅沥沥的尿了出来。

他失禁了。

“小鸡巴怎么连尿液都关不住了,哥哥你看,尿得到处都是了。”路渊渟握住他还在淌尿的性器玩弄,毫不在意被尿了一手,自言自语的看着被玩到双眼失神的哥哥,还低头去含住他吐在外面的小舌头吸吮。

“这么没用,看来以后要用棍子好好的堵住才行。”

“唔唔……”

沈雾被他用嘴堵住了嘴巴,用力的吻了他一口。

骚逼已经变得又烂又肿的,阴唇都收不拢了,凸出着那个肿得像红樱桃的骚蒂子,湿漉漉的,让人很想把它当奶嘴一样含住吸奶,用舌头狠狠地舔烂,把逼肉咬得颤抖不已的喷水。

路渊渟的口欲又犯瘾了,舔了舔嘴角:“哥哥,张开腿让我给骚逼喂舌头吃,好好舔舔消肿好吗?”

而沈雾始终紧紧的闭着双眼被玩到哭泣流泪,身体也是软绵绵的,任由着他肆意妄为,哪怕被他把逼玩烂。

他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现双腿紧紧的夹住自己伸进了内裤的手,手指都插进了三根在穴口里面,手掌被淌出来的淫水泡得湿漉漉的,屁股下的床单更是湿了一大片。

沈雾面色发白,想起昨晚做的那个春梦,误以为自己用手玩弄了一夜自己骚穴。

【作家想說的話:】

可以求一下票票吗,嘿嘿

吃肉吃肉

第15章疯狗偏执病态的爱意/掌掴女穴至崩溃尿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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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醒来都会湿透的内裤和日渐浓重的性欲使沈雾也察觉到了什么,他对着镜子仔细的检查着身体,看见即使被芋缘玛丽苏清理过,也难免留下了淡淡红痕的胸前后背,他心里就如同被一张无形的蜘蛛网给网住了。

他检查着门锁有没有被入侵过的痕迹,翻找着每一间房间能藏人的地方,阳台上,窗帘后,衣柜里,甚至睡前还盯着床底发呆。

提着心吊着胆的一步步慢慢靠近,就怕自己趴下去查看的时候,路渊渟就静静的躺在床底下面,微笑的看着他:“哎呀,被哥哥找到了呀。”

然后像个怪物一样伸出爪子来,将他拖入黑暗里。

沈雾睡前有吃褪黑素的习惯,不过在面临着最近一段时间过度沉睡的状态,他决定晚上连水都不喝了,甚至不能碰家里的任何食物。

他偷偷的装上了个隐蔽的摄像头,在深夜时伪装得一切如常的躺在床上闭眼装睡,想着路渊渟几点会潜入进来,来得又该是哪一个路渊渟。

然而一夜过去了,他强忍着困意撑到了快早上,都没等到人来,就在他撑不住睡了十几分钟后惊醒时,手掌就已经被人用笔写下了一行字。

哥哥,你好可爱。

沈雾简直是崩溃的,愤怒的想冲去对面找路渊渟拼个你死我活算了, 他甚至带了把刀冲进他家。

可路渊渟却又像只小兔子一样,红着眼,无辜又茫然地,受伤且委屈地求着他不要把另一个“他”做的事怪罪在他身上。

他还看着沈雾手里的那把刀大为受刺激地,心都碎了:“哥哥你要杀掉我吗?”他一哭起来就喜欢跪在地上抱住沈雾的小腿,用他裤子去蹭眼泪,“我死了哥哥可以来看我吗,每个月,不每年来一次就行了。”

听着他又开始胡言乱语,沈雾烦躁的抓抓头发:“路渊渟你能不能不要缠着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