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子嗣传承一脉,古人不懂其中的真相,难道何晏君还不懂吗?
见赵时郁听得入神,脑中似懂非懂,一脸若有所思,何晏君莞尔一笑:“掰开揉碎了同你讲,这话是指世间双儿小月滑胎,大多因男子精气不济之故……本君早已药愈,又无吃喝嫖赌的嗜好,既然不是那等浮萍败絮,自是根基稳固,断无夭折之理。”
赵时郁怔怔望着小腹上跳动的凸起,忽觉那痛楚竟似掺着三分甜意,他依偎在何晏君怀中,听着耳畔沉稳的心跳,心中渐渐安定下来:“主君待奴如此,奴真是无以为报……”
“怎么无以为报?”指尖沿着经络徐徐推拿,暖流自丹田漫向四肢百骸。
话音未落,何晏君便掐着赵时郁的腰浅浅捣弄起来。
缠绵的水渍声在耳畔回响,断断续续的声音传出马车,赵时郁被顶得忍不住“嗯唔啊啊”连声淫叫,想到外头是谈忆雪在驾车,心中又难堪又觉得羞赧,咬着下唇勉力压抑浪荡的声音,可深入骨髓的快感骗不了人,还能惑人心神。
马车内虽已铺了厚厚的软垫,但路途颠簸,难免摇摇晃晃。
何晏君托着赵时郁的两瓣软臀,进出的节奏渐渐与颠簸趋于一致,加快了抽送的力道。
火热昂扬的欲根恶狠狠奸进湿润的花穴,赵时郁不止一次失声叫出声来,发出一阵阵短暂而急促的声音,赵时郁想要求求何晏君操慢一些,张嘴却变成了破碎的呻吟:“嗯、唔……嗯……啊啊、不行……慢一些……”
湿滑的穴肉缠绞着茎身,何晏君的呼吸也渐渐粗重。
两片肥软湿滑的花唇上,全是抽插牵连而出的黏腻银丝,交合之处被沉甸甸的精囊拍得啪啪作响,何晏君一下又一下地挺腰送胯,剐蹭着内壁上的敏感点操着怀中的孕夫,孕期敏感的双儿被玩弄得满脸是泪,身体被随着何晏君的顶弄不停地颤抖,赵时郁无措地闭上眼睛,前面的玉茎已经射了两回,花穴也再次快要攀上爱欲的峰潮。
灭顶的快感让赵时郁情不自禁沉迷,“轻、轻点……太快了、奴……唔啊……主君操得好深……啊啊……奴受不了了!”
小腹似有千斤重,一直往下坠着,赵时郁觉得自己兰-生=独家快被操得失禁了!
【作家想說的話:】
感谢PomegranateD送的 草莓蛋糕
宝宝难得哄人,好温柔嘿嘿,简直是 )
侯府主君临时副本
第79章79孕/期涨女乃玩乳车震女干玩子宫,和离搬空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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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口是不是湿了?”
何晏君保持着插入的姿势,解开赵时郁腰间的束带,将刺金的衣襟彻底扯开。
因为孕期涨奶的缘故,原本平坦的胸膛已经二度发育,成了两团雪白肥腻的软肉,顶端嵌着两颗硬挺的殷红乳粒,奶孔中渗出了点点温热的白色液体,看上去极度色情的诱惑。
“啊……嗯、流奶了……主君揉一揉……”胸脯的胀痛感太过难捱,赵时郁只好求着唇角微翘的何晏君,把手抓在自己的奶肉上揉捏拉扯。
赵时郁忍不住流出眼泪,露出羞赧的神色。
乳白色的奶水散发着淡淡的奶香,只是拢在指尖轻轻一捏,就急不可耐地顺着指缝流淌而下。
金耳铛在颠簸中乱响,簪子上的流苏也时不时拂过何晏君的脸颊。
赵时郁慌忙间咬住半截袖口,偏偏那作乱的指尖掐着乳粒一扯,他的神智几乎全被胸脯上的酸麻感吸引,一想到风光霁月的主君正与自己在马车中做这样放浪的事情,他就觉得从羞耻和难以言喻的快感从脚底窜到头顶,薄薄的肩膀忍不住颤抖扭动。
“唔……轻一些……”赵时郁喉间溢出可怜兮兮的呜咽,被揉得满脸通红、额头都是汗水,头发狼狈地贴在额角,嫣红的嘴唇几乎要被咬出血。
何晏君嗤笑一声,屈指扯开咬着的袖摆,“这会儿又要本君轻一些,方才是谁说胸口涨得难受要本君揉?”
