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管家向来很会揣度自家少爷的心思,他握上在自己腿心里探头的性器顶端,指腹抵住不停流淌腺液的铃口,很有技巧地摩挲起来。
“少爷,去哪儿?”老王仍旧专注地盯着前方。
何晏君没说话、沉吟片刻,忽地想起刚刚路过公交站牌时看见的黄金广告,于是说,“你先下去抽支烟,待会儿载我和阮管家去国金IFC逛逛。”
国金IFC也在城东,正巧与开拍卖会的酒店选址顺路,不必特意掉头绕路。
王江海很快就拐入一家私人餐厅的地下停车场。
驾驶位车门关上的霎那间,何晏君握着滚烫的鸡巴,对准翕合不止、褶皱几乎被蹭肿的后穴,往里狠撞猛挤、一贯而入,操进了穴心深处。
“啊……!”一声绵长的呻吟从唇间倾斜而出。
俊朗的冷脸涨得通红,热度蔓延到耳肉,阮管家浑身上下都烫得厉害,嗓音沙哑又性感,阮信控制不住地呻吟着,被插入的感受无法用言语形容,精神的快感比身体的快感还要强烈千百倍,他沉浸在被完完全全进入的满足中,挺翘的性器跳了跳,铃口一张白浊激射,被何晏君插入身体的一瞬间直接高潮了。
上半身的西装和衬衫被何晏君推了上去,露出一截劲瘦的腰身,阮信半遮半掩的身体在冷气中战栗,比脱光了的模样还要诱人。
何晏君一只手搭过阮信的肩膀上,让对方依靠在自己怀里,后背与胸膛紧密相贴,阮信甚至能隔着胸腔感受到心跳的震颤,何晏君用手摸阮信的脸、脖颈,然后滑下锁骨,一颗颗解开衬衫的扣子。
阮信明显意识到自己的状况不对。
他头昏沉得厉害,整个人都是恍惚的,身体又热又烫,像是喝了春药,衬衫领口被解开那一刻,身体郁结的热气发散了一些,何晏君的手像点火一样探入了夷陵撩拨,不怀好意地掐着硬挺的奶头拉扯。
没有倾注技巧的抓握就已经足够征服阮信的身体,被玩奶子的快感过于强烈,明明不是胸部敏感的双性人,阮信仍旧被摸得浑身发抖,不自觉从喉咙里挤出许多声短促的呜咽声,“少爷……不行、受不了……好舒服……重点、再重点掐我的乳头……”
阮信忍不住微微张开了嘴喘息,失神地看着后视镜中的自己,涣散的瞳孔没有焦距。
“少爷……”阮信无措地呼唤着身后的男人。
何晏君挺了挺腰、握着胸膛的奶肉,声音很温柔地催促,“自己动。”
被死死扼制在怀里,阮信很难动弹,只能夹紧腿根儿,在有限的空间中小幅度吞吃着后穴里那根儿火热狰狞的鸡巴。
指节插入阮信湿濡温热的口腔,何晏君把指腹沾染得一片湿滑,紧接着又掐着奶头揉搓拉扯,一侧淡色的奶头三两下就被玩得殷红,另一侧被冷落的乳粒也硬挺着,何晏君恶劣握着阮信的手腕,逼他自己玩自己的身体。
触碰到自己乳肉的一瞬间,阮信仿佛被电了一下似的猛地浑身震颤,“不行……唔嗯、好烫……少爷、我感觉好奇怪……”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无意识地挣扎着。
越抗拒就被玩得越厉害,何晏君笑着、明知故问:“阮管家的乳头好湿啊,不会流出奶水了吧?”
