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憋的太久才会这样吧?
你一下慌了,完全没有预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路易斯,你、你……你别死啊!”你急的攥住他的肉棒,想要再次撸射,但动作太过粗鲁僵硬反而弄的路易斯不舒服。
“疼,慢点……”路易斯的语气软了下来,没有之前的傲慢,像一只受伤的大狗。
看来只能这样了,
你站起身解下浴巾,露出光洁的身体。路易斯瞪大双眼,一脸不可置信。
“你……趁人之危……”
他都难受成这样了还不忘怼你,哼,可是他得意不了几分钟了,在你手下就没有驯服不了的男人。
你推着他躺到床上,他全身烫的厉害,骑在身下犹如卧在温热的玉石上,不知不觉间已经出了水,就着淫水,你扭动腰肢把私处压在肉棒上摩擦。
路易斯被你撸射过一次,棒身有些黏腻,和你的淫水混合白色泡沫被搅弄出来。龟头圆圆的顶着阴蒂,反到别有一番滋味。
他的手悄悄抚上你的大腿,想摸又不敢摸的,把你撩拨的痒痒的。
“要摸就大胆摸,我可没某人那么小气。”你毫不客气地嘲讽。
“我才不想摸。”
呦,刚缓和一点就嘴硬。
你加重扭动的力度,直把棒身的青筋磨的跳动不停,路易斯胸口的起伏越来越重,腰腹的肌肉绷的硬邦邦,胯部条件反射地想要顶,但却不得要领,反而弄的自己难受。
比起路易斯本人,尾巴可要热情的多。那根火红的胖尾巴一直蹭着你的腰上下舞动。你戳了戳尾巴,它立刻更加欢快地摇摆。看吧,再嘴硬的人也有破绽。
棒身上满是你的淫水,在抬起下身时,有更多的从穴口流出,滴落在路易斯的腰腹,他的胯间没有杂毛,小腹下就是粗长的肉棒。
扶着肉棒对准穴口,一点点坐下去,将肉棒全部吞下,待整根吃下,全身都是塞满的饱胀。你舒服地发出叹息,路易斯也跟着长长呻吟一声,腰间的尾巴抖的更厉害,几乎缠着你的腰不放。
你抵着他的腰腹缓缓抽动,抬起臀又落下,拍打在他的身上发出淫靡的啪啪声。
肉棒太烫,像含了根火热的棍在身体内,连带着都出了汗,从路易斯的视角看去,你的皮肤是发着寒光的白玉石,出了层汗仿佛盖上一层轻薄的纱,随着动作晃动的还有胸前丰满的双乳,是白玉上镶嵌的红缨。
路易斯看到你的身体肉棒又硬了几分,他的手很想摸一摸你的乳房,但又不想占了下风,于是抓住床单强忍。
你在撩头发的瞬间看到了他抓床单的手,你真的很诧异,怎么到这种时候了他还在倔强,明明享受性爱才是最要紧的。
算了,不管他,自己爽了才要紧。
你故意摸着双乳揉搓,嘴中发出更大、更妩媚的呻吟,“啊……好舒服啊,乳房软绵绵的真的很好摸……”
好、好摸?
路易斯抓床单的手有了松懈。
见他有反应,你松开手,撩开头发,让乳房的晃动清晰无比地刻印在他的眼睛里。
路易斯只看到两只乳房蹦跳着晃动,在空中划出雪白的影子,晃的人眼花,其实摸摸也不是不行……
“啪”
你干脆利落地拍掉他的手,“干什么?”
见你不领情,路易斯也不服软,又把手放下抓床单去了,却听到你的话,
“要摸的话就说你是我的狗。”
0043 42.深深插入H
路易斯半眯着的睫毛颤了颤,在脸上投出一片阴翳。本来只是当做旅游顺便见见艾琳,没想到把自己都搭进去了。性器的顶端被艾琳身下的穴吸的发涨,好似魔力一般牵引着他进入更多。浅尝辄止的感觉令他不满,几乎要控制不住掐住她的腰进入,在温暖的穴道中横冲直撞,把独属于他的气息撒遍胞宫深处,让艾琳彻底成为他的。
但是他不能这样做。内心深处的理智在叫嚣,如果真的这样做了,先前所做的一切努力都白费了,艾琳一定会愤怒逃离。杜波菲尔德家族的事历历在目,不知艾琳对她曾经的姓氏还有没有印象。他几乎要等不及看到艾琳在他露出真实身份的那一刻仓惶茫然的神色了。
想到这里,他笑了,情绪也软了下来。
如果短暂的欺骗能让人快乐,那为什么不呢?
