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管何晏君能否听懂,严玉峥只顾着讨饶。
何晏君压根儿没有搭理,漫不经心挺腰。
快感一时滞后,严玉峥还未反应过来,坚硬的蕈头就已经碾过内壁的腺点,他像被肏飞了魂那样,突兀地发出一声微哑高扬近乎尖叫的惊吟,眼角生生沁出泪来!
严玉峥腿根不停打颤,又被操到一次小高潮。
高昂的前身溅出精水,他浑身战栗不止,连续多次的高潮已经让他陷入了短暂的失神,一动不动、有气无力地伏在何晏君的怀中。
何晏君的眼神落在严玉峥汗津津的脸颊上,猛肏了几下深埋进穴心深处,精关一开,滚烫浓精全数激射而出,将严玉峥的小腹射得微微饱胀凸起。
痛快泄了身,何晏君舔舔唇瓣,没尝够滋味。
前些日子的病体让他忍得够呛,忍得难捱。
严玉峥疲乏犯懒没力气再挣扎,被搁置在绵软的锦衾之中,感觉深陷其中的柔软,舒服得忍不住低吟出声,微哑的嗓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只觉得比修习骑射还要累人几分。
“你也是不中用的。”何晏君接过杯盏饮了一口。
他说得这话,明面上像是嘲了严玉峥一句,眼神却意味深长地瞥了身旁奉茶的谈鸣玉一眼。
只这一眼,便让暗自吃味的谈鸣玉羞得无地自容。
何晏君眉梢飞扬、唇角勾起,颀长的身子倚在床头,肢体自在随性地舒展开来,一缕泼墨般的长发垂在胸前,整个人透着一股慵懒的风情,只是刚刚才用过的交合之处还半硬着,颜色殷红得扎眼,倒比真应了那句“玉体横陈”的成语。
赵时郁瞧了眼何晏君的神色,待何晏君喝完了茶,便挤开还深陷在高潮倦意中的严玉峥,像条蛇一般痴缠上来,双手攀上何晏君的脖颈:“主君……”
严玉峥困意昏沉,却还想着要温存一会儿。
蓦然被挤开,严玉峥心底升起一股难言的恼怒,勉强睁眼警告赵时郁,却没力气拨开他,闷闷不乐地翻身揽着锦衾睡去,一条修长的大腿夹上被子,露出臀缝中的一点风光,被操干了许久的后穴露出条翕合不停地红肿小缝,软烂的穴肉随着呼吸若隐若现。
稍一动弹,深灌的白浊就争先恐后的溢出来。
赵时郁眼睛盯着严玉峥软绵的屁股,上面还留着何晏君的指痕,他被瞪了也不恼,反而笑嘻嘻地扯了扯被角,遮住严玉峥的大白腿:“玉峥君终于累了?我不扰你,你且好好歇着,我替你伺候主君。”
“你住口……!”严玉峥又小发雷霆。
一巴掌忽地扇在了严玉峥的臀上,何晏君似笑非笑:“还不好好歇着?”
憧憧的灯火映照在何晏君的脸上,何晏君垂首,额角的鬓发散落下来,阴影随着呼吸晃动,他的半张面容隐在暗色之中,神情里满是气定神闲,赵时郁不知不觉看得失神,呼吸不由自主放轻,倏地抬脸吻在何晏君的脖颈,含着凸起的喉结轻柔厮磨舔舐。
何晏君顺势拥上赵时郁的软腰,将人锁在怀里,捻上他胸前的乳粒懒散揉捏起来把玩,拎着殷红的奶尖儿又拉又扯,爽得赵时郁嗓子里断断续续泄出低吟来。
“忍不住了?”何晏君的手顺着肌肤下滑。
“嗯……主君……唔啊……奴、奴等了许久……”赵时郁的哼哼唧唧的喘,弓着身子半蹭半爬着想要离何晏君再近些,温顺地分开早已被淫水濡湿的双腿,任由何晏君挑弄抚摸。
花穴之中接连不断地渗出湿水,黏腻的淫液沾在何晏君的掌心。
赵时郁的身子已经颤抖不停,被三两下就挑弄起爱欲,只觉得快被何晏君用手指玩得去了,身子叫嚣着要被破开侵占,他不自觉扭腰主动去蹭,唇齿间发出享受的闷哼:“嗯……主君、再摸一摸,主君手掌好热……好舒服……”
何晏君眼神一黯,翻身将赵时郁压在身下。
他拍拍臀肉,示意赵时郁摆好塌腰翘臀的姿势:“将腿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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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72宫交高潮,险被抓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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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束束金线般的晨光自雕花窗棂间斜斜洒落,映在案上的一方青石砚台上。
几支狼毫笔斜倚于笔架上,笔尖微润,不久前才蘸过新墨。
案角置了一只香炉,炉中的沉水香袅袅升起。
清幽的香气沁人心脾,墨香与沉水香交织一处,分明是极为雅致清幽的景致,只是低哑绵长的喘息声,扰乱了这一室清净,往内间榻上仔细一瞧,竟有人在白日宣淫。
赵时郁搂着膝弯,羞耻地摆出门户大开的姿势。
下半身完全暴露在视线之下,腿心的两处秘花一览无遗,净白柱身下少了精囊,出现一口嫩生生的花穴,怯生生地淌着湿水,因赵时郁的兴奋偶有抽搐翕合。
何晏君直白的目光凝聚在赵时郁的下身,干净青涩的玉茎抵在小腹上,花穴湿得愈发厉害,穴口张合不停,亮晶晶地缓缓吐水,将饱满无毛的阴户弄得湿腻一片。
他心下玩味,似笑非笑:“看一眼就湿透了吗?”
纵使是歌楼里出来的赵时郁,也难以承受这样的玩味视线,赵时郁抿唇偏过头去,颤抖着声音将腰塌得更低:“主君不要说了……奴等得好急,主君快进来罢……”
那根烫热粗硬的性器戳了上来,赵时郁的呼吸一窒。
他下意识紧紧闭上眼睛。
何晏君扶着欲根抵上他的雌穴,蕈头挨着湿滑的两片花唇上下磨蹭几下,花唇不自觉嘬吸含吮,羞答答地裹着顶端颤抖,淫水肉眼可见淌了满臀,黏黏糊糊蹭在阴屄上,将两条修长的腿也沾染得湿润非常,何晏君迟迟未有动作,握着茎身抵在赵时郁的穴口。
稍不留神,顶端便会滑出穴口,磨蹭半晌只浅浅没入了一点。
半入不入的挑弄惹得赵时郁心中七上八下,忐忑得不行,始终得不到安宁,无意识向后翘了翘臀浅浅吃进一点,他只感觉自己的宫胞发烫,亟待欲根的侵入撞击,弥散在血肉中的性欲被吊在空中,他又说了好几句求何晏君快点进来的软话,呼吸愈发急促沉重。
何晏君却不急着插入,指腹在穴口一番摩挲,沾了湿淋淋的淫水,在尿道上头寻到花穴最敏感的地方,藏在湿滑黏腻之中的蒂珠微微发肿,何晏君随手拨弄两下,细腻的指腹边蹭尿口边蹭蒂珠。
赵时郁是歌楼里出来的淸倌儿,只会弹琴作画、附庸附雅,又不做皮肉交易,哪里受得住这般将人抛起再狠狠下坠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