他玉白的手指划过赵时郁汗湿的锁骨,惊起一片胭脂痴红,夜间起了风,车帘忽被疾风掀起半角,月光从窗中漏进来,照着何晏君眉间的殷红小痣。
恍惚间,赵时郁还以为瞧见了菩萨低眉。
“主君、嗯……窗子……!”金银玉石的撞击声混着马蹄嘚嘚,一下又一下地撞在了赵时郁的心头。
何晏君却毫不在乎,俯首衔住赵时郁耳垂上摇摇欲坠的金耳铛:“怕什么?这更深露重的时辰,连巡更的守卫都躲懒吃酒去了。”灼热的吐息烫着耳肉,他讲话的声音沙哑又色气。
话音未落,车轱辘碾过青石板缝,赵时郁猛然深坐,饱满的蕈头直直朝着宫口戳弄,刺激得赵时郁仰起脖颈,汗珠顺着的锁骨滚进衣襟。
何晏君掐着赵时郁的腰换了个姿势,让人跪在足下的软垫上高高翘起臀肉,居高临下看去,赵时郁的腰细得不可思议,细瘦的脊椎一直蜿蜒到臀部,没入一道深深的臀沟之中。
赵时郁好似预料到将要发生的事,臀肉因紧张颤个不停。
接连两个巴掌抽下来,他隐忍着发出一声闷哼。
他的身子本就被歌楼养得娇弱,此时又处在孕期,轻易被抽掴出就两片涨红的掌痕,酸软的腰肢颤了颤又伏低了些,圆润的孕肚压在软垫的刺绣上,异样的快感给他本就如履薄冰的神经重重一击。
又一记巴掌打上来之后,赵时郁终于忍不住呻吟痛呼,一颗颗眼泪沿着面庞滚落,像连着线的珍珠:“主君、不要打了……穴里好痒……操操奴吧……”
何晏君掰开肥软的臀肉,又将火热的欲根对准花穴:“自己捏着奶子玩。”话毕,插了进去。
一颇有分量的圆润奶肉被托在手心,毫不留情地挤在一处使力搓捻,胸口被挤出了一道深深的乳沟,赵时郁已经被操得满脸失神,每每顶到子官口时他才急促地喘息几声,带着哭腔求何晏君浅一些插:“别……顶太深了……啊啊……”
他低低哭喊个不停,手上的力道愈发重了。
乳白的奶水飞溅,流得胸口与软垫上都是,也喷溅在了赵时郁的唇边,赵时郁呻吟时无意识尝到滋味,清甜下有似有若无的奶腥。
何晏君掐着赵时郁的腰冲刺,胯骨把他的软臀撞出了肉浪,啪啪啪的声响让驾车的谈忆雪也脸红心跳,每一次撞到子宫口的刺激都让赵时郁求饶,他接连高潮喷水了好几次,最后实在受不了这种异样的快感,孕肚压着子宫狠狠下坠,没忍住尿口一松,在马车内淅淅沥沥尿了一片。
“主君……奴、呜呜……”他咬着袖摆哭泣。
谈忆雪沉稳地驾驭着马匹,马蹄声嗒嗒至响,何晏君重重掐着赵时郁的细腰,饱胀的蕈头深埋在穴心,一股又一股的滚烫白浊喷涌而出,浇灌在那脆弱敏感的地方。
此时,天边已泛起一丝鱼肚白。
远处传来五更的梆子声,惊飞了屋檐下宿着的寒鸦,侯府内的烧火仆人已经醒来,王江海盯着嫁妆册最后一页墨迹未干的“汝窑天青釉三足洗一对”,忽然听到梁上传来三短一长的叩击声。
阮信传完信,便飞檐走壁兀自离开。
王江海吹熄蜡烛,走出库房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