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之后原本还有好几人的发言,但阮管家看出了何晏君的不耐烦,主动提出结束会议,余下的策划案与汇报内容都将统一摆在何晏君的办公桌上,阮信的话顿了顿,又很得体地邀请与会人员们一同往侧厅参加晚宴。

会议室里的人们如蒙大赦。

呼啦啦一群人立刻从座位上站起来与何晏君告别,又呼啦啦一群人拥挤着出了门。

何晏君挑了挑阮云霖的下巴,让人坐在自己怀中,灼灼的目光注视着阮云霖分开腿、将蕾丝内裤拨至一旁,扶着被涎水浸得湿漉漉的性器,挤开饱满的阴阜和两片软嫩的花唇,慢慢坐了下去。

“嗯啊……主人、好……嗯……好大……”

紧致细窄的逼穴前不久才被开苞,阮云霖人还生嫩得很,很显然一时间很难承受这个尺寸,只两片花唇连着逼口泛起了火辣辣的感觉,软嫩的内壁被撑得撕裂般发疼,像是被重新开苞了一次般,疼痛和酸软感令阮云霖双腿发软,情不自禁发出痛呼,往下坐的动作卡在一般、原地不动了。

何晏君被夹得不上不下,不由得皱了皱眉,哑声道:“全吃进去。”

硕大的性器被缓慢吞吃,知道一整根完完全全操进阮云霖嫩生生的逼里,阮云霖原本就发烫的脸颊瞬间涌现出情动的潮红,他不由得张开了嘴唇大口地喘气,两块绵软的乳肉随着呼吸的频率缓慢颤动起伏。

有一人慢悠悠走到了何晏君身旁。

何晏君这才发现岑明没随着其他人一起离开,也不知道安静看了他和阮云霖的亲密事多久,上市公司的总裁还有看别人活春宫的爱好,何晏君没生气,反而眼中染上几丝兴趣。

岑明俯身上前、高挑的身躯压得低,比坐在老板椅里的何晏君还要低一些。

西装下一小截有力的手腕露了出来,淡淡的古龙水香气自腕间散发出来,岑明打开了手中的策划案文件夹放在何晏君的眼前,在黑色文件夹的衬托下,显得手指骨节分明,有种独属于成熟男人的力量感。

岑明在何晏君身边不着痕迹地重嗅闻了一下,沐浴露的清香缠绕着淡淡的麝香味。

“何先生,我们公司的新投资很快就要施行,有兴趣临时加码分一杯羹吗?”

怕何晏君身居高位看不上这点蝇头小利,岑明又紧接着开口解释,“这次合作是与A市和H市的龙头企业联手促成的,也得到了两地政府大力支持,可以说是百利而无一害。”

汗水从阮云霖细长的脖颈上掉落,坠入锁骨里,显得异常的性感和诱人。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何晏君沉溺在性欲之中,一时也没追究岑明的不识趣,他瞥了眼页面繁多、内容冗杂的文件夹,看不明白、但系统提示推荐签下合约。

“笔。”何晏君没再给出多余的眼神。

从岑明手中接过一只蓝金相间的派克钢笔,何晏君笔走龙蛇签下了自己的名字,摆了摆手让岑明出会议室。

他掐着阮云霖的腰挺腰送胯,全部心神都在阮云霖呼之欲出的那一对奶肉上,自然也没注意到岑明小心翼翼收起钢笔,握住何晏君触碰过的地方轻轻摩挲,仿若珍宝般塞入西装胸前口袋的模样。

阮云霖被操得眼神涣散,半垂下睫毛遮掩自己的失态,断断续续地轻喘着,配合何晏君的抽送上下起伏摇摆臀肉。

“嗯、呃嗯……主人……太粗了、嗯嗯……啊……好深、顶得太深了……”

纤细的脖颈后仰,有一种随时可能会被折断的美感,那根沾着腥甜淫水的火热鸡巴在阮云霖生嫩的逼穴里进进出出,碾平每一丝褶皱、不留余地在子宫中征伐,把花穴捅出一个合不拢的肉洞,饱满的龟头一下一下操干着,捣出大量湿黏的淫水。

阮云霖的额角与身体都汗津津的,湿红的眼眶中也氤氲起一层淡淡的水雾,“啊、哈啊……主人……被主人操到子宫了……嗯嗯……子宫要被奸透了……”

