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阻挡的逼开始流水,子宫里的精水乖乖地被夹在里面,但外面的精水已经流了很在床单上了。

段锦誉从没被情趣用具玩过,虽然跳蛋给予了极大的快感,但他依旧渴望靳怀卿用鸡巴插进逼里肏自己。他五指发白,紧紧抓着床单,床头柜上有一个钟,是靳怀卿放在上面的。

段锦誉情不自禁地往上看,时间从九点到十一点,从十一点到一点……在情欲的摧残下,他开始期盼着靳怀卿的到来。

时间指到了九点整。

靳怀卿准时把房门推开。

段锦誉被跳蛋肏得高潮了很多次,逼里的淫水把半张床单都打湿了,他泪眼朦胧,耳朵嗡嗡的,充斥着跳蛋的声音,连脚步声都没有听到,直到靳怀卿把他的双手解开,并以公主抱的姿势抱起来,他才反应过来,靳怀卿回来了。

“帮我……”

段锦誉勾着男人的肩膀,嗓音原本就沙哑,现如今更像是收到了摧残,像是破风箱一般。

靳怀卿亲了亲他的额头,迈步向浴室走去,“骚老婆要老公怎么帮忙?”

“把那个…”段锦誉哭噎着,“拿、拿出来……”

靳怀卿推开浴室门,把人放在自己铺好了软垫的洗手台上,两人面对面,然后他握着段锦誉的脚腕,把长腿分到最大,再将大腿和小腿合在一起。

这样小逼大大裸露出来,逼口泛着红,一根线消失在逼口。

段锦誉双手撑在软垫上维持平衡,黑发被汗水濡湿贴在额头上,眉眼妖媚含春,两颊酡红,红唇半张,隐隐露出柔软的小舌。

靳怀卿不从哪儿又取了两根领带,把段锦誉的脚腕和大腿根绑在了一起,他搂着段锦誉的软腰,俯下身将半露的红舌含在嘴里。

啧啧啧的水声在安静地浴室里无限放大。

青年被迫高仰头,包不住的唾液顺着脖颈流下,把粉嫩的奶珠润地发亮。男人的长舌不断搅动青年的口腔,将里面每一寸都占有。

靳怀卿卡在段锦誉腿间,他坏心眼地抽动了一下逼口的线,于是里面敬业工作的跳蛋竟然直直抵住了骚肉,疯狂跳动的频率引起的快感顺着尾椎骨一路划上去,段锦誉马上达到了高潮,骚逼狂流淫水,不断冲刷着子宫里深含的精水,将之一起冲出宫口。

“哈啊…不要……不要这样……太刺激了……”

段锦誉被男人松开,他瞪大眼睛,双腿被紧紧捆着,无法动弹,只能扭动着上半身,与男人的胸膛紧贴的两颗奶珠摩擦着相对粗糙的布料,不知何时也站了起来。

“拿出来……求你……”段锦誉声音未落。

靳怀卿咬着他的下嘴唇,含糊地说:“骚老婆声音都哑了,今晚不准叫了。”

于是靳怀卿把自己脖子上的领带松开,将段锦誉的上下嘴巴分开,用领带掰好,在他后脑勺系了结固定。

深蓝色的领带与红润的唇形成强烈的视觉差,靳怀卿忍不住往段锦誉唇边亲了亲,“老婆真骚,让老公好好舔舔。”

【作家想说的话:】

我真傻,真的……本来以为国庆放假可以激情码字存稿,从此不当裸更人

没想到,前几天玩得有多开心,现在码字就有多狼狈……

十三 章节编号:6696132

浴室内,啧啧的水声回响。

青年无力地支撑屁股下的软垫,纤细的脖颈高高仰起,上下双唇被领带分开,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从唇间流出,将深蓝色的领带浸润,湿答答地紧贴泛着红的腮肉。他双眼迷离,含着泪光,喉间不断溢出舒爽又痛苦的呻吟。