“我是艾琳的狗,永远都是艾琳的狗,艾琳要不要摸摸小狗的耳朵当做奖赏?”路易斯拉着艾琳的手放在耳朵上,眼见她的傲娇一点点破碎,最后只剩下满脸的粉红泡泡,捏着耳朵不撒手。
真是单纯。
路易斯猛地起身双手抵在她的背后,转瞬间位置颠倒,艾琳由掌控者转变为承受方。女孩眼中还是位置瞬间颠倒的不适,路易斯就开始了抽插。
“小狗这么听话,是不是要奖励更多呢?”他故意说着羞涩的话,引的艾琳身下流了更多水液,湿哒哒的,肉体碰撞汁液也跟着飞溅。艾琳的胸乳被他撞的乱颤,鬓边的碎发都在无力地摇摆。见状,他俯下身含住白腻的乳房舔咬。
脆弱乳尖是她的敏感带,只需轻轻勾着舌尖挑逗,身下的穴就立刻有反应,一阵阵轻微的痉挛。路易斯有了玩弄的意思,像恶作剧的孩童,舔着乳尖不放,胯下力度不减,直把艾琳撞的娇喘连连,泪眼朦胧,口中声声喊着要他停下。
兽类敏锐的嗅觉察觉到女孩身体的变化,甜腻的气息弥散在空气中,软透的穴抽搐,分明是要高潮,怎么能停下,若他真是停下,岂不是坏了艾琳的好事?
他吐出乳尖,改作双手把玩揉捏,看那对丰满滑腻在手中变换各种形态。或是聚拢成深深沟壑,埋首其中便是乳香甘甜;或是指尖轻拍,看阵阵乳波荡漾;亦或是按住乳尖旋转,便觉身下娇躯发颤。摸了又摸,舔了又舔,尽是晶莹的口水。
吃够了乳儿,路易斯又朝艾琳私处摸去,那里湿泞一片,充血的阴蒂露在外头,只轻轻一碰,便呻吟着扭动腰肢。
他吻住艾琳的咽喉,让锐利的犬牙在脆弱的脖颈上摩擦轻咬。这是他的本能,在交媾时要咬住配偶的后脖颈,只是初次的性爱来的比他预想中快,还来不及摆弄出他喜欢的姿势,下次,等下次,他和艾琳有的是下次。
路易斯舔着艾琳的脖颈开始幻想和她的以后。可艾琳正沉溺于性欲完全来不及想其他。
路易斯掰着她的腿朝两边按,迫使柔软的腿心展露无疑,肥厚的两片肉被粗长肉棒撑开,深红色的棒身埋在其中奋力操干,丰沛的水液噗嗤往外飞出,溅到床单上便是一串串淫靡的小水花。
嗓音早在长时间的喊叫下嘶哑,只在顶入时发出声声气音,路易斯忽然有种在和哑女做爱的感觉,他低下头,凝视着艾琳的双唇,血液中流动的情爱因子让唇瓣红艳,不用唇膏都明艳动人。他郑重地吻住,就和婚礼上新郎得到许可亲吻新娘一样庄重,如果忽略民宿的白床单就更好了,新婚之夜该用红的。
想到结婚,路易斯进的更猛了,艾琳本就该是他的,本就该和他在新婚之夜躺在婚房红床单上操干到高潮。如果……如果真的有如果,艾琳没有逃跑,他和艾琳那可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艾琳也就不会有那些乱糟糟的男人了。他只觉得是那些男人勾引了艾琳,毕竟他才是她的正室,外面那些连外室都算不上,顶多算床伴。想到艾琳的床伴们,路易斯又不生气了:看啊,我的选择没有错,艾琳的确是个优秀的女人才能俘获那么多男人,而我则是她永远的归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