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溺在何晏君带来的铺天盖地的快感之中,吸毒一样无法控制自己的本能反应。

一旁的谈鸣玉也没被放过,被手指玩到熟烂的淫肉由清纯的粉白揉捏出一种色情靡丽的殷红,极其贪婪地吞下两根修长的手指,只在穴口浅浅捣弄,偶尔捏着蒂珠揉搓,生生让谈鸣玉在指奸下喷了两次水。

淅淅沥沥喷溅在会议桌上,顺着桌沿流淌而下,谈鸣玉高高抬起了腰,夹紧了逼穴中作乱的手指,“不要……我不要了……”生嫩的处子连连躲闪,眼泪一直流,再也看不出那副意气风发的模样。

“轮不到你说不要!”一巴掌扇在了逼口。

淫水四溅、花唇颤颤,谈鸣玉的嘬泣声更大了,却不敢再闪躲,呜呜咽咽的眼泪掉个不停,可怜的模样惹得何晏君欲火更甚,对着谈忆雪的穴心又是狠狠一撞。

“嗯嗯嗯!!!”

黏腻滚烫的白浊喷溅在实木办公桌上,被深色的桌面映衬得格外惹眼。

谈忆雪已经被操昏了头,被插在穴里翻了个身,赤条条地仰躺在会议桌上,忽略了不应期的难受,只知道讨好穴中这根儿狰狞的鸡巴。

对快感的渴望令他主动摇摆着屁股,顺应身后冲撞的频率送上自己的穴肉,高材生在性事上也天赋十足,越来越多的快感折磨得谈忆雪满头大汗、眼神迷离,下意识主动掰开自己的臀肉,好让何晏君更容易进出,随着何晏君征伐的动作高潮了一次又一次,颤抖、战栗,哆嗦个不停,发出羞耻的呜咽声。

“不行了……嗯、太深了……”他无助地摇晃着脑袋求饶。

肉体互相交缠顶撞,啪啪啪的皮肉拍打声清脆地回荡在会议室中,何晏君几乎要将精囊都操进谈忆雪的身体里。

高潮太多次后,漫长的性爱就成了酷刑。

就在谈忆雪快要再次攀上高潮,癫狂着要昏死过去的时候,何晏君突然掐着他的屁股,把几欲射精的鸡巴抽了出来。

猛地从快感巅峰坠落的谈忆雪满脸潮红,有些不知所措,被操出一个瑟缩肉洞的穴口收缩不停,湿哒哒的淫水从中流淌出来。

他将手伸了下去,下意识就要扶着滚烫的性器再度吞吃,被拍开了手。

“该疼你弟弟了。”何晏君好整以暇。

疼完了哥哥也不冷落弟弟,相当公平的做派。

离高潮只差临门一脚,从顶峰跌落的落差感让谈忆雪倍感失落,他控制不住的用视线追随着何晏君的动作,看着何晏君走到被指奸到连连喷水的弟弟面前。

谈鸣玉见识到了性事的可怖,想躲。

白皙修长的大腿并拢,顾不上会不会惹恼眼前这个高高在上的男人,那种浑身上下都不受控制的高潮快感令他倍感惊恐,哆哆嗦嗦、瑟瑟发抖,“何少,您、您继续操我哥吧……”

藏不住一点心事,谈鸣玉又要掉眼泪,“连着两次高潮,我实在受不了……能不能让我缓一缓……”

谈鸣玉竟然还要拒绝!

听见这话,谈忆雪咬着嘴唇,生平第一次对同胞弟弟生出了嫉妒的情绪。

何晏君不禁失笑,刚刚脱衣服的时候,还故意摇着屁股勾引,吃了会儿手指就害怕的要命,处子就是处子,生涩、敏感,一点也不耐操。

“掰开腿。”

他的眼神沉沉,带着点不耐与挑剔,眼尾带着一丝被情欲浸出来的靡丽,何晏君也不再说话,就这样盯着谈鸣玉湿红的泪眼。

谈鸣玉的眼神闪了闪,不敢与何晏君对视。

进了何家的老宅,一切都要听从何晏君的安排,何晏君第一次遇上这样不识好歹的男人,看着佯装沉默不语的谈鸣玉,嘴角挑起一抹冷笑,何晏君垂眉、却抬起下巴,语气冷淡而干脆:“你出去吧。”说完,他转身走到真皮沙发旁,懒洋洋地落座,打了个哈欠,仿佛刚才的一切不过是无关紧要的小插曲。

何晏君没有勉强,但他的态度却让谈忆雪与谈鸣玉感到头顶阴云笼罩,仿佛一场风暴即将来临。

谈鸣玉的身体猛地一颤、心中悻悻,终于意识到自己做了怎样的蠢事,他情难自禁地向哥哥投去求助的目光,眼中满是慌乱与无措。

“何少!”谈忆雪已然面色惨白,心中焦急万分。

他伸手想要拉住何晏君的衣摆,却未能触碰到,心中的不安瞬间攀升到了顶点,谈忆雪的心一瞬间高高悬起,不顾身体的绵软无力,谈忆雪咬了咬牙,伸手掐住谈鸣玉的肩膀,一巴掌朝他的脸扇了下去。

“啪!”

清脆的巴掌声在室内响彻。

谈鸣玉被扇偏了脑袋,下意识捂住火辣刺痛的脸颊,整个人怔怔的、不知所措。

“哥……”谈鸣玉的眼中闪烁着泪花。

然而,谈忆雪却没有停下。见何晏君依旧不为所动,他毫不犹豫地又扇了谈鸣玉一耳光,力道更重、更加狠厉。

“啪!”

第二声巴掌声响起,谈鸣玉的脸颊瞬间红肿起来,嘴角甚至渗出了一丝血迹。

这一次的掌掴成功吸引了何晏君的注意力。

他抬眼看谈忆雪,眼神中带着一丝玩味与冷漠、淡淡开口:“过来。”

谈忆雪闻言,毫不犹豫地从办公桌下来,双膝跪地,膝盖磨蹭在厚实的地毯上,一步一跪、膝行向前,动作卑微到了极点,仿佛一只驯服的兽,小心翼翼地靠近自己的主人。

他伸手、见何晏君没有拒绝,便轻轻攥住何晏君的裤脚,低声解释:“鸣玉不懂事,他被我惯坏了。”声音中带着一丝恳求与自责,仿佛在为自己的弟弟求情。

“向何少道歉。”谈忆雪回头看了自家弟弟一眼,头一回用如此冷淡强硬的语气和谈鸣玉讲话,眼神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仿佛在警告谈鸣玉不要再有任何忤逆的举动。

谈鸣玉也知道自己做了错事,不敢再忤逆哥哥的话,他眼眶中含着泪水,学着谈忆雪的模样,膝行至何晏君的身前,声音颤抖:“何少,我错了。”模样凄凄惨惨,脸上还残留着清晰的指痕,显得格外可怜。

咚咚咚!敲门声突然响起。

“进。”何晏君没搭理谈鸣玉。

彻底冷落了他,任由谈鸣玉在身旁观看,何晏君抓着谈忆雪的头发,还未发泄的性器撑开两片嘴唇,操了进去。

阮信推门而入时,映入眼帘的是一对面容姣好但浑身赤裸的双生子,齐齐跪在何晏君身前的场面。他只一眼便看出了端倪,但专业性一流的阮管家面不改色,仿佛对这一幕视若无睹,无视了谈忆雪与谈鸣玉的难堪,态度和语气依旧恭敬如常:“少爷,裴先生来访,邀您今天中午共进午餐。”

何晏君闻言,眉头微微一皱、眼中闪过一丝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