两颗站立着得骚奶珠几乎充血,其中一边被打了乳钉,白生生的珠子已经有了一点光亮的痕迹。

他的两条腿被分别捆着,领带系住的地方溢出一圈细嫩的肉,小鸡巴直直立起,顶端坠着一颗小珍珠。

只见青年的腿间埋着一个脑袋,男人不断变换着角度,两只手掐着他的双腿,把不住流水的骚逼往自己嘴里送。

那根灵活的长舌全部进入逼里,以异常刁钻的角度舔舐着逼里每一寸骚肉,甬道狭小火热,男人时不时用牙齿剐蹭过阴蒂,带去令人窒息的快感。

淫水咸涩在舌尖绽开,狭窄的阴道随着青年的意动不时紧缩,靳怀卿心底的痴迷如野草狂长,他爱死了段锦誉,也爱死了段锦誉身上这个异常却美丽的器官。

在湿长、滑腻的舌技下,段锦誉在一瞬间屏住呼吸,紧致的甬道皱缩,从深处喷涌出一股黏糊糊的、温暖的蜜液。他是海上的浮沫,被涌起的波浪拍散。

双手脱了力,段锦誉向后倒去,被靳怀卿搂着软腰抱在怀里。

被舔到发麻的花唇再也合不上,在空气中半吐亮晶晶的淫液,男人把肿胀的鸡巴从裤子里掏出来,卡着湿软的阴户疯狂摩擦,龟头每次都用力地划过敏感的阴蒂。

才高潮过的段锦誉双腿大开,纤细的手指发白地抓着靳怀卿的衣角,像是抓着救命稻草。滚烫的鸡巴将花唇磨地通红,在几乎快要残影的时候,男人将浓稠的精液射满了整个阴口。

.

段锦誉从那天以后就没有清醒过了,靳怀卿每天都给他吃药,让他时刻被情欲折磨,身下永远有淌不完的水,逼里要么被塞着跳蛋,要么被塞着领带,但靳怀卿不会射给他,渐渐的,他开始渴望,渴望靳怀卿把鸡巴插进自己的逼里,射进子宫,再满满当当地把整个女逼填满。

不知道什么时候是白天,什么时候是黑夜,他被困在看似偌大的房间,实则手腕上的金属链条把他控制起来,让他只能在床上活动,要么就是被靳怀卿解开锁,压在浴室、沙发,甚至是阳台上用娇嫩的阴唇做爱。

原本小小的、粉嫩的阴蒂被靳怀卿吸得完全合不进去,整个像是充血一样,涨在户口,下面的两片饱满可爱的阴唇变得糜红,它被舔得骚浪十足,后穴虽然并不经常被招呼到,但也依旧被塞着肛塞。

段锦誉不再是那个成绩优异、对生活抱有希望的青年,低级的欲望和对性事的上瘾让他从高处堕落,如燃烧的火焰,炙热的火舌把他湮灭。

他白天被无边的空虚和寂寞包裹,晚上深陷靳怀卿为他编织的情网。

靳怀卿一如既往地在那个时间点推开房门,段锦誉赤裸着身体,双眼泛泪地看向他,眼底的期望与欣喜在一瞬间被点燃。

“老公……”他撑起身体,顺势被靳怀卿搂在怀里,逼里的跳蛋传来嗡嗡嗡的声响,因为姿势的改变,跳蛋改变的肏点,抵着一处软肉狂干,源源不断的快感让他口间溢出舒爽又甜美的娇喊,“太、太快了……慢点……哈啊……”

靳怀卿顺着揉捏着柔软肥滑的臀肉,脸上浮现出病态的满足,他摸到段锦誉腿间湿润了一片,“骚老婆怎么流了这么多水?”

“唔……因、因为……那个东西……”段锦誉被顶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伴随着暴雨般凛冽的情欲,他对靳怀卿的渴望在虚空中随之飘摇。

细长的手指钻进潮湿的逼口,指尖抵着跳蛋末端将之直指那处敏感至极的骚肉,但是在段锦誉快要到了的时候又把跳蛋移开,让他忍不住收拢双腿,把男人的手夹在腿间。

“老公…不要……不要这样……”