被操得又痛又爽,嫩白的性器承受不住这样刺激的快感,阮云霖很快就被操到高潮,白浊与淫水全部喷溅在何晏君的西装上。

淡淡的冷香再度逸散开来,萦绕在鼻尖,何晏君咬上阮云霖的锁骨,去嗅闻这熟悉的清冽冷香,只觉得心痒难耐、销魂蚀骨。

“你用了什么香水?”何晏君忍不住问。

垂眼盯着交合之处,阮云霖的逼口被操得红肿外翻,让旁人看了定然会口干舌燥。

“我、我从不用香水……”

也不知道为什么羞于谈及自己的天生体香,阮云霖被何晏君黑亮亮的眼睛注视着,只觉得愈发羞耻,不敢想自己是不是被操昏了头,阮云霖没忍住忍不住抬手捂住何晏君的眼,“主人……嗯、别,别看……”他涣散的眼神无法聚焦,怔怔地注视着眼前的白色墙壁,任由性器在自己逼穴内横冲直撞,阮信的谆谆教导仿佛在耳畔回响,纵使刚去了一次腿软,阮云霖还是调动了力气腰胯用力,屁股含着鸡巴抽插得啪啪啪作响。

这含羞带怯的模样实在有点可爱。

刚成年、又接了长发,细长眼睛下的泪痣宛若画龙点睛的一笔,阮云霖漂亮得惊人,必许多正当妙龄的女人还惹眼。

何晏君心想,没意识到自己也才二十出头。

这段时间纵情声色的少爷生活,给他带来了全然不同的生活体验。

周围跟随的人明面上是佣人,实则都是实打实的、精挑细选出来的行业精英,何晏君耳濡目染之下,已然比初入游戏的时候成熟了不少,再加上他学习能力和感悟能力极强,又是喜怒不动声色的稳重性子,现下看来真有点翻云覆雨、波澜不惊的上位者气势。

晏献仪也是小朋友,但晏献仪是块喜欢找麻烦的硬骨头,相比起来阮云霖就知情识趣太多,瞧他艰难摆动着屁股吞吃的模样,何晏君心里忽然生出点兄长怜惜小孩儿的心情。

心生怜惜,于是他要换个不费力的后入姿势。

勃发的性器全根没入,将紧窄的逼穴填满,直接操进了子宫之中,插入在深出的鸡巴颤了颤,铃口一张、滚烫的精水全数喷溅在宫腔之中,直接把阮云霖刺激得哆嗦着大腿又高潮了一回。

线条分明的紧实小腹被滚烫撑得微微凸起。

何晏君抽身退出的时候,合不拢的逼穴内淫水混杂着精浊汹涌而出,将双腿之间染得一片湿泞,顺着逼口滴滴答答流淌。

他抱着阮云霖压在办公桌上,掐着屁股软肉摆出塌腰翘臀的姿势,滴答不停的白浊把身下那一小片都淋湿了。

内裤被扯下、蓬蓬裙往上撩,遮住了上半身,只露出一丝不挂的下半身,阮云霖晃了晃屁股,“主人、进来……”大概也是阮信教的。

这幅痴缠的淫态,阮管家实在用心良苦。

何晏君笑出了声,想到阮信近几日又争又抢的模样,一巴掌抽在阮云霖肥软的屁股上,留下清晰的指痕,“霖霖,可要给你哥哥争气啊。”意味深长地说着。

指尖挑起一缕溢出的精水,又塞回了花穴。

阮云霖没听懂其中的深意,还以为何晏君是要他好好展示这半个月的教导,裙摆下的脸颊烫得惊人,双手绕至身后掰开湿淋淋的逼口,屁股摇得更欢了,“请主人使用云霖的小逼……啊啊啊……!!!”

这姿势阮云霖只能完全承受侵入,粗长的性器直接挤开紧绞的内壁撞上宫口,早已内射过一次的逼穴又湿又烫,像一汪温泉温顺地包裹着何晏君的鸡巴,饱满坚硬的龟头恶狠狠碾压在宫口那块敏感的软肉上,再深深地挤入宫胞,强烈的宫交刺激让本就生嫩的阮云霖手脚发软,几乎维持不住跪姿,他咬了咬唇回拢涣散的心神,又将屁股翘高了一些,只为更好迎合来自何晏君的撞击。

逼穴深处涌出一股又一股湿黏的淫水,被操出发出“噗嗤噗嗤”的淫靡水声,两颗沉甸甸的精囊重重撞击在花唇与蒂珠上,耻毛蹭得逼口又麻又痒。

“啊!主人慢、慢点……”

处于不应期本就很难感受到快感,阮云霖咬唇忍受着,没一会儿敏感的身体又被弄出了感觉,只是多次的高潮对于生嫩的身子来说已成了折磨,回忆起初开苞那日被生生操到失禁的可怖快感,他忍不住开口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