细腻如绸的指腹在奶孔上摩挲,泛起一阵酥麻无比的快感,阮信神智清明了片刻、一本正经回答:“少爷,只有怀孕才会有奶水……哈啊……”心中不知为何泛起苦涩,他的声音中掺杂着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委屈,阮信很快又沉浸在无边无际的快感之中,被触碰着、玩得浑身发抖,眼圈湿红,随时又要落下眼泪来。
何晏君没接话,对准穴心狠操了下。
湿滑松软的后穴猛地遭受粗暴撞击,阮信的身体一下子被顶得撞在驾驶座位上。
如果王江海还在继续行驶,恐怕会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得一脚踩在刹车上。
殷红的穴肉抽搐着嘬咬性器,被驯服的内壁严丝合缝地与茎身上的青筋脉络嵌合在一起,何晏君被咬得小腹发涨、微微眯起眼睛,呼吸滚烫而又急促。
“那就怀孕,好不好?”他问,语气诱哄。
【作家想說的話:】
君君:更新完游戏阮管家为什么突然委屈得掉眼泪,不管了先爽
阮管家:少爷已经冷暴力我整整十天了好崩溃要疯了
打开我的浏览器搜索记录全是上海私房餐厅、上海消费最高的奢侈品中心、世界知名豪华酒店
被自己穷笑了
现代都市游戏世界
第29章29高潮多次无精可射,心甘情愿怀孕,管家爱意值刷满【阮信】
【价格:0.99554】
“啊……少爷、可是,嗯……可是我不能怀孕……”待人接物向来八面玲珑的阮管家,当下像脑袋糊涂了一般,破天荒没顺着何晏君的话说。
敏感的穴心被轻轻捣弄着,接连不断地渗出黏腻的湿水,何晏君的鸡巴被裹得更硬更湿,像是操入一汪温热的水里,随着性器抽出的动作,不断有淫液顺着穴口滴滴答答落下,将交合之处染得湿泞不堪。
股间的黏腻感令人不太好受,阮信半撑着骑乘的动作,含着那根灼热的鸡巴,难耐地扭了扭屁股。
何晏君没听到想听的话、也没气恼,露出一脸似笑非笑的神情。
隐秘的交合之处热得惊人,车内的冷气几乎能将人冻僵,被完全撑开的后穴却温顺地含吮着性器,阮信西装下的身体燥热又黏腻,等他反应过来,已经被何晏君几乎扒光了上半身。
赤裸的肉体暴露在车厢内,身后的男人一边咬他的后颈软肉,一边将手探入两腿之间,摸他高高翘起的性器。
“嗯唔……啊……别、呃嗯……唔……少爷……”
阮信的额头布满了汗水,头发丝狼狈地垂散下来,肌肉线条流畅的身体猛然紧绷,一边被手淫、一边被操穴的滋味过于强烈,令阮信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被迫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何晏君用漂亮的手指,握住阮信白嫩的茎身,颤颤的腺液将他的手掌濡湿,猛然攥紧了硬挺的性器,何晏君深插入后穴之中,饱满的龟头顶着穴心碾磨,
“呃啊啊啊啊啊……!!”分不清是快感还是疼痛,阮信高亢地叫出了声。
前后处的强烈快感,逼出了阮信性器中残存的一丝精浊,激射后的性器疲软半垂在何晏君的掌心,但何晏君没有停下对这具身体的征伐,即使阮信早已为他臣服,何晏君自顾自地挺动、操干,深入浅出抽插不停。
他用指腹拭掉铃口的精液,混合着黏腻的腺液,牵扯出暧昧的透明淫丝,又将沾染了腥甜味道的指腹蹭在阮信的唇上,顺着微启的齿缘送进去,夹着湿滑殷红的舌肉拉扯。
唇瓣被按压得又红又肿,愈发显得阮信色欲。
何晏君像是哄着阮管家似的,又问了一次,“怀孕好不好?”
阮信的舌肉被掐着扯出一小截,口中的涎水润湿了唇瓣,后穴承受着何晏君时轻时重的操干,耳中听着何晏君冠冕堂皇的玩笑话,明明知道自己不可能怀孕,这一刻也升起一种异样的满足。
哄骗着自己答应,阮信背对着何晏君点了点头,湿红的眼中却蕴含着一丝绝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